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玩够了吗？”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枚钻戒，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同事们倒吸一口冷气。
我看见经理脸上既惊讶又了然的表情。
“顾总这是什么意思？”
我声音发抖。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他靠近，声音低沉，“别装了，回家吧。”
我猛地站起身，抓起面前的咖啡杯，将滚烫的液体泼在他价值不菲的西装上。
“顾总，职场性骚扰判三年。”
我一字一句道，“我们公司有监控，这里每个人都是证人。”
他脸色瞬间铁青，助理们手忙脚乱地擦拭他的西装。
我收拾好文件准备离开，路过他身边时停下脚步。
“别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走出会议室，我靠在走廊墙上，手脚冰凉。
不出所料，半小时后经理找我谈话，委婉表示公司不能得罪顾氏集团。
我平静地收拾桌上的物品。
临走前，前台姑娘塞给我一张名片。
“我姐夫的律所，专打职场性骚扰官司。”
她小声说，“别怕。”
2.林夕走出广告公司大楼，我收到林夕发来的消息：“澜澜，好久不见，晚上一起吃饭？”
我犹豫了。
林夕是我高中闺蜜，也是当年给我看顾砚和苏晚晴接吻视频的人。
毕业后她去了北京学表演，联系渐少。
晚上七点，我们在校外一家小馆子碰面。
林夕比高中时漂亮太多，精致的妆容，时尚的穿着，完全是个小明星的样子。
“你怎么突然来广州了？”
我问。
“来试镜啊。”
她笑得灿烂，“这边有个导演看上我了。”
我为她高兴，但总觉得她有些不自然。
吃完饭，我们沿着珠江散步。
“许止言是你男朋友吗？”
她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他？”
“听说而已。”
她避开我的目光，“你们挺般配的。”
分别时她紧紧抱住我：“澜澜，我们永远是好姐妹，对吗？”
第二天，许止言一脸凝重地来找我。
“有人跟踪我们。”
他给我看手机上的照片——我和他在校园里牵手漫步，在图书馆依偎，甚至在他公寓楼下接吻。
角度隐蔽，像是偷拍。
“这些照片被卖给了顾砚。”
我心一沉。
“谁干的？”
许止言欲言又止。
“别生气…”三天后，我意外在咖啡馆遇见林夕和顾砚。
她递给他一个信封，他递给她一张支票。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