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当初流放你们到塞北,是我错了,如今我自己流放我自己,就塞南,怎么样?”
“萧掌印见多识广,暗桩遍布九州,可知道她说的是哪?”
再见多识广也白搭,这当然是我胡诌的。
“初儿想说江南吧,听说江南男子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立如兰芝玉树,笑如朗月入怀,需要我请他们来做客吗。”
沈恪:“不准请!
这不就是小白脸吗!”
……沈恪,我记得你也是江南的吧,你狠起来真是连自己都骂啊。
我两手一摊不装了。
“没想走,我是来拿银票的,刚盘下一处店面,准备请些先生和伙计……就算我要下江南,也不是现在。”
说着沈恪撸起袖子,“初初,你说拿哪箱,我帮你扛。”
“萧砚声手上那箱。”
我双手托腮,“眼里有活的男人最帅了!”
沈恪双手握拳,“心机男……”12姑娘一句春不晚,痴儿真就“造”江南。
五日后,公主府被翻新得四季如春,提名,月璃府。
同日,朝堂颁布诏书,新增女子科考、女子武试。
晌午,三位白衣公子同时到访月璃府。
沈恪:“萧砚声,你来就算了,带徐令野怎么回事?”
徐令野在他们故意扭打一片的时候,献宝似的在我面前打开木箱,“叶子牌,四个人打才好玩。”
摸牌的时候,萧砚声和沈恪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块。
我捂嘴笑了笑。
想起……前一晚趴墙角,偷看沈恪帮萧砚声擦药包扎时,听到的对话:“你什么时候告诉初初,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你以为她真不懂吗,先女皇薨世前曾召她觐见,放养宫外,未必不爱,实则深爱……可本该承欢膝下的童年,初儿什么也没有,后来我给的再多,也总觉不够,接下来,我只想陪她一生,不管家人,还是良人,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此刻又在干什么?
我可没有断袖之癖。”
“别告诉她,我受伤了。”
“这你放心,我才不想看她心疼你。”
我撑在石桌上的手忽然打滑,叶子牌都掉了两张。
他们齐刷刷看向我。
我:“磕到了。”
……我捏着叶子牌,低头数了数数,拢回手心,漫不经心道:“你们都很闲,天天往我这跑?”
徐令野:“不出征,臣都陪着公主。”
萧砚声:“本座乃佞臣,远离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