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都算了,是的,算了。
“那应该就是一块坐牢的人。”
陆燧起在听到余珂说这是个词语后说道。
“哈哈哈,开始我也是这样感觉的。”
“那这不简简单单,就这你还问。”
“但是不对呦。”
余珂使用了语气助词,让人听了有些不适应。
似乎是平常被陆燧起嘲笑了许多次,此时的余珂显得格外开心,不但露出骄傲的神情,还故作高深的说道:“同牢同牢,实际上是指在古代婚礼中,夫妻共食一牲之肉,象征从此成为一家人。”
不仅放慢了语速,同时还将姿态放的很正。
“你没发现很有意思吗?”
“什么?”
“就是正确的解释和字面的意思呀!”
感觉到了陆燧起敷衍的态度,余珂脸上明显出现了愠色,紧接着又说道:“我是觉得这个词很有意思,所以才和你分享的,你就这反应?”
陆燧起无奈,只得正了一正自己的态度,有些谄媚但表情有些僵硬地说道:“你是说结了婚就像坐牢一样。”
看到陆燧起这副姿态,余珂才丢掉愠色,开心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渐渐的,两人的声音都变小了,小的已经听不到了,只能听到整栋教学楼喧嚣的声音……高中两年来,余珂向陆燧起分享了无数的八卦和问题,大到宇宙存亡,平行时空发生混乱,小到隔壁班阿珍和阿强谈起了恋爱。
窗外的银杏树一动不动,像一个老者,习以为常的注视着两人。
多少年来,它像是一个守望者,不断的注视着那一群群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又像是一个耐心的聆听者,聆听着时间为它讲述的故事,故事里不同的人演绎着的相同的情节。
中秋“妈,我好像发烧了。”
厨房里母亲何秀丽喊自己吃饭的声音悠悠地飘进陆燧起的房间,他费力地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干涩又沙哑。
清晨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在房间的地面上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正在厨房忙碌的何秀丽,听到儿子的这句话,甚至来不及将锅勺稳稳地放在灶台上,就匆匆朝着陆燧起的房间奔去。
此刻,厨房里,灶台上的水壶 “呜呜” 地鸣叫着,像是在焦急地诉说着什么,旁边的案板上,几样鲜嫩欲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