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裴忠顺手拿起实木板凳,狠狠砸在了我双腿上。
随着喀嚓声,被活活打骨折的我两眼一黑陷入了昏迷。
意识模糊间,我又被生生疼醒。
兄弟俩似乎联手过无数次,熟稔的分工将我身上刻画了无数刀口。
“一百零一。”
“一百零二。”
......他们比赛似的将我划成了一个血人。
身上流出的温热黏腻液体,在白色的地毯开出一朵朵殷红的花,好看极了。
监控的红光就这么和我对视着,我笑得凄惨无比。
平日里每隔半小时就会看一下监控的人,是不是也在手机上欣赏我的绝望?
这就是我拒绝沈欣月带球求婚的代价吗?
她既然想看我惨死在自己生日这天,何不直接把我处理干净了?
她口口声声的爱我,不过如此。
“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兄弟俩忙活完,无视我的祈求,愉快的击掌庆祝:“现在知道求饶了?
晚了!”
“老弟,把这冒牌货绑那边架子上去,绑好了咱们送欣月一份大礼!”
我如同死狗一样,被绑到了沈欣月为了威胁我而故意放在房间的绞刑架上。
长长的血迹在白色的地砖上一路蜿蜒,触目惊心。
双手呈大字型被带刺的绳子绑在架子上,如同耶稣在受难。
兄弟俩又不知从何处翻出来盐,悉数涂在我的伤口上,奄奄一息的我疼到想原地升天。
偏偏深入四肢百骸的疼痛,让我的意识能无比清晰的感受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姐弟俩刚准备给沈欣月打电话,便又有跑车的轰鸣声传来。
裴忠从窗户往外看了几秒:“哥!
是大嫂!
她果然是真的爱你,说曹操就曹操到,太及时了!”
裴烈立马命令裴忠拿皮鞭抽打我。
极刑加身的痛苦,让我连呼吸都浑身战栗。
在我奄奄一息,双眼涣散时,沈欣月阴沉着脸进来了。
她看了一眼浑身是血濒临死亡的我,冷声问裴烈:“阿烈,谁许你来这里的?”
<5沈欣月的声音娇俏,却无一丝感情。
我知道,她已经在动怒的边缘。
可惜,裴烈太过兴奋,根本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他用湿巾擦了擦手上沾染的鲜血,满脸宠溺的想和沈欣月来一个爱的抱抱,却被沈欣月捂着鼻子躲开了。
裴烈舔着个脸,跟狗一样对沈欣月点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