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称呼倒是越喊越顺口,看来我还是挺有舔狗天赋的,当然我只舔帅狗,啊不是,帅哥。
元淮似乎对我这么喊他没什么异议,甚至态度也变得稍微微微亲和了一点,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毕竟组队跑或许更安全一点。
没准狼人怕身份过早曝光,先不对结伴的人动手呢。
2.不知不觉,这游戏就这么毫无进展地过去了好些天。
我无聊地打着哈欠,瓮声瓮气地问道:“师尊,狼人是不是把线索都藏起来了,为啥我们一条线索也没找到,不知道其他人那边进度如何。”
“唉,是不是瓜吃多了,我老想上厕所。”
我愁眉苦脸地揉揉肚子,话虽这么说,但瓜肯定是不能停的。
元淮一如既往没理我,但这不重要,话和尿一样,是不能憋着的。
虽然得不到答复,但我依旧自言自语道:“要不然去看看沈极他们在干嘛,他不来阴阳怪气几句还怪不习惯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正当我准备起身干点私事顺便出去溜达一圈的时候,好几天没见的沈极推门而入。
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他脸色阴沉地站在一个离我们不近不远的距离,开口就是王炸:“顾飞受伤了,一击必杀的攻势。”
我惊得瓜都来不及咽,什么“他在哪呢?”
、“一击必杀那他没死吗?”
都没办法问出口,只听沈极继续道:“他命大,之前捡到一张保命符,算是保住了性命,只不过目前没有苏醒的迹象。”
呼,我说这哥们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这跌宕起伏的。
嘴里的瓜终于咽了下去,我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好人一生平安,希望他没事。”
沈极略显嫌弃地看着我满脸瓜汁的模样,又看了看我旁边无动于衷地元淮,到底还是走到我面前,不由分说地把我拉到他身后。
“我最近一直在想,我们当中数你最强,如果你想杀一个人是不是轻而易举。”
他这句话是对元淮说的。
元淮甚至懒得看他一眼,惜字如金地道:“是。”
我看着这个剑拔弩张的气氛,再傻的人大概也能明白沈极的意思。
他在怀疑元淮。
我搓了搓手,在沈极身后举手弱弱道:“那个,我最近一直跟师尊在一起,我作证,他绝对没有动手,不然我早就一命呜呼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