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
进行下次投票。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林深带头从厕所出来，身后跟着刘薇和陈默。
我拍了拍陈默的肩膀。
“怎么，有事吗？”
“你稍等一下，我问你个事。”
“嗯？
什么事？”
我看其他人走远，拉着陈默进了厕所。
我缓慢摘下斜条纹领带，“芷柔，你认识吗？”
他双眼瞪得溜圆，嘴巴张得大大的，浑身颤抖，“芷，芷柔？
你是谁啊！”
“我来告诉你，我是谁吧！”
我悄悄来到他身后，“我是芷柔的哥哥！”
趁他分神之际，我猛地把领带绕过陈默脖子，死命往后拽。
“表世界妈妈因为生她死了，一命换了一命，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的手更用力了。
“她才 19 岁，你答应过她，会爱他一辈子！
结果你竟在她最喜欢的奶茶里，下了……”眼泪堵住了嗓子，好痛。
陈默眼睛布满血丝，脸色从红逐渐变紫。
“还记得这条领带吗？”
“我们两个一人一条，我跟你这混蛋竟用同款。”
陈默不再抵抗，脑袋耷拉下来。
广播宣布：杀人者，刘琦，淘汰。
第一轮，结束。
我瘫坐在地面，搂着陈默尸体，从上衣兜里掏出红色连衣裙碎片，喃喃自语道“妹妹，他去找你了。
妹妹，我好想你。”
泪水模糊了视线，温热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咸咸的。
张虎冲进厕所，“你都干了什么？
你不知道不能杀人吗？”
我盯着张虎，泪眼婆娑，一手抓着斜条纹领带，一手举着红色连衣裙的碎片，疯癫自语道，“妹妹说我戴着领带可帅了。
妹妹送我的。
她喜欢红色的连衣裙……快，快。
刚死，还来得及。
把你的记忆修改到他脑子里，手放在脑袋上。”
张虎抓起我的手，重重摁在陈默的头上。
我的记忆化成一团雾，顺着手臂，从陈默的天灵盖进入，扩散，像牛奶汇入清水，优美，缥缈。
我睁开双眼。
金色的头发。
红色的篮球服。
19 号。
我成了那个混蛋。
我感到重物砸向后脖颈，是一记强有力的手刀。
我晕倒瞬间，感到一只冰冷的手，摁在头顶。
我的记忆犹如丝带，一根根抽掉，重新编织。
张虎坏笑着说道：“开始修改记忆。
你以为自己有失忆症。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
嗯，再送你个礼物，一张纸条，我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