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
往常嘈杂的办公区突然安静了几秒，又迅速恢复交谈。
但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后背上。
“程默来了啊...”隔壁工位的老赵欲言又止，眼神躲闪地转回电脑前。
几个女同事聚在茶水间，见我经过立刻噤声，其中一个还下意识把外套往身上裹了裹。
我皱眉坐下，发现周围工位的人都悄悄挪远了半米。
“叮”手机弹出一条部门群消息，点开的瞬间却显示“你已被移出群聊”。
“哟，变态来上班啦？”
市场部的李姐故意提高音量，手里的咖啡杯“不小心”一歪，褐色的液体溅在我鞋上。
我低头擦鞋，听见身后有人小声说：“听说他专挑穿校服的下手...”工位电脑还亮着，屏保被人换成了正义哥的视频截图——我弯腰拉扯“少女”的瞬间，配上血红大字“人渣”。
行政部的小王“啪”地摔了叠文件在我桌上：“张总让你马上去会议室。”
视频正在会议室循环播放。
正义哥嘶哑的旁白从音响里传来：“...这个衣冠禽兽竟敢当街猥亵女生...公司官微被冲了一万条评论。”
张总把手机推过来，屏幕上是整齐的“开除变态”刷屏，“你主动辞职，还是我发公告？”
我抱着纸箱走出电梯时，保安老陈突然拦住我。
“程先生，公司规定...您得从后门走。”
前台的实习生举着手机偷偷录像，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听见她憋笑的吸气声。
3.出租屋的窗帘三天没拉开过。
电脑屏幕里，我的澄清视频播放量定格在217。
而热搜第一的#正义哥深度爆料#后面跟着一个刺眼的“爆”字。
视频里，正义哥戴着标志性的黑框眼镜，语气骄傲：“在广大网友的努力下，这个变态终于被公司开除...”画面切换到我工牌的高清特写，接着是我的被移除公司群聊的截图，还有公司的发文声明。
评论区一片欢腾：正义必胜！
这种人就该社会性死亡评论区最新热评是我前同事@小王爱加班：“我是他同事，这人平时就爱偷瞄女同事腿...”我猛地合上笔记本，胸口剧烈起伏。
再次打开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打开直播平台。
直播间标题我改了七遍，最后定为：《全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