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注意。
游戏室（一）先进行游戏。
其他鬼准备。”
王主任的声音。
他那没有声调的语音，我真好奇他是怎么发出来的。
张虎在后排坐下来，从课桌里掏出碳素笔和白纸。
“嘶啦”他把纸撕下来一块，然后写着什么。
他一边写，一边偷偷看我。
他写什么呢？
他在笑。
嘴角上扬，那种阴谋诡计的笑。
张虎把纸揉成一团，塞进裤兜里。
他双脚交叉放在课桌上，椅子的前腿悬空，在荡秋千。
“刘琦，看够了吗？
你打算怎么惩罚罪人？
准备给谁修改记忆？”
时钟日历框里，显示数字 2。
还有 2 组游戏就到我们了。
黑板右下角的数字 4。
我们在第 4 游戏场。
你们每个人都有罪。
这场游戏有 2 个鬼。
想不到吧？
你们不可能轻易赎罪的。
更何况我们有……我看向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的四个人。
我看过资料了。
退役刑警，王尔军，收受贿赂，害死了卧底同事。
有罪。
林深，律师，昧着良心，帮助富人儿子伪造假证，嫁祸他人，逃脱过失杀人罪。
有罪。
至于你，小妹妹。
你的好友向你求助。
同学霸凌她。
你害怕，不敢告诉警察。
她们让你把好友骗去废弃屋。
你照做了。
你还帮忙放哨。
好友信任你。
你却背叛了她。
在废弃屋里，你能听到她的惨叫吗？
她从十四层楼上跳了下去。
虽然鲜血没有沾到你的手。
但你，刘薇，你更有罪。
你们都有罪。
你们想赎罪吗？
来赎罪吧。
而你，陈默，你这混蛋。
我这次游戏的真正目的。
我要的不仅仅是惩罚。
我要你付出代价。
你没有机会赎罪。
我摸摸上衣兜，心脏的部位，那里有我心爱之物。
但为了防止别人阻止我。
我可以再让你多活一会儿。
时钟日历退到 0。
广播宣布：“第 4 游戏场，准备。
学生务必安静观看。”
我整理了下斜条纹领带。
这是她送的。
我喜欢穿西装。
只是西装和领带更搭。
整间教室开始震动。
墙与墙之间的金色框架消失。
窗外猩红色的天空收敛了血色，变成红彤彤的夕阳。
我清楚游戏要正式开始了。
我回头看了眼张虎。
他早已趴在课桌上，假装眯着眼睛睡觉。
他看我回头，还大拇指向下，冲我比划。
我也赶紧趴好。
空气中腐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