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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钱引魂 番外

夜秋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的怪事似乎也随着李老爷的死和陈婆婆的离开而销声匿迹了。我的“往生斋”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寻常的纸钱、元宝、莲花灯,订单不断,足够维持生计。我依旧每天和竹篾、纸张、浆糊打交道,手指在这些冰冷或温顺的材料间穿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我的眼神,不再仅仅停留在纸张的纹理和竹篾的韧性上。铺子里那股浓郁的檀木香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普通的纸墨气味,但我总觉得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引魂钱”的冰冷气息。那本爷爷留下的手札,被我从箱底翻了出来,放在了枕边。夜深人静时,我开始仔细研读那些语焉不详、带着朱砂批注的章节。<“引魂纸”只是其中一种。手札里还提到了许多匪夷所思的纸张和用法。“镇宅纸”,据说用特定的...

主角:柳伢子热门   更新:2025-03-31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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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伢子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纸钱引魂 番外》,由网络作家“夜秋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怪事似乎也随着李老爷的死和陈婆婆的离开而销声匿迹了。我的“往生斋”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寻常的纸钱、元宝、莲花灯,订单不断,足够维持生计。我依旧每天和竹篾、纸张、浆糊打交道,手指在这些冰冷或温顺的材料间穿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我的眼神,不再仅仅停留在纸张的纹理和竹篾的韧性上。铺子里那股浓郁的檀木香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普通的纸墨气味,但我总觉得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引魂钱”的冰冷气息。那本爷爷留下的手札,被我从箱底翻了出来,放在了枕边。夜深人静时,我开始仔细研读那些语焉不详、带着朱砂批注的章节。<“引魂纸”只是其中一种。手札里还提到了许多匪夷所思的纸张和用法。“镇宅纸”,据说用特定的...

《纸钱引魂 番外》精彩片段

的怪事似乎也随着李老爷的死和陈婆婆的离开而销声匿迹了。

我的“往生斋”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寻常的纸钱、元宝、莲花灯,订单不断,足够维持生计。

我依旧每天和竹篾、纸张、浆糊打交道,手指在这些冰冷或温顺的材料间穿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我的眼神,不再仅仅停留在纸张的纹理和竹篾的韧性上。

铺子里那股浓郁的檀木香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普通的纸墨气味,但我总觉得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引魂钱”的冰冷气息。

那本爷爷留下的手札,被我从箱底翻了出来,放在了枕边。

夜深人静时,我开始仔细研读那些语焉不详、带着朱砂批注的章节。

<“引魂纸”只是其中一种。

手札里还提到了许多匪夷所思的纸张和用法。

“镇宅纸”,据说用特定的兽血和朱砂绘制符咒于桑皮纸上,贴于门楣,可保家宅安宁,抵御邪祟。

但批注写着:“阳气过盛,易伤阴灵,慎用。”

还有“续命灯”,以特制纸张糊成灯笼,燃以发肤,辅以秘咒,可为垂危之人借一丝阳寿,但后面跟着血红的警告:“逆天改命,必遭反噬,损人损己,绝不可为!”

更有甚者,记载了一种名为“画皮”的技艺,并非传说中剥人皮,而是用一种掺了特殊矿物粉末和露水的纸张,塑造成人形,再以秘法点睛,据说能承载游魂或意念,甚至在短时间内拥有简单的行动能力。

这一页的批注更是触目惊心:“此术近妖,易生祸端,招邪引魔,柳氏后人,当以此为戒,永不触碰!”

我看得心惊肉跳,脊背发凉。

原来我柳家传承的,不仅仅是糊口的手艺,更是一份沉重而危险的遗产。

爷爷只教了我最基础、最安全的那些,对于这些禁忌之术,他讳莫如深,只在我小时候隐约提过一句:“柳家的手艺,是敬鬼神,渡亡魂,不是驱鬼神,弄亡魂。”

我将手札重新收好,决心将这些禁忌永远封存。

我只想做一个本分的纸扎匠,守着“往生斋”,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大约在李老爷死后半年,一个秋日的午后,铺子里来了一个不寻常的客人。


亮,正是老耗子。

“耗子叔,是我,柳生。”

我举了举手里的东西,“带了点吃的,来看看你。”

老耗子浑浊的眼珠转了转,落在米袋和点心上,喉结动了动。

他侧身让开一条缝:“进来吧,外面湿气重。”

屋里光线昏暗,只有一扇小窗透进些许天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是灰尘、霉味、汗臭和某种腐朽物体的混合。

墙角堆满了捡来的破烂,只有一张勉强算床的木板,上面铺着些看不出颜色的破布。

老耗子接过东西,也不道谢,随手放在墙角,然后就在一张破凳子上坐下,拿起一个缺了口的陶碗,自顾自地喝着什么。

“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柳家小子,也不是喜欢往我这腌臢地方跑的人。”

我搓了搓手,有些尴尬:“耗子叔,是想跟你打听个人。”

“哦?”

