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了吗?
我趴在地上干呕,捂着红肿的脸跪坐起来,应了声。
随后在周围女仆们的围观下,我向宋佳宜重重磕了个头:“多谢慕太太宽容仁厚,能让我这个小婊子上了慕先生的床。”
2.宋佳宜一直想把我打成“婊子”。
每次慕瑾找我之后的第二天都要让我磕头认错,摆正自己的地位,别以为伺候男人就昏头了,觊觎上不该觊觎的东西。
她防得对,我确实是在觊觎。
如果三年前没有那场车祸,现在的慕太太一定会是我!
可那时为了破产的莫家,我只能出国将自己的腿部神经捐给慕瑾后拿钱消失。
直到慕瑾康复后答应联姻娶妻之后才能回来。
慕瑾爱我,也实在恨我当年弃他!
我回国被他捉住的那天,暴雨里他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当年为什么弃他不顾,哪怕想要私奔他也能为我拼一把,可我杳无音信地出走,毁了他少年时所有的爱。
我没法回答他,只能为他抹去和雨一同流下的泪。
第二天的慕瑾恢复了矜贵优雅,翘腿坐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地瞥了眼我的跛腿。
绕了绕玉珠串,说留我在家里做个打杂的吧。
宋佳宜就是那时见到我,女人的第六感一瞬间就察觉了我的不同。
直到慕瑾第一次夜宿在我的佣人房间,宋佳宜的妒性爆发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听我说自己是“小婊子”才开心,又使了个眼色,便有人来扒我的衣服。
“全给我扒了,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供人发泄的玩意儿。”
三四个女佣围上来狠命地撕衣服,露出的暧昧红痕让她们也嫌弃地皱眉。
“真是个妖艳贱货!”
宋佳宜更是亲自走上来又扇了我一巴掌。
鲜红的指甲在我脸上刮出一道血痕。
我拼命挣脱,大喊大叫,房门便在此时啪嗒打开。
慕瑾被门外的动静吵醒了。
他还没穿上衣,精壮的后背布满我昨夜抓挠留下的欢爱痕迹。
一旁的女仆们看到都羞红了脸。
有人递上白衬衣给他,慕瑾穿上后瞥了跪在地上的我一眼。
随后走过去拥住了宋佳宜,疼爱地刮刮她的鼻尖:“怎么了,是谁又惹我亲爱的夫人生气了。”
宋佳宜娇气地跺了下脚,伸手就指向了我:“这个手脚不干净的人偷了我的项链!”
她居然栽赃我!
我仰起头倔犟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