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唇红齿白,一双圆圆的杏仁眼,尤其是这双眼里饱含泪水,更显可怜。
他不顾大哥和律师的阻止,走到那男生的面前,叫他的名字:“杨朝阳,你好吗?”
杨朝阳哭得不能自已,他不停地用手擦眼泪,但是眼泪越擦越多,在地砖上砸出一个一个圆形的水渍。
他哽咽道:“魏老师,我……我对不起……”魏知让又看了看他,抬脚走了,边走边说:“我已经不是老师了。”
4、杨朝阳捧了一杯水,李行舟镇定自若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接过喝了一口。
杨母已经缓过来,半躺在另一侧的三人位沙发上喘着粗气。
杨晚晴听她母亲断断续续地道出当年的事情,先是呆在当场,不可置信地看看自己的母亲,又看看自己的弟弟,半晌崩溃地大喊一声:“妈!”
这一声妈拖长了尾音,她无法自抑地抱着母亲的手,跪在她面前,质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怎么能这么做呢?”
杨母也流下泪来,她捂住自己的脸说道:“我们没有办法,那时候你的病恶化了,医生说不做手术恐怕活不了了,手术费要二十万。
我们到哪里去弄二十万啊!”
杨晚晴哭道:“那也不能做这种事,你们疯了,你们都疯了吗,朝阳你也疯了吗!”
杨母一甩她的手,坐起身来,狠狠盯着杨晚晴道:“是!
我是疯了!
只要能救我的女儿,要我亲手去杀人我也会去!”
她手一指李行舟,道:“当年他是朝阳的老师,他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他不应该保护学生吗?
他那么有钱,我听说他手上戴的一只表就要一百万,我看到他父母,穿得那么好,那些钱都是哪来的,还不是剥削我们这些穷人得来的,我就跟他们要二十万怎么了?
他们少了二十万,只是少买一件衣服一个包,却可以救我女儿的命,我为什么不要?”
李行舟一言不发,脸上也没有丝毫表情。
杨母像是有一丝惧意,放下手,看了看趴在沙发上掩面痛哭的女儿,又看了看站在李行舟身边无动于衷的儿子,骂道:“朝阳你站过来!
站在那里做什么?
你这个老师没保护好你,你是个男娃啊,要是传出去你怎么做人,你的一辈子都被他毁了,你还向着他!
当年我和你爸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