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没法害人。
还是你继续忍着，等着哪天被他打死，或者连累爸妈一起死？”
我凑近她：“薇薇，你想想爸妈。
你想想我们这个家。
你只有这一次机会，要么，你把他送进地狱，要么，他把我们全家拖进地狱！
你自己选！”
刘薇被我这番话彻底击垮了，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抬起头，眼里闪着一种混合着恐惧和狠厉的光：“好……姐，我听你的！
我去做！”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里那块叫“复仇”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很好，刘薇。
自己挖的坑，就得自己跳下去。
希望你收集证据的时候，能想起上辈子是怎么把我推进深渊的。
你们俩捆在一起的这出好戏，终于要到最高潮了。
七接下来的日子，刘薇就像个惊弓之鸟，活在张明那个王八蛋的阴影底下，但也真按我说的，开始偷偷摸摸地干活了。
她那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录音，藏在枕头底下，揣在兜里，就等着张明发疯。
脸上、胳膊上新添的伤，她也知道拍下来，偷偷传给我备份。
那样子，又怂又狠，看得我心里直乐。
怂的是她连大气都不敢喘，狠的是她对自己也够可以，为了拿到证据，故意刺激张明也是有的。
我呢，表面上还是那个“通情达理”的好姐姐，时不时给她送点“小玩意儿”——一支录音笔，伪装成口红的样子；一个微型摄像头，藏在玩偶熊的眼睛里。
“薇薇啊，这都是为了你好，万一他再动手，你得有证据保护自己，知道吗？”
我把东西塞给她，语气那叫一个语重心长。
刘薇抓着那些东西，手都在抖，看我的眼神复杂，有感激，有依赖，更多的还是恐惧。
张明那孙子，估计是赌钱输红了眼，加上刘薇越来越沉默，越来越“不听话”，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
他开始疑神疑鬼，摔东西成了家常便饭，有时候半夜喝醉了回来，能把刘薇从床上薅起来骂到天亮。
客厅那盏昏黄的落地灯，几乎夜夜都见证着这场没有硝烟却处处是伤的战争。
刘薇就缩在角落里，像只被踩住尾巴的老鼠。
终于，导火索还是钱。
张明不知道从哪儿又听说了个“一本万利”的项目，非要刘薇找爸妈再借钱，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