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转过头,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缅北。”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车门被拉开,我被粗暴地拽下车。
眼前是一栋破旧的矮楼,门口站着几个持枪的男人,眼神冰冷地打量着我。
“你们……不是警察……”我后退两步,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当然不是。”
男人笑了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我们是来收货的。”
“什么货?”
“你。”
我被推进一个昏暗的房间,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房间里还有几个女孩,她们蜷缩在角落,眼神空洞,像是已经放弃了希望。
我瘫坐在地上,终于明白——我逃出了祭祀的祭台,却落入了更深的噩梦。
三天后,我被带进一间手术室。
无影灯刺得我睁不开眼,麻醉剂的针头扎进我的手臂时,我终于崩溃地哭出声。
“别怕。”
戴着口罩的男人俯身,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很快就不疼了。”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这一次,没有人会来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