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
我胡乱用丝巾包扎了一下，对助理喊道：“快，我们把她截回来。”
机场大厅里，我看着李丽颖在安检口转身。
我们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冷淡而疏离，像一把刀狠狠刺痛我的心。
“丽颖，跟我回去吧。”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马之民，你猜我为什么总穿墨绿色丝绒？”
她的声音被雨声冲淡，“因为它能遮住你留下的所有伤痕。”
我伸手想抓住她，却只触碰到她冰冷的翡翠镯子。
镯子内侧刻着 “标本” 两个小字，是用我的雪茄刀刻的，还带着当年她鲜血染成的暗红。
“丽颖......别叫我这个名字。”
她甩开我的手，护照照片上的笑容与记忆中的她重叠，“从你撕碎合约的那天起，我们就两清了。”
她头也不回地走进安检口。
我跑出机场大厅，望着天空。
快速爬高的飞机传来阵阵轰鸣，巨大的机身逐渐模糊在天际。
三个月后的巴黎时装周，我站在秀场后台。
李丽颖的新作《标本》系列正在展出，模特们戴着蝴蝶骨链在聚光灯下格外醒目。
“马先生要投资吗？”
她的助手递来价目表，“我们总监说，这件蝴蝶骨链是非卖品。”
我盯着价目表上的数字，突然想起李丽颖母亲葬礼那天，她冷漠地递给我费用明细的场景。
“我想见她。”
我掏出支票簿，“多少钱都可以。”
助手突然笑了，说道：“总监说，如果马先生要看展览，得先通过她的蝴蝶迷宫。”
我跟着指示牌走进展厅，四周是无数面镜子。
李丽颖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混着栀子花香和檀木味。
我撞碎第三面镜子时，终于看见她背对着我站在迷宫中央，身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墨绿色丝绒旗袍，典雅大气。
“马先生迷路了？”
她指尖抚过镜面，“这里每面镜子都藏着一个标本，就像你对待爱情的方式。”
我想解释我和叶婉清没有任何关系，想告诉她我找了她三个月，想求她再给我一次机会。
但她转身的瞬间，镜子照出她小腿上的蝴蝶刺青 —— 与叶婉清的一模一样。
“丽颖，我......马先生认错人了。”
她突然扯开旗袍领口，露出锁骨处白皙的皮肤，“我是林诗雅，丽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