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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穿越开局被分家,我人麻了前文+后续

易加二十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昨晚上不还是被抓到派出所吗?今天就又变了?”“不是抓,是被邀请进去的。”温旺家和温大哥混在工友堆里,表情都没有多么好看,但等察觉到别人看他们的时候,立马扬起与有荣焉的笑容:“我们家老幺,人是混了点,但是不坏。”温旺家心里恼恨,他只是让他澄清一下,可没想过给老幺这么大的荣耀。温大哥也难受,虽然现在他们杀人犯家属的名声洗清了,可老幺凭什么被表彰。他都没被表彰过。公安局的人都是傻子嘛,温南州这样一个吃喝嫖赌俱全的小混混,被表彰,他配吗!但是不管父子两个心里怎么不平,怎么难过,面上都是一副骄傲极了的样子。那边。属于温南州的表彰也到了尾声,廖局长冲他笑了笑:“南州同志,下次见。”温南州:“下次见。”廖局长走后,付厂长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温南州...

主角:温南州沈穗   更新:2025-03-31 2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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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州沈穗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零:穿越开局被分家,我人麻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易加二十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晚上不还是被抓到派出所吗?今天就又变了?”“不是抓,是被邀请进去的。”温旺家和温大哥混在工友堆里,表情都没有多么好看,但等察觉到别人看他们的时候,立马扬起与有荣焉的笑容:“我们家老幺,人是混了点,但是不坏。”温旺家心里恼恨,他只是让他澄清一下,可没想过给老幺这么大的荣耀。温大哥也难受,虽然现在他们杀人犯家属的名声洗清了,可老幺凭什么被表彰。他都没被表彰过。公安局的人都是傻子嘛,温南州这样一个吃喝嫖赌俱全的小混混,被表彰,他配吗!但是不管父子两个心里怎么不平,怎么难过,面上都是一副骄傲极了的样子。那边。属于温南州的表彰也到了尾声,廖局长冲他笑了笑:“南州同志,下次见。”温南州:“下次见。”廖局长走后,付厂长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温南州...

《六零:穿越开局被分家,我人麻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昨晚上不还是被抓到派出所吗?今天就又变了?”

“不是抓,是被邀请进去的。”

温旺家和温大哥混在工友堆里,表情都没有多么好看,但等察觉到别人看他们的时候,立马扬起与有荣焉的笑容:

“我们家老幺,人是混了点,但是不坏。”

温旺家心里恼恨,他只是让他澄清一下,可没想过给老幺这么大的荣耀。

温大哥也难受,虽然现在他们杀人犯家属的名声洗清了,可老幺凭什么被表彰。

他都没被表彰过。

公安局的人都是傻子嘛,温南州这样一个吃喝嫖赌俱全的小混混,被表彰,他配吗!

但是不管父子两个心里怎么不平,怎么难过,面上都是一副骄傲极了的样子。

那边。

属于温南州的表彰也到了尾声,廖局长冲他笑了笑:“南州同志,下次见。”

温南州:“下次见。”

廖局长走后,付厂长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温南州:“小温啊,好样的,给咱们厂争光了。”

然后想了想,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钢笔:“奖励你的,再接再厉,好好工作!”

不管公安局来这一出是为了什么,他也不吝啬于赞扬几句。

“谢谢厂长的鼓励,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待。”

温南州没有翘尾巴,也没有谄媚,就好像对面他领导的领导的领导,就是一个普通人一般。

只这个态度,就很令人舒服。

付厂长颔了颔首,转身带着秘书走了。

他走后。

认识的温南州朝他围了过来:“小五子,你小子行啊。”

“闷声干大事。”

“打小我就知道小五子能行,咱家属院就属他出挑。”

眨眼之间,温南州的口碑两级反转。

从昨天晚上人人避之不及的杀人犯,到现在交口称赞的青年才俊,只需要一个表彰而已。

温南州虽然是笑着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他可不认为,公安局是真的想表彰见义勇为,如果是,跟他一块见义勇为的孙磊,他们怎么一个字都没提起。

今天这一出,好像单纯就是为他洗白名声一样。

会是谁呢?

有这么大面子,能让总局的廖副局长出面。

脑子里思绪翻飞,面上他却分毫不显,游刃有余的跟周边的人搭着话。

被他们簇拥着往厂里走去。

转身的时候,余光瞥到温旺家和温大哥父子两个,他思绪一顿,不能是他们俩吧?

