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娥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冥烛照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诺一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阵绝望。新祭品的尖叫突然中断。青娥透过树缝看见少女被按在供桌上,老族长正用铜盆接她喉头血。盆底沉淀的朱砂浮起来,拼成一个扭曲的“替”字。少女的胎记开始渗血,与青娥腕间朱砂痣同时发烫,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将她们的命运紧紧相连。槐树深处传来婴儿啼哭,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青娥的剪刀猛地扎进树心,黑血喷溅中,她看见每圈年轮里都嵌着一具女婴骸骨。最里层那具挂着金镶玉的襁褓,正是族谱里记载“百日夭折”的太祖姑奶奶,这一切的真相让青娥感到无比的震惊与愤怒。“血契是断不了的...”老树皮簌簌剥落,露出万历年间刻的碑文。青娥在血光中看清最后一行小字——“献祭者亲眷可免劳役赋税”,落款处按着个鲜红的梅花胎记,与少女锁骨下的印记严丝合缝,原来这一切...
《冥烛照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阵绝望。
新祭品的尖叫突然中断。
青娥透过树缝看见少女被按在供桌上,老族长正用铜盆接她喉头血。
盆底沉淀的朱砂浮起来,拼成一个扭曲的“替”字。
少女的胎记开始渗血,与青娥腕间朱砂痣同时发烫,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将她们的命运紧紧相连。
槐树深处传来婴儿啼哭,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
青娥的剪刀猛地扎进树心,黑血喷溅中,她看见每圈年轮里都嵌着一具女婴骸骨。
最里层那具挂着金镶玉的襁褓,正是族谱里记载“百日夭折”的太祖姑奶奶,这一切的真相让青娥感到无比的震惊与愤怒。
“血契是断不了的...”老树皮簌簌剥落,露出万历年间刻的碑文。
青娥在血光中看清最后一行小字——“献祭者亲眷可免劳役赋税”,落款处按着个鲜红的梅花胎记,与少女锁骨下的印记严丝合缝,原来这一切的背后,竟是如此自私而残忍的交易。
暴雨突然转红,仿佛天空也在为这悲惨的祭祀而哭泣。
新祭品的血顺着碑文沟槽流遍全村,枯井里浮起九具缠着红绳的骸骨。
青娥握紧剪刀扑向老族长时,发现他后颈皮肉里嵌着块铜镜碎片——镜中映出的,赫然是她自己布满树纹的脸,仿佛她也即将成为这恐怖祭祀的一部分。
最后一顶花轿消失在雨幕时,祠堂轰然倒塌,尘土飞扬。
青娥在废墟里摸到小妹的银铃铛,铃舌竟是颗乳牙。
雷声滚过山梁,她听见无数女声在雨中哼唱童谣,唱词却变成厉鬼的诅咒:“新魂旧魄缠枯槐,子子孙孙献祭来...”那诅咒声在山谷间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剪刀刺入老族长眼眶的瞬间,青娥看见铜镜碎片里的自己长出槐树年轮。
暴雨冲刷着碑文上“赋税全免”的字样,那些嵌在年轮里的女婴骸骨突然齐声啼哭,震得祠堂瓦片簌簌坠落。
新祭品的血渗进青娥腕间朱砂痣,烫出一个焦黑的“替”字。
供桌上三牲突然暴起,猪头咬住老族长的树根脖颈,羊眼珠里射出黄符纸,公鸡爪撕开他胸口的树皮——露出一颗跳动的人心,表面布满霉绿的铜钱纹,仿佛这颗心就是这一切罪恶的根源。
“血契该破了...”喜鹊的鬼魂从井底浮出,怀里抱着青娥娘的牌位。
儿,嘴里塞满了槐树叶,声音含糊不清:“闰月生的丫头...合该当祭品...”青娥惊恐地踉跄着摸向脖颈,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圈树皮纹路,正随着祠堂鼓声有节奏地收缩,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将她与这恐怖的祭祀仪式紧紧相连。
老族长手中的白灯笼突然爆开,飞出几十只血蛾。
这些蛾子翅膀上分明印着人脸,最前头那只生着青娥娘亲的眉眼,正朝着东南角的古槐扑去。
树身突然裂开一张漆黑的大口,露出里头层层叠叠的棺材,最外侧那具薄棺还在渗血,棺盖上钉着七枚缠头发的棺材钉,仿佛在镇压着什么邪恶的力量。
“替身咒要成了!”
