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滞。
——这是我亲生母亲的资料!
“这份文件,本该在二十年前就烧成灰。”
傅砚辞的声音冷得像毒蛇吐信,“现在,它出现在姜晚棠的保险柜里。”
我死死盯着文件右下角的血指印,突然笑出声:“所以傅总是来和我合作的?”
傅砚辞眯起眼,没说话。
我猛地扯开病号服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船锚胎记,在傅砚辞骤缩的瞳孔中,一字一顿道:“不如我们玩个更大的?”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姜晚棠娇柔做作的声音传来:“昭意,你没事吧?
我担心死了……”她踩着高跟鞋走进来,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花蕊里藏着针孔摄像头。
我微笑着接过花束,在傅砚辞玩味的注视下,突然将整束花砸在她脸上!
“啪!”
白玫瑰散落一地,针孔摄像头滚到傅砚辞皮鞋边。
姜晚棠捂着脸尖叫:“你疯了?!”
“疯的是你。”
我拽住她头发,强迫她看向那份出生证明,“偷了二十年的人生,该还了。”
傅砚辞忽然抬手按下遥控器,病房的液晶屏幕亮起,直播画面里,陆明煊正跪在沈氏集团会议室,签署股权转让协议。
“游戏升级了。”
傅砚辞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表,露出腕间狰狞的伤疤,“沈小姐,准备好收割第一个灵魂了吗?”
姜晚棠突然疯狂挣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注射器朝我扎来——“去死吧!”
傅砚辞猛地将我拽到身后,注射器狠狠扎进他的手臂。
姜晚棠脸色瞬间惨白:“不……这药是给她的……”第四章 困兽契约傅砚辞的血液里混着毒,唇却是滚烫的。
我咬破他的下唇,血腥味在齿间蔓延,他闷哼一声,手掌猛地扣住我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捏碎。
“沈昭意……”他嗓音沙哑,呼吸灼热,“你比我想象的狠。”
我舔去他唇上的血,轻笑:“傅总现在才发现?”
病房外,警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姜晚棠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注射器滚落在她脚边,里面的药剂已经空了。
——她完了。
傅砚中的毒是神经毒素,发作极快,他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可嘴角却仍挂着那抹玩味的笑。
“你猜……”他喘息着,指腹摩挲着我的手腕,“我要是死了,下一个会是谁?”
我眯起眼,没回答。
门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