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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春柳突然开口,“小姐冤枉,通敌之人另有其......住口!”
魏迟风厉喝一声,“你方才那封信呢?”
我和春柳同时变色。
他竟然知道信的存在!
那他在外面听了多久?
春柳颤抖着道:“奴婢、奴婢已经藏好了......”魏迟风冷笑:“本官若是搜出那封信,你可知后果?”
“大人!”
我上前一步,“信在我这里。
您要抓便抓我去,莫要为难一个丫鬟。”
魏迟风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忽然道:“来人,将她们带走。”
8.大理寺的审讯室里,檀香袅袅。
这和我想象中的阴森地牢大不相同。
魏迟风坐在案前,正在研墨。
他提笔蘸墨的动作极为优雅,与方才在柴房时判若两人。
“沈小姐,”他头也不抬,“可认得这个?”
我看向他摊开的信笺,瞳孔猛地收缩——那确实是春柳所说的那封信,可字迹......分明是我母亲的笔迹!
“这是......十年前,一位精通玉锦绣的女子留下的遗书。”
魏迟风放下笔,“她在信中提到,有人要以这门绣技为北狄所用,她宁死不从。”
我浑身发冷。
母亲的死,竟是为了这个。
“沈小姐,你可知为何本官会在此时拘你入大理寺?”
魏迟风站起身,缓步走到我面前。
我仰头看他:“因为大姐告发我通敌?”
“不。”
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因为三日后的选秀,本官需要护你周全。”
9.我愣住了。
这位少卿大人的话实在令人费解。
“沈小姐,你可知江山万里图为何物?”
他忽然问道。
我下意识道:“是母亲生前最后一幅绣品,据说......”说到这里,我突然惊觉不对。
“你怎么知道这幅绣品?”
“因为那幅绣品里,藏着大周的命数。”
魏迟风取出一枚令牌,上面赫然是三皇子的徽记。
“本官奉命调查玉锦绣一事,也是在保护你这个江山万里图的传人。”
我冷笑:“大人说笑了。
那幅绣品早已不知所踪,我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庶女,如何能与国运扯上关系?”
“你右手小指上可有一道疤?”
他突然问。
我心头巨震。
那道疤是幼时刺绣不小心扎的,除了母亲,无人知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