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在我腰间打了个蝴蝶结:“抓紧了,程教授带你看地球的伤疤。”
断崖裂缝深处,他忽然将岩锤敲进页岩层:“林小满,地壳运动每秒钟都在重塑山海。”
“所以呢?”
“所以——”他扣着我的手贴上震颤的岩壁,“就算大陆板块把我们隔成北京人和山顶洞人,我也会凿穿地心找到你。”
33恢复交通后,程砚陪我一起回了北京。
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了个短期房——一间阁楼,他在附近找了份暑假工。
夏天的北京阁楼像蒸笼,程砚裸着上身调试二手空调的模样,像极了当年在讲台解数学题的少年。
我踩着他肩膀给排气扇缠胶带,突然被他转身按在满是锈斑的金属架上。
“林小满,”他指尖勾开我汗湿的领口,“房东说空调费包含在房租里。”
“所以?”
“所以现在该收电费了。”
他含住我锁骨渗出的汗珠,“以吻计价。”
八月的暴雨夜,我在他电脑回收站里发现了斯坦福的offer。
加密文件夹标注着“给小满的陨石”,点开却是铺天盖地的租房攻略和《异国恋生存指南》PDF。
他淋雨冲进门时,我正对着满屏英文发呆。
湿透的衬衫黏出胸肌轮廓,他却先捂住我通红的眼睛:“闭眼,要长针眼了。”
“为什么没告诉我?”
我掰开他滴水的掌心,“量子计算方向的导师是诺奖得主......因为诺奖得主不会做锅包肉。”
他突然扛起我往厨房走,“而某个笨蛋上次差点炸了电磁炉。”
34大三下学期,大家都忙着找实习或备考。
程砚却被林野忽悠着进了他组的乐队,我也被拉去当起了乐队经理。
因为乐队的关系,程砚来北京来的更频繁了。
大小商演,无偿活动,酒吧驻唱,乐队也渐渐小有名气。
只是困难比成功来得更早一些,他们的原创歌曲《星震》被盗了。
程砚把电吉他砸向调音台时,我正在后台核对演出歌单。
他脖颈爆出的青筋在舞台激光下泛着幽蓝,耳返线绞着林野的贝斯弦:“那帮孙子连副歌旋律都照搬!”
“消音版已经传到网易云了。”
我把柠檬水塞进他青筋暴起的手心,“原创认证在审核,但流量......流量算个屁!”
他踹翻折叠椅,突然把我按在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