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慵懒的问他们:“我的影城?
你不是说那是你的结婚影城?”
沈欣月闻言,脸上的笑立马凝固。
她在刀架上选了一把最趁手的,直接一刀狠狠扎在裴烈大腿上:“再惹阿城生气,我就扒了你的皮!”
裴烈疼得哀嚎不已:“沈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傅先生,你那么仁善,我知道你不想我们死,求你替我们跟沈小姐求个情好不好,你的话,她肯定听的!”
是吗?
我也想她愿意听我的话,放了我呢!
可惜沈欣月哪怕是死,都要跟我死一起!
裴忠用断手触碰我,却又似想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立马缩回手,嘴里阿巴阿巴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原来,他没了舌头。
明亮的地下室,除了我,全都是疯子。
如今疯子互相伤害的结局,我倒挺满意。
“你们错了,沈欣月她有自己的想法,我不过是被她囚禁的见不到光的宠物。”
“沈欣月,我说的对不对?”
沈欣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邪魅一笑:“伤害了我最爱的人,我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裴烈和裴忠眼底满是悔恨和对沈欣月的痛恨。
却又不敢将恨明晃晃的显露。
因为沈欣月的视线从小腹落在我某处时,再次发疯了。
后来,我才知道,裴烈那一刀让她小产了,而我也被他们虐打成了太监。
沈欣月想给我生个足球队的梦想,永远都没法实现了。
她当着我的面,上演了她每天虐裴烈哥俩的功课。
两个人凄厉的哀嚎和求饶声,都不能让沈欣月停下来。
俩人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再次被切开,而沈欣月将盐,细心的撒在他们每一处伤口上。
二人疼得龇牙咧嘴到求我:“傅城...求你了...给我们一个痛快!”
这话听着可真耳熟。
当初我求他们给我一个痛快的时候,他们怎么说来着?
“现在知道求饶了?
晚了!”
裴烈眼底的希望全部破灭。
他和裴忠蜷缩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我没有兴趣多看他们受折磨。
只要知道,在我养伤的这3个月,他们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知足了。
“沈欣月,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吗?
等我爸发现我们不见了,你就等着死吧!”
也许是绝望,让裴烈对着沈欣月恨之入骨。
“你爸?
养不教父之过,你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