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收起猩红光辉，屋顶荧光灯点亮，绽放白炽光芒。
西装男人在灯光下，面部泛着白光，眼睛凸出来，嘴巴里黑洞洞的。
扭曲的身体已不再滴下鲜血，散发出铁锈混合腐臭的味道。
广播喇叭传来一阵干扰杂声。
“现在公布第一次结果。
刘琦杀人，淘汰。
鬼存活，游戏继续。”
黑板上方正方形时钟发出“嘎吱，嘎吱”的齿轮声音，时针从 1 点逆时针转回 12 点。
“妈的，杀人？”
纹身男朝着尸体啐了一口。
“不对，杀人？
杀谁？
这里就死了他一个啊！”
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自己可以杀自己啊。
啊，对，杀人，自杀，差不多。
这地方还真邪门。
来来来，我们还是乖乖投票吧。
大家过来，商量，商量，下一个投谁？”
纹身男招呼大家。
我站在纹身男身后，压住太阳穴，血液在血管里沸腾。
屋里五个活人，一个死人。
除了纹身男，还有两女一男。
男人叉着腰站在中间，另外两个女人各自站在角落。
中间男人约莫四十多岁，板寸，眼角和额头有深深的皱纹，高大，手臂有明显肌肉线条，一身迷彩服。
右边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戴黑框眼镜，穿着职业装，身形凹凸有致，留着精炼短发。
另一个女人，初中生的样子，也就十四五岁，穿着校服，娇小，瘦弱，早就吓得缩在角落。
“忙着带节奏？”
中间的男人往前走了两步，“既然刘琦不是鬼，张虎，我看这里，你最可疑！”
张虎指着胸口“精忠报国”四个字，“臭条子，名字叫什么尔珺，骚得很。
别看你是退役刑警，在这里，我可不怕你。
看见精忠报国四个字了吗？
我纹的。
岳爷的忠义，刻在我骨子里。”
“我再说一遍，我叫王尔军，军是军队的军，对付社会的败类，我最有一套。”
王尔军微微前倾，像弓上了弦。
张虎张开双臂，身形拔高两厘米，“你赢得了我？
妈的，来啊。”
王尔军一个健步冲上去，拳头抡圆，朝着张虎的脸飞去。
张虎俯下身，躲过一拳，像颗导弹抱住王尔军的腰，俩人同时倒地，张虎骑在王尔军身上。
“小爷，我倒看看，脱了警服，你有多大能耐！”
张虎说话和拳头同时落下，像雨点般砸向王尔军脸上。
王尔军双拳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