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薛统领解释吗?”
“你明知道我不喜欢那礼部.....那你喜欢谁?
崔玉儿吗?
难不成还要哀家替你将她挖出来吗?”
我语气不善,咄咄逼人,薛准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人身不由己,这还是你教我的道理。”
夜风又起,我看向那风中摇曳的梨花,散落如羽。
“你要是孤单,我可以陪你。”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姿态卑微。
往事浮上心头,我不愿意再和他再多言语,欲转身离去,他却将我拦腰抱起,向楼中榻上走去。
鲛绡纱帐轻垂,夜风拂过玉阶台,他将我搁在榻上,俯下身来又轻吻我的额头。
“袅袅,原谅我...”轻轻的话语落在我耳侧。
他顺势往下,眼睛、鼻梁、最后落在唇上。
而我始终闭着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溢出,落下。
而他薛准轻轻用指腹为我擦拭。
烛火摇曳,我起身吹灭,素白和殷红落在一处。
“予怀,别看。”
我抚上他的眼睛,第一次如此叫他。
黑暗中,我手指抚上那处伤疤,而他却握住我的手,翻身将我覆盖在身下。
蜡烛余烟被夜风吹散,吹落的梨花也悠悠飘进廊下来。
010、薛准留宿在我寝宫之事传开来,朝臣骂我罔顾人伦,养着那些小倌人就算了,还勾引起薛准。
而礼部侍郎更是对我鄙夷之至,但也敢怒不敢言。
薛夫子不让薛准再见我,要是他还执意如此,他就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
我听了这话,暗自骂他是个不知感恩的老匹夫。
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和他们周旋,日日都睡上大半日才有精神,整日混混沌沌,除了薛准来看我时,我才打起精神,格外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
“袅袅,我们离开这里回扶风谷吧?”
“好。”
“袅袅,到时候我们要个孩子吧?”
“好。”
“袅袅,等祖父气消了些,我去和他讲清楚,她那边我也会处理妥善。”
我也说着好,她口中的她,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而我和薛准是违背纲常无媒苟合,应要遭受唾弃和辱骂。
而我不并在意,只想爱一天算一天。
我开始记不清时间,记忆在脑海混淆不清,昨日做的事情今日就忘了。
却又记得允宁儿时学着做纸鸢赠我的那日,记忆从近处开始褪色。
我变得暴躁易怒,反复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