难不成,昨天是个误会?

温家这父子两个,对温南州是真心疼爱,昨晚是真的急昏了头?

毕竟,若是想澄清名声,没必要搞这么大阵仗,而且这一出,明显是在给他撑体面。

记忆里,原主温南州也不认识什么位高权重的人,生活圈子虽然宽,可也都是这一片的同龄人。

跟廖副局长这种位高权重的人,八竿子打不着。

或许是察觉到了温南州的目光,温旺家挤到他身边,微不可查的冲他点了点头:“老幺,昨个的事是爸昏了头,好在还能补救,有了这个表彰,等爸在想想办法,给你调换一个工作,大老爷们窝在厨房能有什么出息。”

也就是到了上班的点,工友们都走了,温旺家才会说这种话。

温大哥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当场变了脸色,竟然是老头子,怎么可以是老头子!

这是最好的解释,只是温南州心里还有疑虑,不是别的,他相信自己,也相信穗穗。

温家人确实没有他们表现出来的那么宝贝温南州。


转眼老太太又看到吃过饭,准备缝手套的两个儿媳妇,深觉碍眼。

这两个人整天在家里,大门不出,太耽误她事了。

“老大媳妇,把碗洗了去。”

温大嫂被点名,不甘不愿的:“妈,我这手套得快点缝了,你又没事,你捎带手洗了呗。”

死老太婆,以前早上不都是她洗碗的嘛。

“谁说我没事,我送老四两口子去车站。”

温四哥闻言连忙说:“妈,不用,我们自己去就行。”

“那不行。”

杨桂兰坚持,她上辈子错过太多,这辈子很珍惜和儿子相处的时光。

温南星拗不过她,只能让她去送,不过心里暖洋洋的,爸说的不对,妈心里是有他的。

娘三个下了楼,正好遇到温南州一行人呼朋引伴往外走,看到杨桂兰,一群人齐刷刷的停下来,礼貌的打招呼:

“大娘好。”

“好好好。”杨桂兰看着这一群小伙子:“玩的时候注意安全。”

“知道了,妈。”

温南州代替所有人回了一句,也没耽搁,出了家属院,往街对面的大杂院走去。

路上,他率先拿出五块钱出来:“趁着还没到,先把钱凑一凑,我最多能拿出五块。”

这五块是老太太昨天给他的,他和沈穗商量过了,五块很不少了,毕竟他俩现在也是赤贫状态。

拿出来以后,跟薛洋几个说:“都别勉强,量力而行,不然大饼心里也有负担。”

一行八个人,他和薛洋家里条件算是最好的。

薛洋第二个拿出了钱:“我拿四块。”

其他的六个,有拿一块的,有拿两块的,八个人,总共凑了十八块钱。

经过供销社的时候,又进去买了两瓶罐头,浩浩荡荡的去了大饼家。

只是,沈穗越走表情越奇怪。

这条路有点熟悉啊?

直到一行人停在一座大杂院前面,她想起来了,酒鬼爸舔的那个寡妇就住这个院里。

好像...是姓孙来着?

她扯了扯温南州,小声问:“这院里是不是有个姓孙的寡妇?”

温南州也小小声回她:“我不知道。”

原主也不知道。

沈穗翻了个白眼给他,不知道就不知道,还搞的神秘兮兮的。

这片大杂院跟家属院挨的很近,温南州和薛洋虽然说经常到这边来玩,可谁关注寡妇呀,他们关注的都是年轻小姑娘好嘛。

一行几人,熟门熟路的穿过前面两进院,到了后院,东边的厢房:“大饼,大饼。”

喊了两声,其中一扇门打开,走出来了瘦弱的男孩:“小五哥,大洋哥,我哥不在家。”

小男孩是大饼的弟弟,小麦。

小麦似模似样的引着他们一行人进了屋,提起暖壶想要倒水,被薛洋拦下:“我来吧。”

大饼家没有杯子,碗也不多,就两三个人用一只碗,暖壶里的水用完了,当即有个男孩子熟络的点火烧水。

“小麦,你哥上哪去了?咋把你一个人丢在家?”

温南州拉着沈穗坐到炕上,想暖和暖和,结果炕是冰凉的,他皱了皱眉头,小麦身体不好,近期家里又出了变故,大饼这个哥哥恨不得走哪给小麦带到哪。

今天是怎么回事?