喜鹊的鬼魂突然厉叫起来,声音尖锐而凄厉。
青娥腕间的朱砂痣破皮流血,在雨水中凝成血线,直窜向祠堂房梁。
那里悬着的根本不是麻绳,而是用女人头发编成的绞索,三年前疯新娘的舌头正挂在索结处,滴落的血珠在供案上聚成一个“逃”字,仿佛在向青娥发出最后的警示。
槐树洞里的棺材同时炸裂,木屑飞溅。
青娥惊恐地看见三个穿嫁衣的女尸直挺挺立了起来,腐烂的面皮下都生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朱砂痣。
她们腕上的五色线突然绷直,将青娥拽向树洞。
最骇人的是树根深处那具鲜红棺材,棺盖上用金漆写着她的生辰八字,缝隙里垂下一缕湿漉漉的长发——正是她自己及腰的青丝,仿佛这口棺材早已为她准备好,等待着将她吞噬。
<老族长的脸开始树皮化,每一道皱纹都像是树皮的纹理,声音也变得混着年轮摩擦的吱嘎声:“万历年间闹饥荒,老祖宗跟槐仙定了血契...”他枯枝般的手指插入供桌,抓出一把带血的糯米,“每甲子献个纯阴命的闺女,保村子人畜兴旺...”随着他的讲述,一段尘封已久的恐怖历史渐渐浮出水面。
闪电再次劈中祠堂匾额,乌木里嵌着的女人尸骨终于显形。
那具穿着前朝凤冠的骸骨突然抬手,指骨上套着青娥娘陪嫁的翡翠戒指。
青娥终于听懂雨声中夹杂的呜咽——全村女婴的啼哭都被封在槐树里,化作养料的魂灵正透过她的七窍哀嚎,仿佛在向她诉说着这多年来的悲惨遭遇。
瓦当上的
雨珠子如豆般砸落在青娥的盖头上,那绣着并蒂莲的绸面,很快就被浸得透湿,鲜艳的花色在雨水的冲刷下,渐渐变得黯淡。
四个轿夫艰难地踩着泥泞的道路往山上行进,每一步都深陷其中,溅起大片泥浆。
此时,那原本喜庆的唢呐声,却被这如注的暴雨打得七零八落,在风雨中呜咽,倒像是谁家在举行哭丧仪式,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与诡异。
“吉时到了,开祠堂——”老族长沙哑的嗓子,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刺破了这雨幕的沉闷。
青娥微微垂眼,目光下意识地盯着自己的绣鞋尖,只见暗红的水渍正顺着青砖的缝隙,缓缓地朝着神案下淌去,仿佛一条无形的血线,在这古老的祠堂里蔓延。
供桌上的三牲摆放得规规矩矩,可那猪头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操控,竟分明在流淌着浑浊的泪水,而旁边羊的眼珠子,不知何时也悄然转了个方向,直勾勾地盯着青娥,那眼神仿佛带着某种未知的恐惧与怨愤。
“新妇敬茶。”
一个声音在青娥耳边响起,她微微抬头,便看见递到眼前的茶盏。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被端茶的手吸引住了。
那指甲缝里凝着黑红的污垢,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虎口处还有几点朱砂印子,这模样倒像是庙里那些专门画符的道士。
青娥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茶盏,可滚烫的茶汤却突然毫无预兆地泼洒在她的手背上,瞬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老族长见状,突然厉声喝道:“莫要洒了!”
