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万贞儿张敏的其他类型小说《万贵妃复仇记万贞儿张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兆呈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烧的他跑过三道宫门。现在这傻子终于学会给我暖手了,虽然方式蠢得让人想哭——他居然把玉玺塞进我怀里当暖炉用。4纪氏闯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给指甲涂凤仙花汁。这小傻子哭得睫毛膏都花了,活像只被雨淋湿的熊猫。“万姐姐!”她“扑通”跪下来,肚子大得差点卡在我膝盖中间,“皇后说要...要活剖...”我手一抖,花汁洒在裙摆上。好家伙,王氏这疯婆娘玩得比商纣王还野。“张嘴。”我捏着颗黑药丸塞她嘴里,“龟息丹,吃了能装死十二个时辰。”这玩意儿还是当年我从太医院顺的,没想到真能派上用场。纪氏噎得直翻白眼,我赶紧给她灌了口茶:“记住,等会儿皇后的人来了,你就捂着肚子说疼,越夸张越好。”果然不到半个时辰,外头就传来皇后心腹嬷嬷的公鸭嗓:“奉旨为纪淑妃诊脉!...
《万贵妃复仇记万贞儿张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发烧的他跑过三道宫门。
现在这傻子终于学会给我暖手了,虽然方式蠢得让人想哭——他居然把玉玺塞进我怀里当暖炉用。
4纪氏闯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给指甲涂凤仙花汁。
这小傻子哭得睫毛膏都花了,活像只被雨淋湿的熊猫。
“万姐姐!”
她“扑通”跪下来,肚子大得差点卡在我膝盖中间,“皇后说要...要活剖...”我手一抖,花汁洒在裙摆上。
好家伙,王氏这疯婆娘玩得比商纣王还野。
“张嘴。”
我捏着颗黑药丸塞她嘴里,“龟息丹,吃了能装死十二个时辰。”
这玩意儿还是当年我从太医院顺的,没想到真能派上用场。
纪氏噎得直翻白眼,我赶紧给她灌了口茶:“记住,等会儿皇后的人来了,你就捂着肚子说疼,越夸张越好。”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外头就传来皇后心腹嬷嬷的公鸭嗓:“奉旨为纪淑妃诊脉!”
我躲在屏风后,看着纪氏突然抽搐着滚下床,演技堪比话本里的白娘子。
老太医刚搭上脉就吓得倒退三步——能不怕吗?
这脉象跟死人就差口气了。
“快!
准备棺木!”
嬷嬷嗓门都劈叉了。
我掐着大腿才没笑出声,这老货收尸比收红包还积极。
子时更鼓响过三声,两个太监鬼鬼祟祟抬着棺材往西华门摸。
月光下我看见棺盖在动——纪氏这傻妞憋不住气了。
“站住!”
张敏带着锦衣卫从墙头跳下来,落地时假发都歪了,“奉旨查验!”
<棺材盖掀开的瞬间,我差点笑场。
纪氏嘴里含着颗夜明珠装僵尸,怀里还抱着个绣花枕头当假肚子。
但真正精彩的是垫在她身下的密信——皇后那手簪花小楷写着“立祐杬为太子,杀朱见深”。
“这...”张敏抖得像筛糠,“要禀告陛下吗?”
我直接把信拍在他脸上:“现在!
立刻!
马上!”
养心殿的灯亮得刺眼。
朱见深盯着信纸看了足足一炷香,突然抄起玉镇纸砸向龙案。
“砰”的一声,玉石碎片崩到我裙角上——好险,差点毁了我新做的苏绣。
“陛下息怒。”
我假惺惺地劝,顺手把最重要的那片碎玉往袖子里藏,“说不定是有人栽赃...栽赃?”
朱见深冷笑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出酒
我站在冰冷的宫墙下,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他是我从小陪伴长大的太子,如今的皇帝。
他爱我,却也利用我。
我本是宫女,却因他的宠爱成为贵妃。
可这后宫,不是我想要的。
那些嫉妒的眼神、暗藏的刀光剑影,让我明白,我必须改变这一切。
1宫墙的阴影像把刀,把阳光切成碎片。
我站在阴影里,看着御辇上的朱见深——那个流着鼻涕拽我袖子的小屁孩,现在学会摆皇帝架子了。
“娘娘...”小宫女声音发颤,“皇后娘娘说,您再不过去,赏花宴就不等您了。”
我扯了扯嘴角。
王氏这个老阴阳人,昨天罚我抄经到三更,今儿一大早又办什么劳什子赏花宴。
刚到御花园,就听见皇后在说笑:“...所以说啊,野鸡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
她身后那群妃嫔笑得花枝乱颤,眼睛却都往我这儿瞟。
“贞儿来了。”
朱见深眼睛一亮,刚要起身,皇后一个眼刀飞过去,他又蔫了吧唧地坐回去了。
好家伙,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我当年教他背《论语》的时候可没这么听话。
“妾身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我行礼的姿势标准得能写进教科书,膝盖上的淤青火辣辣地疼。
忍万贞儿,你可是能忍到把先帝都熬死的人。
皇后用团扇遮着嘴笑:“万贵妃今儿气色不错啊,看来昨晚抄经抄得很尽兴?”