老耗子抬起眼皮,那双眼睛在昏暗中似乎有光,“镇上的人,我大多知道。

外来的,就难说了。”

“是个外地人,大概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穿着青布长衫,面色有点白,看着像个读书人。

他说他姓赵,叫赵寻。”

我尽量描述得详细。

老耗子放下碗,手指在满是污垢的桌面上无意识地敲着,发出“笃笃”的轻响。

他眯着眼睛,像是在回忆。

“姓赵的……书生模样……面色白……”他重复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一拍大腿,“哦!

你说的是不是那个总在镇子西边乱坟岗转悠的家伙?”

我心里一动:“西边乱坟岗?

他去那里做什么?”

西边乱坟岗,和陈婆婆守着的李家祖坟不是一个地方。

那里埋的,大多是些无主的孤魂,或是早年间夭折的孩童,比义庄还要荒凉几分。

“谁知道呢?”

老耗子撇撇嘴,“看着不像祭拜亲人的样子。

鬼鬼祟祟的,有时候天快黑了还在那儿。

前几天我还看到他,手里拿着个罗盘一样的东西,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罗盘?

念念叨叨?

这更印证了我的猜测,这个赵寻,绝非普通商人!

他去乱坟岗,难道他要找的“魂”,根本不是他女儿,而是在那片荒坟之中?

“耗子叔,你还知道他别的什么事吗?

比如他住在哪里?

跟什么人来往?”

我追问道。

老耗子摇摇头:“住哪儿不知道
,大概是镇上的客栈吧。

至于来往……没见他跟镇上的人有什么深交。

不过,”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前两天,我倒是看到他跟镇口那个‘百草堂’的王药师,在后巷里偷偷摸摸说了好一阵子话。”

百草堂的王药师?

那是个看起来挺本分的药铺老板,平时话不多。

赵寻找他做什么?

难道是卖药?

买什么药需要偷偷摸摸?

我心里疑窦丛生,但老耗子显然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我道了谢,又留下几句让他保重身体的话,便离开了义庄。

走出那片衰败之地,重新回到细雨蒙蒙的街道上,我感觉心头的阴霾更重了。

赵寻、乱坟岗、罗盘、王药师……这些线索像散乱的珠子,似乎指向某个方向,却又串不起来。

我决定去百草堂探探虚实。

百草堂离我的铺子不远,就在镇子的主街上。

我过去的时候,铺子里没什么人,只有王药师一个人在柜台后整理药材。

他看到我,略微有些惊讶,但还是挤出一点笑容:“柳老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可是需要些什么药材?”

“王药师,”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随意,“路过,进来看看。

最近生意怎么样?”

“托福,还过得去。”

王药师低头继续整理药材,似乎不太想多谈。

“是吗?

我听说最近镇上来了个外地客人,姓赵,好像身体不太好,面色挺白的,不知道有没有来您这里抓过药?”

我状似无意地问道。

王药师的手明显顿了一下,随即恢复了自然。

“哦……好像有点印象,是有个外地客人来问过一些安神、补气的药,不过也没抓多少。”

他回答得很快,但眼神有些闪烁。

他在撒谎。

或者说,他在隐瞒。

我没有再追问,只是笑了笑:“那就好,身体是本钱嘛。

那我先走了,不打扰王药师了。”

走出百草堂,我几乎可以肯定,王药师和赵寻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赵寻找王药师,买的恐怕不是普通的安神补气药。

结合他在乱坟岗的行径,我隐隐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他是不是在购买某些……施展邪术所需的特殊药材?

比如带有阴气的草药,甚至是……某些禁忌的材料?

而王药师,或许是为了钱财,或许是被胁迫,成为他的帮凶。

接下来的
时刻!

“赵寻!

住手!”

我大喝一声,声音因为愤怒和紧张而有些颤抖。

赵寻猛地转过头,看到我,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被疯狂的怨毒取代。

“柳生!