小麦懂事的帮着递柴火:“我哥出去找房子了,前几天爸爸单位的阿姨来了,说我们住的这个房子分给别人了,让我们搬出去。”

薛洋几人闻言,脸色都不好看。

“这什么时候的事?大饼怎么没跟我说?”其中一个叫磊子的少年问。

他前天还来找过大饼,大饼那家伙,一个字都没跟他说。

大饼和小麦兄弟俩住的房子,是单位分给他爸的,前两个月他爸没了,还是外出干私活的时候没的,单位不追究责任已经是很仁义了,房子自然不能继续给他们住。

只是以前,房子没分配出去,在单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大饼兄弟还能住着。

现在房子分给别人,于情于理,大饼兄弟都不能再住下去。

“好几天了,一个星期之前。”小麦说话的时候吸进了灰尘,被呛的一个劲的咳嗽。

立马被温南州拉开:“小麦,你别忙活了,你陪姐姐说会话。”让小麦坐到沈穗旁边,陪着她。

自己则去薛洋几个那边,避着孩子商量点事。

“小麦是吧,告诉姐姐你几岁了?”

谁知道,这小男孩语出惊人:“姐姐,我记得你,你来我们院找过你爸爸。”

呃~

一句话,给沈穗干无语了,不过也因为这句话,让她确定了,酒鬼爸舔的寡妇就是住这个院的。

她正想在接着问两句,就听小男孩噘着嘴补充:“你上次找我打听孙婶子家的事,说给我糖,你骗我。”

什么都没给他,就走了。

尴尬!

沈穗轻咳一声,想解释,人家小男孩一摆手:“看在小五哥哥的面子上,就算了,我原谅你了。”

沈穗:....

“那什么,姐姐今天没带糖,改天补给你。”

是有这么一出来着,还是原主高一下半学期的事,要交学费的时候,酒鬼爸一连七八天都没回家。

原主拖不下去了,硬着头皮找过来,才要到了学费。

当时是找了个小孩打听路来着。

小麦摇了摇头:“我不要了姐姐。”

沈穗想问,却看到温南州冲她摇了摇头,她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从善如流的咽下了到嘴边的话,改为:“我爸还来找过孙婶子吗?”

咳咳~

她真的就是随口一问,绝对不是想要白嫖小孩的信息。

小麦好像对薛洋温南州很信任,这种信任,连带着她这个骗过他的,温南州的妻子也被小孩轻易接纳了,听到她问,一五一十的回答她:

“来的,他前天还来过一次。”

前天?

那不是她结婚那天吗?

屋里的几个人原本一边商量事情,一边分出一丝心神听着沈穗和小孩儿聊天,就是听个乐呵。

但是当聊到孙寡妇,孙磊表情变了一下,不过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沈穗那边,没人关注他,就没人看到。

沈穗心里把酒鬼爸骂了个半死,面上一丝表情都没泄露出来,端着温婉的笑容,跟小麦瞎聊。

温南州几个把事情商量妥当,就帮着把屋子收拾了一下,想着搬家的时候也好搬。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几个人在小麦家里,把他家收拾干净,又给小麦做了饭,大饼依旧没有回来。

温南州看了眼正准备给他们分饭吃的小麦,给薛洋几个使了个眼色,把钱偷偷的放到枕头底下。

跟小麦说:“小麦,我和你大洋哥他们还有事,你吃完饭记得吃药,哥哥们就先走了。”

小麦乖乖的点了头:“小五哥哥,等哥哥回来我跟他说。”

“好。”


前脚进门,后脚就被嘲讽了。

“五弟妹还舍得回来,我寻思你俩得等我和大嫂做好饭才回来呢。”

温大嫂和温二嫂干了一天的活,连喝口热水都得自己烧,烧完水还得做饭,怨气都要爆表了。

沈穗一边摘围巾,一边回答:“原来嫂子已经做好饭了,我们赶的正是时候。”

真不要脸!

温大嫂冲她翻了白眼,又瞟了一眼老五手里拎着的东西,装傻:“老五有心了,还记得侄子爱吃罐头,正好红旗红方也饿了,开一个先让俩孩子垫垫肚子。”

温红旗温红方,家里唯二的孙子。

是下一辈的两个宝贝蛋,一听这话,铁皮青蛙也不香了,一左一右围住温南州:“小叔,我要吃罐头!”

