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树掏鸟蛋被爷爷追着打的往事。
后来,学堂工读。
好友帮他罚抄,他替好友背锅挨骂。
再后来,边关战事吃紧,朝廷内讧严重。
他们一个在朝,一个在疆,做着安定天下的大事。
他曾与好友约定策马驰骋塞北,但好友一次也没应约。
爹爹手握重兵,无召不得入京。
好友身居高位,牵襟掣肘。
爹爹病逝两月后,京城来了贵人。
我才知道,那好友是先帝。
先帝在位三十四年,兴学堂、修水利、除时弊、纳贤臣,国泰民安。
公孙卿感念先皇抚育之恩,风光大葬。
百姓感念先帝仁德厚爱,满城皆哀。
爹爹到死都未等来少年好友,我想偷偷将先帝遗物送去塞北与爹爹合墓。
哥哥来信却说,爹爹的坟旁早已多了两块碑。
……梨花树下,公孙卿一袭轻纱,衣襟微微敞开,墨发随意散下。
不知何时起,这家伙穿衣风格与从前大相径庭。
都说太子公孙卿温润如玉、端正有礼。
可眼前这人分明是浪荡风流!
我仰在贵妃椅上,默默流下了口水。
“嘶溜——”他闻声停下手中的笔,回眸一笑,一副勾栏做派。
啧啧,这惹人的男狐狸!
“母后!”
远处跑来个小人,吧唧在我脸上轻啄一口。
随机翘着脚,歪着屁股坐在椅子上。
“公孙珩!
站如松,坐如钟。
你莫要学了你母后。”
一根狼毫飞了过来。
那张跟公孙卿一模一样的脸,撇了撇嘴,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一下扑到我怀里,小脑袋靠在我胸口,嘤嘤道:“母后~”我轻拍小人的后背,梨花树下男人微微怒色,我给他使了个眼色,说了句哑语。
男人看懂了我的口型,这才悠悠然继续作画,嘴里嘟囔着:“这还差不多。”
是夜,天刚黑,公孙卿就将寝宫大门层层紧锁。
一个小人抱着枕头在大门外哭哭唧唧。
我作势要去开门。
公孙卿倚在榻上,衣衫半敞,怨气幽幽:“皇后说好的晚上陪我。”
寝宫殿外,哭哭唧唧声音越来越小。
“太子弟弟,要不别装了?
这可不如赚钱有趣!”
一红衣女孩抱臂倚靠在梁柱旁。
“不要叫我弟弟!”
公孙珩一改柔弱可爱模样,抱着枕头,故作勇敢转身离去。
“谁要当你弟弟……”番外:公孙卿父皇只有我一个皇子。
那日,他让我去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