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他曾赠予我的匕首，直指他的心口。
“杀了我，或者被我杀。”
月光下，匕首的寒光映照出我冷峻的表情。
殷九渊没有躲闪，反而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他伸手，赤手握住锋利的刀刃。
“你舍得？”
鲜血顺着刀刃流淌，滴落在他洁白的衣袍上，晕染出妖艳的花朵。
我手臂微微颤抖，却不退缩。
“为什么要骗我？”
“我从未骗你。”
“那地牢里的人是谁？
那些记忆又是什么？”
我嘶吼道，情绪几乎失控。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柔和，却带着无尽的疲惫。
“那些都是你，也都不是你。”
“什么意思？”
“朱砂痣的诅咒无法破解，我只能延缓它的发作。”
他松开手，任由鲜血流淌，“每一世的江不驯都会在十八岁那年灵力枯竭而死。
我试过所有方法——改变你的命格、封印你的记忆、甚至创造血脉相连的身体容器。”
我冷笑：“所以地牢里那个是我的容器？”
“她是第十三世的你，通过秘法保留了躯壳。”
殷九渊直视我的眼睛，“我用她的血液炼制丹药，暂时压制你体内的诅咒。”
“那你为什么还要养大我？”
匕首抵在他胸口，稍一用力就能结束一切，“直接杀了我不是更简单？”
“因为诅咒的源头是我。”
他忽然道出让我震惊的真相，“只有真正的江不驯，才能解开这个诅咒。
而不是那些复制品。”
月光下，他的笑容带着说不清的悲哀。
“杀了我，或者被我杀。
无论哪种结局，都是我们之间千年宿命的重演。”
鲜血早已染红他的白衣，而我的手依然无法发力。
4.茧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僵局中，系统突然发出警报。
主线任务紧急变更！
请宿主立即撤退！
我没有理会，继续逼问殷九渊：“什么是真正的江不驯？”
系统界面强制在我眼前展开，闪烁着刺目的红光。
系统紧急坦白：前13位攻略者都是你！
每次死亡后记忆清零重开！
这句话如同雷霆轰入我的大脑。
我后退几步，匕首掉落在地。
“不可能……”确认身份：14号攻略者江不驯，前13次攻略均以失败告终。
系统展示出一系列画面：不同容貌的人，却都是“我”，都在尝试接近、了解、甚至杀死殷九渊。
而结局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