“小叔小叔,我要吃糖果子。”

沈穗摘掉了围巾,拿过温南州手里的东西,对着两个小孩龇了龇牙:“这是我的,不是你小叔的。”

她又明晃晃的瞥了一眼两个嫂子:“我可是坏女人,想吃我的东西呀...”

哼笑一声:“....没门!”

“五弟妹,你也太抠门了,两个孩子,能吃你多少东西。”温大嫂撇了撇嘴,看不惯沈穗这斤斤计较的劲。

她嫁进来要了那么多彩礼,还好意思笑的出来,脸皮真厚。

“可说呢,两个孩子,就知道骂我坏女人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骂你了!”

“就前天啊,俩侄子指着骂我坏女人。”

其实是骂的原主,但是从两个孩子的态度,就窥见了以后自己在婆家的地位,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温南州一听还了得,一左一右提溜起俩小孩,虎下脸:“红旗,红方,小叔问你们,你们骂过小婶?”

俩小孩一般大,都才五岁而已,被温南州这么一吓唬:“我、我又没说错,小婶就是坏女人,勾引小叔的坏女人。”

温大嫂脸色巨变。

“大嫂?你听到了?”

温南州更是脸色黑沉,放下红方,啪啪打了两下红旗的屁股:“小小孩子,一点好都不学,小婶是你长辈。”

“哇哇哇!”

被打了,红旗哇哇大哭:“小叔坏!”

温大嫂急了,跳起来夺过宝贝疙瘩:“老五,你干嘛,红旗还小呢。”

“小就得教。”温南州又低头看了一眼红方。

给红方吓的糖果子也不想吃了,哒哒哒的躲到温二嫂怀里去。

温大嫂还想再埋怨两句,杨桂兰适时的站出来:“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老二快到家了,弄饭去吧。”

“老幺跟我来一趟。”

沈穗耸了耸肩,顶着两个嫂子怨念的目光,拎着东西回了自己屋。

她回屋没一会,温南州就也回来了。

“你妈找你啥事?”

“没事,就是找个借口喊我走。”温南州进屋以后锁上了门,又拉下了窗帘:“抽奖?”

“抽。”

话音落下,房间里多了个幸运转盘。

“老婆,你抽吧,你运气好。”

沈穗也没推辞,走到转盘旁边,转动转盘。

第一次,是油票,一市斤的,总共两张。

第二次,是棉花卷,一斤装的,总共五卷。

第三次,是五角纸币,两张,就是一块钱。

“今天运气不如昨天好。”

三次抽完,沈穗如此说,不过也还行,油票和棉花都是稀罕物。

温南州倒是很满意:“正好有棉花,明天回来我找个借口给老太太送去,让她给你做一件棉衣。”

老婆现在穿的还是老太太的旧棉袄,虽然保存得当,但到底不如新棉袄保暖。

“可是咱们没布?”

温南州本来是想着拆两件他的衣服,但转念又一想:“说不得明天就抽到布了。”

“倒也是。”

两人在屋里抽完了奖,就出来了。

没一会。

家里上班的三个人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今天的晚饭是大碴子粥配咸菜。

咸菜是杨桂兰做的,她手艺很好,小咸菜做的酸辣适口,很下饭。

最后不出意外的依旧是光盘行动,

吃过饭。

沈穗自然是什么都不用管的,拍拍屁股回了房间。

这日子,当真是悠闲嗷。

不用上班不用早起,吃饱了就玩,玩累了就躺,没想到上辈子的梦想,竟然在这辈子实现了。

每日一夸。

太爷爷真是个大好人。

次日。

是穿越的第三天,也是沈穗回门的日子。

她也不着急。

慢吞吞的睡到八点才醒,打着哈欠拉开门:“啊~哈~大嫂,二嫂,早,给我留早饭了嘛?”

婆婆杨桂兰不在,不知道干啥去了。

温大嫂和温二嫂理所当然的不会给她留早饭,沈穗摸了摸肚子,正想说什么,杨桂兰从外面回来,一眼就看到了刚睡醒样子的沈穗。

跟温大嫂和温二嫂期待的不同,她只是淡淡的说:“醒了正好,来吃早饭。”

她在外面买来的烧饼和豆汁。

温大嫂和温二嫂:!!!

“妈,你不是去给黄大娘帮忙去了吗?咋还买早饭?家里不是做了早饭吗?”

死老太婆偏心偏心偏心!

