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到他右手袖中藏着的东西——一截断指，那是上一世我为了护他而被斩下的。
心头一震，这些都是前世的遗物，他怎么会？
除非…他也记得。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大人收留。”
我低声说道。
沧溟冷笑一声：“任何代价?是，任何代价。”
我坚定地回答。
02几天后，我才知道我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沧溟带我来到一处隐秘的洞府，手中托着一枚血红色的蛊虫。
“噬情蛊，种下它，你就能救我。”
沧溟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我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挣扎，明白他已入魔症初期。
前世我曾为了救他自愿种下这枚蛊，却不知这正是仙界控制他的枷锁。
“我愿意。”
我伸出手，让噬情蛊钻入我的血脉。
剧痛袭来，我强忍着没有出声。
“每月你需吞食我的一缕情魄，否则蛊虫会吞噬你的心脉。”
沧溟平静地说，似乎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我咬着牙点头，他便划破手指，一缕银色的气息顺着我的唇舌流入。
就在那一刻，我看见了——当他解开衣襟，他的心口处刻满了无数个“颜”字，每一笔每一划都是他自己用剑尖割下的伤痕。
我震惊得无法呼吸，这些伤痕有新有旧，显然已持续了很长时间。
03第二个月，魔界大军攻破东方城池。
城中百姓被困，我情急之下燃起九尾，形成一道火墙阻挡魔军。
结束后，我的尾巴焦黑一片，疼痛难忍。
沧溟赶到时，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原来狐妖烬尾可以这样使用。”
他冷声说道，随后一把抓住我的焦尾，将它生生扯下。
“沧溟！”
我痛得几乎晕厥，不敢相信他的残忍。
他将我的烬尾丢入随身携带的丹炉：“狐妖烬尾，可炼长生丹。”
三日后，丹成。
沧溟在众多仙官面前将丹药吞下，喉间溢出一丝血迹，却对着我诡异地笑：“颜的味道，甚甜。”
那晚，魔界使者悄然潜入我的住处。
来人一身黑衣，右眼位置嵌着一枚妖丹——那竟是我某一世的眼睛。
“姬颜，我是魔尊离妄。”
他开口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合作吧，你诱沧溟动情，我帮你拆除他的仙骨。”
我警惕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帮我?”离妄冷笑着撩开领口，我惊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