，很想知道，当这个永远挺直脊背的女人在我面前彻底崩溃时，会是什么模样。
凌晨四点的设计室，我看着她趴在办公桌上，抱着布偶熊睡着了。
她的头发散落在打印出来的设计稿上，那些关于 “希望” 的草图被压出褶皱，像极了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落泪时攥皱的合约。
“要毯子吗？”
我将羊绒披肩轻轻盖在她肩上。
“不用。”
她突然翻身，鼻尖擦过我手背，“马先生的古龙水......够了。”
我看着她设计稿上的 “蝴蝶” 图腾，“我从明天开始，换檀香味儿的，行了吧。”
“呵呵......”她闭着眼轻声笑了几声，又睡着了。
第二天的商业酒会上，她穿着我特意为她量身定制的礼服出现，更衬得她白皙动人，性感而优雅。
礼服的丝绸面料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别着的翡翠胸针闪烁着细碎的光。
“马小姐，今天的香水......”有人搭讪。
“我未婚夫送的。”
她挽住我手臂，指尖在我脉搏处轻轻摩挲，“说是能盖住雪茄味。”
我低头看她，发现她睫毛上沾着细小的金粉，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此时的她，让我喉结滚动，浑身躁动。
我突然拉着她走进安全通道，将她抵在防火门上。
“你在玩火。”
我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她仰头看着我，瞳孔里的金斑在应急灯下格外明亮：“马先生，您的心跳声比鼓点还大声。”
我吻下去的瞬间，只听见消防栓滴答的水声。
她的唇温软且带着丝丝甜意，混着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
那一刻，我感觉有一支丘比特的箭，射中了我尘封多年的心脏。
三个月后的某个深夜，我站在海边别墅的落地窗前，看着她在月光下熟睡的侧脸。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仿佛还在抓着那只褪色的布偶熊。
海浪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我掏出西装内袋里的合约，三两下撕毁，随手一抛，任纸屑被海风吹散。
03我站在顶层旋转餐厅里，俯瞰着楼下灯火辉煌的城市，道路上汽车的灯光交织成星光之河，将世界装点得烟火璀璨。
叶婉清的笑声从身后突然传来，还是以前那样甜腻，还带着三年前那瓶限量版玫瑰香水的味道，混着她新染金发的染发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