我垂着眼给她斟茶:“托娘娘的福,抄完一百遍《女戒》,妾身终于认全上面的字了。”
茶壶里的水汽糊了我一脸,正好不用装笑。
“娘娘!”
张敏这死太监突然冒出来,凑到我耳边:“纪淑妃的安胎药被人动了手脚!”
我手一抖,茶水洒在皇后凤袍上。
要死,这袍子够买我十年俸禄了。
“万贞儿!”
皇后腾地站起来,脸上的粉簌簌往下掉。
我正琢磨是跪地求饶还是装晕,忽然瞥见朱祐杬站在回廊下,手里捏着封信,冲我意味深长地笑。
信封上那个“兵部”的印戳,红得跟血似的。
好嘛,这下热闹了。
我低头擦着皇后衣摆上的水渍,突然觉得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2参汤在釉里红碗中晃出细碎的金光,我盯着碗底那片可疑的暗红沉淀,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
美。”
火舌吞没名单的瞬间,朱见深的手指悄悄缠上我的。
窗外,新雪正无声覆盖玄武门下的血迹。
11九凤冠压得我脖子发酸,纯金的凤尾在额前晃悠,每走一步都叮当作响。
朱见深这败家玩意儿,非说凤尾要镶满南海明珠——现在好了,沉得我脑仁疼。
“跪——”百官齐刷刷矮了半截,我瞄见朱祐杬那小子在偷瞄我腰间。
啧,小崽子眼睛倒是毒,那块北境狼王玉佩晃了晃,在朝服上投下青幽幽的光。
朱见深突然凑过来,手指勾着我玉带结:“贞儿还记得这个吗?”
他指尖挑着根红绳,绳头拴着半枚铜钱——十二岁那年我掰给他的信物,没想到这傻子留到现在。
“陛下...”我刚要说话,他突然把玉佩往我腰带上系。
温热的指尖擦过小腹,激得我差点跳起来。
阶下的朱祐杬猛地瞪圆眼睛,视线死死黏在那柄露出剑鞘的短剑上。
这把锈剑确实寒碜,跟镶金嵌玉的朝服格格不入。
但剑柄上那个狼头标记,和玉佩上的如出一辙。
“娘娘的剑...”朱祐杬失声叫道,又赶紧闭嘴。
小崽子总算想明白了,为什么我总在月圆夜擦剑,为什么北境降书来得那么突然。
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整齐得像催命的鼓点。
我借着俯身谢恩的机会,瞥见宫墙外掠过的黑甲骑兵——领头那个摘下头盔,冲我比了个手势。
是我派去“接管”北境的死士,他们腰间清一色挂着狼头剑。
“爱妃看什么呢?”
朱见深顺着我视线往外望。
我反手把短剑往他手里一塞:“陛下试试?
臣妾新磨的。”
他笨手笨脚去拔剑,剑刃出鞘的瞬间,寒光映亮他错愕的脸——哪还有什么锈迹,分明是吹毛断发的神兵。
剑身上“万”字铭文清晰可见,正是北境王室的标记。
钟鼓声突然大作,盖过了远去的马蹄。
朱祐杬在阶下冲我挤眼睛,手里比着“九”——不错,北境九大部落,此刻应该都收到我的“问候”了。
“奇怪。”
朱见深摸着剑锋嘀咕,“怎么越擦越新...”我笑着替他合上剑鞘,顺手把玉佩往他怀里一塞:“定情信物还你。”
趁他手忙脚乱接玉佩,我飞快擦掉剑柄上沾的血渍——今早处决最后一个
窝,“皇后字迹朕认得,她哥的官印更做不得假。”
窗外突然传来纪氏的尖叫。
我冲出去时,看见这傻妞正抱着柱子不撒手:“我不要回棺材!
里面有老鼠!”
张敏急得直跺脚:“姑奶奶您小点声!
戏还没演完呢!”
朱见深站在廊下,月光照得他脸色发青。
他突然问我:“贞儿,你说祐杬知道吗?”
