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阵阵尘土,“香城新材料”的横幅在风中烈烈作响。
闫飞身着笔挺的西装,站在拆迁现场,指挥着工作人员进行工作。
他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疲惫。
白天,他是西装革履的公司精英,主持着拆迁听证会,向拆迁户们解释着政策和补偿方案;夜里,他却在会所的包间里,与袁某等人点数着成沓的现金。
在一次拆迁听证会上,一位名叫王老汉的拆迁户颤巍巍地走到闫飞面前,递上一份申诉材料。
闫飞接过材料,不经意间瞥见王老汉指甲缝里的水泥灰,心中猛地一震。
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父亲是一名修车工,每次回家手上总是沾满了油污和灰尘。
王老汉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期待,看着闫飞说:“小伙子,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闫飞微微点头,心中却充满了愧疚。
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与王老汉的期待背道而驰。
随着时间的推移,闫飞的生活变得越来越奢靡。
他开始定制昂贵的西装,内衬里缝着符咒,据风水师说,这能为他挡灾。
他也开始依赖安眠药入睡,每晚只有在药物的作用下,才能暂时忘却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他的办公室里,曾经生机勃勃的绿植因为疏于照料而逐渐枯死,叶片蜷曲如干瘪的手掌,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堕落。
在一次与袁某的会面中,袁某笑着对闫飞说:“闫先生,你现在可是我们的重要合作伙伴,只要你继续支持我们,好处少不了你的。”
闫飞听后,只是微微一笑,心中却在盘算着自己的得失。
他知道,自己已经深陷这个权力游戏的漩涡,无法自拔。
一天晚上,闫飞又来到会所与袁某会面。
包间里灯光昏暗,弥漫着一股烟酒的味道。
袁某坐在沙发上,身边放着几个装满现金的袋子。
他看着闫飞,笑着说:“闫先生,这次的项目要是顺利完成,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你。”
闫飞坐在对面,眼神有些空洞,他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他的心里清楚,每一次的利益输送,都让他离自己曾经坚守的道德底线越来越远。
回到家后,闫飞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现自己的眼神已经变得浑浊,脸上多了几分沧桑和疲惫。
他想起了大学时的誓言,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