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过地应下:“我愿意。”
戒指勉强套进无名指,圈口小了,无名指胀痛得紧,我默默把戒指往上拉。
病房门忽然打开,两个男护士先走进来,病人在后,在病人后面的是家属。
“这位病人住隔壁床,麻烦你们把东西腾一下。”
护士催着,林越与江月慌忙整理。
我看病人熟悉,高声问:“是你?
那个网络司机?”
“姑娘,你认错了吧?
我们吴总没做这个业务呀。”
“咳咳!”
吴佼咳嗽好几声,才让管家注意到他,“我想睡觉,扶我上床去。”
“是。”
隔壁床拉了帘,但我感觉气氛奇怪,林越与江月脸色不好,我转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询问:“我卡里的钱你们花了?”
这是我上厕所忽然发现的,想在网上买几本书到医院打发时间,常用的那张卡有七十万,刚刚看却只剩不到三千。
银行卡密码林越知道,他支支吾吾半天才解释:“肇事车逃逸,钱全拿去给你治病了。”
“真的?
骨折需要花这么多钱?
早知道办个医保就好了。”
我信以为真。
隔壁传来咳嗽声,那吴总像感染病毒,咳嗽又没痰,话也不说几句。
“好啦,喝杯水,别乱想。”
林越安抚我,心虚地抠着裤缝。
“嗯。”
我应下,目光落到他抠裤缝那只手上。
水喝完不到十五分钟,我迷迷糊糊闭上眼,还没完全睡着,听见江月吐槽:“总算是睡了,林越,那钱够还了吧?”
“够了,给了十万,剩下的我转到你账户上。”
他们在聊什么?
为什么我听不懂?
我挣扎想睁开眼,奈何困意浓,斗争不过。
一觉睡到天亮,尿意很浓,睁开眼腰酸背痛,才发现床没被摇下去,昨夜挺着腰睡,上半身像是被抽打过,哪哪都疼。
我喊一声:“林越、江月!”
无人回答,又喊一声,倒把隔壁喊醒:“别喊了,他们昨夜开房睡了,王妈,去帮帮隔壁那位可怜的小姐。”
王妈走到我床前,小心扶着我下床,去公厕半路碰上林越、江月二人,他们手牵手笑呵呵地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情侣。
“不知廉耻!”
大妈忽然呸畜生。
林越与江月瞬间把手松开,他迅速向我道歉:“青青,对不起,江月大拇指疼,我帮她揉揉。”
这种事在过去常发生,我并未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