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
周大娘终于开口:“小夏啊,不要怪大娘多嘴,你挣钱归挣钱,但家里还是要握在手里的。”
我故作迷茫:“可夫君说家里有他照顾,让我安心走镖。”
周大娘恨铁不成钢:“你啊,怎么能信男人说的话呢?”
“你一出门就是那么长的日子,谁知道他在家里会做些什么?”
“男人就是贱,你得拿绳拴起来,这绳子可以长,但一定要握在自己手里。”
“这样男人才会听话,顾家。”
我像是明白了什么,问:“大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周大娘连连摆手:“我可什么都没说。”
“只是老话说得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以没有什么,说不定也有什么……”她语调拖长,偷偷观察我的脸色。
我浑身一颤,如遭雷击,眼眶微红,声音轻颤:“难怪,难怪成亲大半年夫君从不碰我,原来他和嫂嫂……”话还未说完,我似是觉得失言,猛地捂住嘴巴。
“大,大娘,时辰不早了,我得走了。”
周大娘没有再拦我,举着灯笼替我照亮脚下的路,直到出了巷子。
14徐端礼最近很是焦头烂额。
娘子在外挣钱,他和嫂嫂在家恩爱的好日子一去不返了。
先是娘子不肯给养家的银子。
本想多传些娘子的谣言,等回来之后让自己多哄哄,银子也就手到擒来了。
谁成想突然被一个新出的戏给抢了风头。
这戏也是有点邪门,他去看了几回,不知怎的他总有种照镜子的感觉。
原本对自己赞不绝口的邻里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
他都不敢带阿芙上街了。
娘子久不回,赊账的店铺开始陆续上门要账。
还有之前那个傻劫匪王强不知道怎么寻到这里,张口就要当初答应的报酬。
娘子一半的嫁妆?
做梦!
这倒是提醒了他,成亲的时候嫁妆箱子是由镖局的人亲自抬进去,他都没亲自点过。
不过看地上的印子,想必是有些分量的。
谁料娘子居然不肯给他钥匙。
还说一些不知所谓的话,阴阳怪气的,不知道在外面都学了什么。
啧,不过是一个送镖的粗人。
本想请个锁匠回来开锁,可一定会被那些婶子们看到。
她们的嘴又没个把门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传得人尽皆知,实在是不妥。
也不知库房的锁是什么做的,他拿斧子也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