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它再落到别人手里。
顾教授的研究太危险了。”
“我们把它带回去,好好保管起来。”
我说,“就当是……一个秘密。”
我们把顾教授的笔记和实验室里其他可能涉及核心技术的文件都收集起来,用打火机点燃,看着它们化为灰烬。
确认没有留下任何危险的东西后,我们才带着那台徕卡相机,离开了这座荒废的实验室。
回到我的相机店时,天已经快亮了。
推开店门,熟悉的环境让人瞬间放松下来。
我打开灯,暖黄的光线驱散了黑暗和疲惫。
谢妄熟门熟路地去烧水,找出医药箱,重新帮我处理伤口。
这次他的动作熟练了不少,眼神专注温柔。
“疼吗?”
他一边帮我消毒,一边轻声问。
“不疼。”
我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心里暖洋洋的。
处理好伤口,我们并肩坐在靠窗的旧沙发上,就像过去的无数个日夜一样。
但这一次,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空气里不再有小心翼翼的试探和隐藏,只有一种安宁和笃定。
我把那台徕卡相机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它静静地立在那里,像一个见证者。
“那些照片……”谢妄忽然开口,“虽然只是平行时空的画面,但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转头看他。
“它们让我知道,”他弯起眼睛,露出虎牙,“原来我的喜欢,不是没有回应的奢望。”
我握住他的手:“对我来说,它们也一样。
它们给了我……捅破那层窗户纸的勇气。”
我们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从此以后,我的相机店多了一个常驻的“老板”。
谢妄把他工作室的一部分搬了过来,我们一起整理老相机,一起研究摄影技术,一起招待来来往往的客人。
那台徕卡相机被我收进了保险柜的最深处,和那些冲洗出来的、记录着另一个时空我们人生的照片放在一起。
偶尔,我们会拿出来看看,看着照片里年轻的我们、中年的我们、老年的我们,在不同的时空背景下,以不同的方式依偎在一起。
我们会感叹命运的神奇,也会庆幸我们抓住了属于这个时空的幸福。
相机能捕捉光影,能记录瞬间,甚至能窥见平行时空的幻象。
但真正重要的,不是那些“可能”的人生,而是我们此时此刻,紧握在手中的,属于我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