我低头玩着衣带,心想这小崽子当然知道,不然怎么会特意告诉我皇后今晚要动手。
但话到嘴边变成了:“陛下不如...亲自问问?”
远处传来四更鼓声。
纪氏突然捂着肚子蹲下去:“完了完了,龟息丹过了时辰,我...我好像要生了...”我望着瞬间乱成一团的宫人们,突然觉得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朱见深还攥着那封密信发呆,我悄悄把碎玉塞进他手心:“陛下,该收网了。”
5重阳宴的菊花香熏得人头疼,我数着皇后头上那支金凤钗晃动的次数——晃到第九下时,那个西域舞姬的腰扭得明显不对劲。
“陛下尝尝这个。”
我把蟹黄糕推到朱见深面前,刚好挡住他看向舞姬的视线。
这傻子居然还冲我笑,根本不知道人家袖子里藏着寒光。
舞姬旋转到第三圈,手腕突然翻出匕首。
我拔簪子的动作比脑子快,“叮”的一声,金簪把匕首钉在了柱子上。
簪尾的翠鸟嘴里,那滴见血封喉的毒药正巧滴在蟹黄糕上——好险,差点把朱见深送走。
“护驾!”
朱祐杬这小崽子窜得比兔子还快,硬是用肩膀给皇帝挡了一记暗箭。
血溅出来时,他怀里那叠奏折“哗啦”散了一地。
最上面那本明晃晃写着《王尚书通敌卖国证据清单》,字迹工整得像小学生练字。
全场死寂。
皇后手里的酒杯“啪”地碎了,葡萄酒泼在裙摆上像一滩血。
“爱妃好身手。”
朱见深捏起我那支金簪,指尖抹过簪尖的毒,“朕竟不知,你还会使暗器。”
我背后沁出冷汗。
这傻子什么时候学会用这种眼神看人了?
像匹狼盯着兔子。
“家学渊源。”
我干笑着去抢簪子,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他拇指摩挲着我虎口的茧子——那是常年练暗器磨出来的。
朱祐杬突然“哎哟”一声,成功转移注意力
些把戏...把戏?”
我慢悠悠拆开护膝夹层,朱砂写的“朕信她”三个字红得扎眼。
这可是昨晚朱见深让心腹送来的,藏在送饭太监的裤裆里——害我洗了八遍手。
皇后脸色比毒酒还绿。
突然她发疯似的撕扯密旨,镶宝石的护甲刮破了绣面。
好家伙,我熬了三夜的功夫!
“娘娘小心。”
我“好心”扶住她,“这料子可是陛下贴身穿的。”
趁她愣神,我猛拽她腰间玉佩。
哗啦一声,玉佩连带系着的荷包全散了——十几颗东珠滚出来,正是去年国库失窃的那批。
狱门就在这时轰然洞开。
纪氏抱着小皇子冲进来,孩子手里还攥着半块桂花糖。
嚯,小崽子嘴角的糖渣都没擦干净,演技比娘亲强多了。
“陛下口谕!”
锦衣卫押着钦天监那老头摔进来,老神棍的假胡子都歪到了耳朵根,“王氏勾结术士诅咒皇室,罪证确凿!”
皇后突然狂笑,金钗都笑掉了一支:“万贞儿,你以为赢了?”
她猛地将毒酒泼向纪氏——被我反手一挡,琉璃盏砸在铁栅栏上,腐蚀出呲呲白烟。
“本宫当然赢了。”
我掰开她颤抖的手指,露出掌心那个月牙形的疤,“还记得十二年前,你推下井的那个小宫女吗?”
纪氏突然抱着孩子跪下来:“娘娘,当年井里的...闭嘴!”
我和皇后同时吼她。
小皇子“哇”地哭了,趁机把糖糊在了皇后裙摆上——干得漂亮,崽儿!
锦衣卫拖走皇后时,她凤袍的拖尾扫过满地东珠,像条垂死的金鱼。
我捡起被撕破的护膝,突然发现夹层里还藏了张字条,朱见深狗爬的字写着:“今晚吃火锅?”
纪氏凑过来看,突然红了脸:“娘娘,陛下画的小人儿...好像在亲亲...”我一把抢过字条。
要命,这傻子在落款处画了两个火柴人,还标注“朕和贞儿”。
远处传来四更鼓声。
我摸着护膝上歪歪扭扭的龙纹,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朱见深发烧那晚也是这么攥着我的衣角,鼻涕眼泪糊了我一身。
“娘娘?”
纪氏怯生生地问,“要准备火锅吗?”
我把字条扔进火盆:“准备个屁,让他吃牢饭去!”
——当然,说归说,袖子里藏着的麻辣底料还是攥紧了些。
8纪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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