杨桂兰轻哼了一声:“幸亏我在楼下碰见了老幺,要不我还不知道,你们俩胃口这么大。”

温大嫂和温二嫂不敢吱声了。

瓜分婆婆留给小叔子两口子的饭,确实不太地道。

沈穗就当看不懂三个人之间的风起云涌,洗过手拿了个烧饼吃:“妈,我五哥呢?”

“被薛洋叫走了,说是有点事。”

杨桂兰在沈穗旁边坐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老幺媳妇,你和老幺从你娘家回来,就直接回来,别瞎出去晃悠去了,死冷寒天的,老幺明天就去上班了,让他好好歇歇。”

“我知道了。”

沈穗就着热水,吃完了一个烧饼,豆汁一口没喝,全留给了温南州。

刚回来的温南州:.....

他捏着鼻子,咕咚咕咚一口喝了干净,又赶紧吃了两口烧饼。

这个味儿,上头!

“妈,我们走了啊。”

杨桂兰送他们到门口:“记着啊,早点回来,路上慢点。”

“知道了。”


“大丫头,老子跟你说,老子不是怕了你这个小pin....小兔崽子,老子就是看在你的面上。”沈二柱一边吃一边不忘给自己挽尊。

他其实长相不错,不是时下那种浓眉大眼的帅,是细眉长眼,有点坏坏的痞痞的那种帅。

人又瘦,头发也懒的打理,前面长到遮住眉眼,不张嘴的话,打眼一看也是个落拓不羁的帅哥。

但是...看到这渣爸的吃相,和一边吃一边剔牙的动作,沈穗翻了个白眼:“你可得了吧,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也不看看自己都虚成什么样了,过两年你往炕上一瘫,我让小鹏一天照三顿的打你,看你还敢不敢动手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沈穗眼睛瞪的比他还大:“沈二柱,你别不信,就照你这么个喝法,不用两年,说不定明年你就能瘫到炕上,我看你到时候指望谁?”

“指望你那老姘头孙寡妇?你做梦去吧,现在孙寡妇对你都带搭不理的,还指望瘫了她伺候你?”

沈二柱在家里习惯了当大爷,哪里被人这么顶撞过,一张嘴,唾沫星子和食物残渣就喷出来了:“小兔崽子,老子惯得你!”

“闭住嘴,恶心死了!”

沈穗冷冰冰的看着他,脸上是遮不住的厌烦。

那样子,让沈二柱愣了一下,很快的,他又怒上眉梢:“小贱人,你是觉得你有人撑腰就敢跟老子叫板了?老子今天非得让你知道知道谁是爹!”

他一拍桌子,就要扇沈穗。

沈穗都不用动,坐她身边的温南州一脚踹出去,给沈二柱连人带凳子踹了个人仰马翻,温南州笑着问他:“谁是爹?”

沈二柱看着居高临下的好女婿,咽了口唾沫:“沈穗,你就看着你男人这么打你爸?”

拿到彩礼时,他有多么得意大丫头嫁的好,现在就有多么烦。

这女婿对闺女太上心了也不好。

沈穗抬了抬眼皮:“不是还没死嘛。”

“你个小王八犊子,老子是你爹!”

“爹不爹的,反正我现在嫁人了,你也管不着我了。”对付酒鬼爸这种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没用。

他根本不听,说再多也没用。

不如直接打怕他。

沈二柱被噎的不轻,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虚张声势的问:“你不怕老子报公安抓你这小姘头!”

沈穗笑了,格外的嘲讽:“爸,你忘了呀,家庭矛盾,公安同志不管的,您女婿跟你开个玩笑,咋还当真了呢。”

这可是以前原主的经验之谈。

记得原主有一次,沈二柱打小鹏打的厉害,原主才刚上初中,想到老师说的,有困难找公安,她去报公安,换来的结果是,沈二柱被教育了一下午,写了封检讨书,就被放出来了。

因为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甚至都算不上犯罪。

现在同理,女婿打老丈人,家庭矛盾而已呀。

沈二柱显然也想到了,他眼珠一转:“没天理啊,打死人啦,新女婿打老丈人啦~不孝女啊,看着她老子挨打啊~”

奈何,嚎了半天。

沈穗和温南州一直气定神闲的看着,外头的邻居,也全都当做没听到。

沈二柱嚎不下去了,一骨碌爬起来,改为冲温南州使劲:“你就不怕老子去你单位闹!”