你敢坏我好事!”

他嘶吼着,声音尖厉刺耳,“我女儿马上就能回来了!

谁也别想阻止我!”

“你那不是让你女儿回来!

你是在亵渎亡灵,制造邪物!”

我厉声斥责,同时快速扫视四周,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

我的目光落在了他脚边散落的那些普通黄色纸钱上——那是他之前可能用来布置什么仪式的,现在被随意丢弃着。

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

爷爷的手札里曾隐晦地提到,这类邪术造物,最是“根基不稳,畏惧纯阳正气,亦恐凡俗烟火扰其阴邪”。

赵寻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怪叫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的粉末,猛地朝我撒来!

那粉末带着一股阴风,闻之欲呕。

我不敢硬接,连忙侧身躲避。

就在这瞬间,我抓起地上的一大把普通黄纸钱,用尽全力,朝着那正在蠕动、哭嚎的“画皮”掷去!

“尘归尘,土归土!

哪来的回哪去!”

我大吼道,这是我从爷爷那里学来的,送葬时念叨的话,此刻却觉得异常契合。

那些最普通、最常见的黄纸钱,带着凡俗的烟火气,如同雪片般散落在那诡异的“画皮”之上。

“不——!”

赵寻发出绝望的嘶吼。

异变陡生!

那“画皮”接触到黄纸钱的瞬间,仿佛被滚油烫到,猛地剧烈抽搐起来!

它身上淡青色的光芒疯狂闪烁,五官轮廓扭曲变形,那婴儿啼哭声骤然拔高,变得无比凄厉怨毒,不再是单纯的哭喊,而是充满了毁灭的戾气!

紧接着,一股黑气从“画皮”中猛地爆发出来,如同有了生命般,瞬间缠绕上了离它最近的赵寻!

“啊——!”

赵寻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被那黑气紧紧包裹,脸上的疯狂被极致的恐惧取代。

他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皮肤变得如同焦炭,生命力被那反噬的邪物疯狂吞噬。

绿色的火焰猛地蹿高,将赵寻和那失控的“画皮”一同吞没。

哭喊声、惨叫声戛然而止。

火焰迅速变成了普通的橘红色,然后又快速熄灭。

空地上只留
镇上长大,对这些小巷了如指掌,每次都能险之又险地避开他的视线。

他一路向西,果然是朝着乱坟岗的方向。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给古镇镀上了一层诡异的橘红色。

风更冷了,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

赵寻在乱坟岗的边缘停了下来,没有立刻进去,而是钻进了旁边一片茂密的竹林。

我不敢再跟近,只能停在竹林外围,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藏身。

竹林里光线昏暗,影影绰绰,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只能隐约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赵寻在做什么准备。

过了一会儿,竹林里亮起了一点微弱的火光,紧接着,一股比昨晚更加浓烈、更加邪恶的腥臭味飘了出来,还夹杂着一股……烧焦羽毛和皮革的味道?

他在干什么?

难道他已经迫不及待,就在这里开始炼制那“画皮”了?!

我心中焦急万分,却又不敢贸然闯入。

对方既然敢在这里动手,必然有所准备,甚至可能布下了什么陷阱。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竹林里的火光突然旺盛起来,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在火光前晃动,嘴里似乎还在念念有词,声音尖利而古怪,不像是人类的语言。

紧接着,一阵凄厉的、如同婴儿啼哭般的惨叫声,猛地从竹林深处传来!

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怨毒,让人头皮发麻!

糟了!

他开始了!

那凄厉的哭喊声像一把冰锥刺入我的耳膜,让我瞬间忘记了恐惧。

我不能再等了!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冲出藏身之处,拨开挡路的竹枝,闯入了那片被邪异火光照亮的空地。

眼前的景象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空地中央,一堆篝火烧得正旺,火焰呈现出诡异的暗绿色,散发着刺鼻的焦臭。

火堆旁,赵寻披头散发,面目狰狞,正手舞足蹈,口中念念有词。

而在他面前的地上,摊着一张人形的、泛着淡青色光泽的“皮”,那“皮”由一种奇异的纸张构成,上面用暗红色的颜料勾勒出模糊的五官和肢体轮廓。

最可怕的是,那张“皮”正在微微蠕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而那凄厉的婴儿啼哭,正是从这“皮”中传出!

在那“皮”的旁边,散落着一些细小的、属于孩童的骸骨!

7、他真的在造“画皮”!

而且看样子,已经到了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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