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糊其辞,只跟我说,如果不信她的亲子鉴定,我们可以再去做一次报告。”
景延说他对周寻很有印象。
还是一周前,他赶路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撞倒了一个人,电动车车速不快,但是把人撞倒也不是件小事,他当即过去扶他,表示要送她去医院,她却摆了摆手说没事。
她站起身后,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旁边的咖啡店。
那个人就是周寻。
“估计是在那时取了我的头发。”
景延语气缓缓。
他没有想象中震惊,也没有想象中难过或者是恼火,叙述时,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
我坐在了他的旁边,“害,多大点事儿,她真是你的妈妈,那你不就只是多了个妈妈,又没有损失什么。”
景延闻言,神色恍然。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一家人,这点永远永远不会变的,不论你做什么决定,爸妈和我都会支持你的。”
我拍了拍景延的头。
却被坐起来的景延一把拍开,“没大没小。”
“你又不是我亲哥,要什么长幼有序。”
“刚刚谁还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永远永远不会变的。”
景延学着我刚才的语气,那模样别提有多欠扁。
“景延!
你要死!”
还没等我的巴掌拍下来,景延就站起身跑开。
我也站了起来追过去。
那天我们两个人绕着灯塔跑了好久,直到我一个没站稳…没有男主的及时出现,没有公主抱,没有转圈圈,只有疼痛沿着神经系统迅速蔓延,整个大脑都传达出:疼死老子了的信号。
“呜呜呜,疼死我了。”
是水泥地面硬还是脑壳更硬,我不知道,我只感觉当时的我或许理解了什么叫做脑震荡。
我躺在地上看着眼前出现的这张脸,是人神共愤的,说的话,更是人神共愤的。
“啧,摔疼了吧,还追不追了。”
景延蹲在地上,像逗小狗一样逗着我。
“景延!
你是狗吗!”
我感觉脑子嗡嗡的,甚至幻听到了景延的笑。
“汪。”
他嗓音低低的,伏在我耳畔。
“走了,回家了。”
他把我抱起,说我一米七的个子,轻的却像个小鸡崽子。
我被逗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给一巴掌给个甜枣,但我明白了,他是真狗,“景狗,活该你找不到女朋友!”
“我找不到女朋友,那就找你了,反正我们又不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