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绸带。
他毫无防备,一下被我拽过去,整个人转身时往前倾倒。
好在他反应迅速,双手撑在床上,没压到我。
“你不伺候本宫沐浴?
叫他干嘛?”
他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脸上挂着难以掩饰的情愫,“从前,殿下只许他留夜,奴才又怎么舍得你洗冷水。”
说完,他左眼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到我脸上。
权倾朝野的九千岁,谁人配他一次又一次地自称奴才。
高岭之花隐藏起来的脆弱和哀求终得窥见,我的心莫名狂跳。
隔着衣物,当我看见那一方山丘时,更是惊讶异常,“你……”他一下用手盖住我的嘴巴,“别说话,殿下知道就行。”
他腰下本不该有的火热,像大火席卷着我,烧得我神智一丝不剩,我顺势而为,“那就用…阿声…舍得的办法。”
他眼角微恫,眼眸透着彷徨挣扎,终是摘下指间玉戒,朝外喊了声:“热水。”
净手后,他一只手遮住我的眼睛,另一只手一路朝下……似察觉到什么,他动作怔住。
温热的吐息轻撒耳垂,温柔而又缱绻,他说:“弄疼了殿下,是奴才的错,放松。”
半个多时辰后,某人衣衫依旧整齐,只我一人凌乱,噙着餍惬熟睡。
夜半。
我伸手探去,冷的,旁边没有人睡过的痕迹,赶紧起身穿好衣服,走为上策。
公主府密道里的金银珠宝还在召唤着我带着它们远走高飞,改名换姓,把我的存善堂开遍九州大地!
透过门缝,庭中不远处有七八个侍卫带刀值守,我默默收回手,朝房间另一头走去。
浓郁水汽扑面而来,夹杂着浓烈地沉香味,像要掩盖另一种气息。
屏风上挂着雪色长袍,隐隐约约,看见浴池里有一道人影,萧砚声。
我屏着呼吸退出,咬咬牙,翻窗子跳下去。
嘶……扯破被树枝勾住的裙摆,我慢慢摸索府中方向,寻找出去的路。
如果我哪天香消玉殒,一定是因为好奇心太强。
步伐紧随着微弱的呻吟声,我看见一个人跪在徐令野面前求饶,声音因害怕而颤抖。
徐令野正手握着一把利剑,对着男人最后未染血红的手臂划拉几刀,至此,那人全身上下再找不出一块干净的布料,足足三十多刀。
从前他若是看谁不爽,最多也是手起刀落,一刀毙命吧。
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