那声音在这空旷的祠堂里回荡,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外头,一声闷雷突然炸开,震得祠堂的屋梁都微微颤抖。
青娥在这雷声的惊扰下,不经意间瞥见祠堂横梁上垂下的麻绳。
那是新搓的麻绳,显然浸过桐油,在闪电的映照下,泛着冷冷的青光,仿佛一条潜伏着的毒蛇。
与此同时,供桌下突然滚出一个麻袋,麻袋口正缓缓渗出让人作呕的暗褐色液体,一股浓烈的腥味扑鼻而来,熏得人头晕目眩。
“阿姊快逃...”就在这时,墙角传来一个细弱的童音,在这寂静而诡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青娥急忙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娃娃正扒着门框,半边身子隐在阴影里,只露出
府,又仿佛近在耳边。
她抬手摸到棺内刻着的族谱新添的一行:“民国二十三年,祭品周青娥,换得村中六十年风调雨顺。”
血水渗进眼眶的刹那,无数双手从虚无中伸来,将她的魂灵撕成碎片,撒向山涧每株槐树的根系,仿佛她的灵魂将永远被困在这恐怖的祭祀与诅咒之中。
次年惊蛰,村口老槐抽新芽。
嫩叶间垂着串银铃铛,风过时声响清越,可细看每片叶脉都生着人脸,仿佛那些在祭祀中死去的冤魂都附着在了这棵树上。
货郎经过山道时,总见个穿红肚兜的娃娃在树下嬉闹,脚腕系着的红绳,浸着永不干涸的血色,那娃娃的笑声在山间回荡,似是欢乐,却又透着无尽的阴森与诡异,仿佛在向每一个路过的人诉说着这个村庄曾经发生的恐怖故事,而这槐树的诅咒,似乎永远也不会结束……
当剪刀扎穿那颗人心时,全村屋檐下的招魂幡同时自燃,火舌卷着灰烬在空中拼出嘉靖二十三年的地契——原来整片山坳都是万历年间用十二个女婴换来的阴宅地,这背后隐藏的秘密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揭开了一个跨越数百年的邪恶阴谋。
槐树洞里的棺材板轰然炸裂,木屑如暗器般四处飞溅。
青娥外祖母的尸身突然伸出干枯的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量大得惊人,将剪刀转向自己心口。
青娥惊恐地看着,只见外祖母腐烂的胸腔里,蜷着一个青紫的胎儿,脐带连着树根,额心点着朱砂——正是青娥早夭的同胞弟弟,这一幕让她心中五味杂陈,恐惧、震惊与悲伤交织在一起。
祠堂地面开始塌陷,露出底下如万人坑般的恐怖场景。
无数缠红绳的腕骨从淤泥里伸出,像是无数只求救又或是索命的手,拽着活人往尸堆里拖。
新祭品突然咯咯笑起来,那笑声尖锐而诡异,她撕开人皮,露出喜鹊腐烂的脸:“阿姐,这身新皮囊好看么?”
她腕间红绳系着的,正是青娥当年扔进井里的绣花鞋,原来喜鹊一直心怀怨恨,在这恐怖的时刻以如此惊悚的方式出现。
老族长的树根躯体轰然倒塌,化作满地蠕动的蛆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青娥握紧剪刀,不顾一切地冲向槐树,却发现树心空洞里坐着个穿凤冠的骷髅,指骨上翡翠戒指闪过血光——那竟是她自己的尸身,头盖骨上刻着崇祯十七年的祭文,仿佛在诉说着她在这轮回诅咒中的悲惨命运。
暴雨在黎明前骤歇,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
青娥倚着枯槐,呕出带槐树籽的黑血,仿佛要将这一夜所经历的恐怖与邪恶全部吐出。
就在这时,山道上又传来唢呐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突兀。
新娘子盖头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青娥小妹完好的面容,只是眼角多出颗滴血泪痣,仿佛在预示着她也将无法逃脱这可怕的宿命。
送亲队伍踩过未干的血渍,祠堂废墟里残存的朱砂符咒突然立起,拼成个崭新的“替”字,仿佛这古老的诅咒仍在延续,不肯放过这个村庄里的任何一人。
当第一铲土落在红棺上时,青娥在永恒的黑暗中听见婴儿啼哭,那哭声仿佛来自遥远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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