温南州笑的温文尔雅:“那正好,我没了工作就带着穗穗一块回来,让爸养着我们,穗穗家可比我家人少,住的也宽敞。”

沈二柱:....

一对挨枪子的货!

他看看人高马大的温南州,又看看小人得志的沈穗,最后看到家里那两个野种,有了主意:“大丫头,你啊,还真别吓唬你老子,你现在是有人撑腰了,我不能拿你怎么着,二丫头和臭小子呢,等你走了,我一天照三顿的打他们!”

话一出口,沈鹏眼里尽是恐惧,小身子都颤抖起来,沈禾则是充满了仇恨的看着他。

沈二柱不以为耻,笑嘻嘻的样子格外的欠扁。

沈穗对上他得意的目光,轻笑一声:“那好办,小禾,以后他再打你,打小鹏,你就带着小鹏跑,去找我,我让你姐夫回来揍他。”

沈禾今年十二岁了,打不过酒鬼爸,在邻居们的帮助下逃跑是没问题的。

“爸,您也不用威胁我,大不了,我就把你舔寡妇的事举报出去,咱们全家一块玩完,反正我在温家过的日子也就那么回事。”

沈二柱得意洋洋的神色变了,他端详着沈穗,脸色越来越严肃:“你不是老子闺女,你到底是谁!”

他闺女他了解,是烦他,可不恨他,更不会说出这种鱼死网破的话来。

沈穗心里重重一跳,面上却没有丝毫变化:“那你觉得什么样才是你闺女呢?摇尾乞怜求你一点施舍?在你手底下讨生活事事忍让?”

“沈二柱,你醒醒吧,我嫁出去了,不吃你家的饭了,我现在吃的是温家饭,不用求你了。”

不是你闺女变了,是你闺女的身份变了。

不过原主这酒鬼爸,还挺敏锐的。

确实,沈穗和原主的性子不太一样,原主聪明,也上进,可因为家庭情况,她心里始终存在一丝自卑,做起事来,有些瞻前顾后,豁不出去,还格外的要脸。

沈穗不同,沈穗在孤儿院长大,孤儿院虽然不愁吃喝,可更多是需要抢的。

好吃的鸡蛋糕要抢,玩具要抢,院长妈妈和护工姐姐的目光更要抢。

因为不抢,就会被抢。

她又是个女孩,还要护着刚入孤儿院不适应的温南州,只有比别人更能豁得出去,才能抢到更多东西。

所以她从小就明白一句话,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自古如此。

同理,对酒鬼爸这种滚刀肉,那就要比他更无赖:“爸,睁开眼看看吧,你闺女翅膀硬了,不用冲你摇尾乞怜了。”

沈二柱怔怔的对上沈穗的目光,张着嘴巴,呐呐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你不孝顺!”

“父慈子才孝。”沈穗用五个字告诉他自己的态度。

她不是原主,也不欠原主的,原主对她也没要求过什么,现在做的这些,全部出自于自己的本心而已。

她想做,就这么简单。

哪一天,她不想做了,也没谁能道德绑架她。

沈二柱沉默半天,自己爬了起来,把椅子也扶了起来:“大丫头,你不用吓唬我,老子是正经八百的工人,老了有厂里管着。”

什么养老不养老的,他谁也不指望,沈二柱是没读过多少书,可他不傻,就看他自己,他老子也指望不上他养老不是?

那跑了的死婆娘教会了他一个道理,谁都没有自己可信。

他只信自己。


她和死老头子还有老大的想法一样,老二是真蠢呀。

只看到了老头子明面上的偏心,看不到老头子私底下为他们兄妹三个的筹谋。

不过,活该!

“老幺都说了,他们是见义勇为,退一万步讲,老头子就是个工人,哪有那么大的脸面,左右公安局的事情。”

温南州也跟着出声:“总算是有个明白人了,二哥说的好像公安局是咱家开的,爸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似得。”

他比沈穗想的更深一点,谣言传的太快了,他们去公安局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左右。

这会儿,看了看客厅里的钟表,还不到八点。

五个小时的时间,就传遍了家属院?

而且传来传去,还传成了他是杀人犯,谣言再离谱,可杀人犯这种事,也没有人随随便便的就往这方面猜吧?

“爸,你是不是遭人骗了?公安局可不是能徇私的地方?你找谁送的礼?被人骗了多少?咱们找他去。”

温旺家一梗,他找什么人找人,他巴不得老幺出不来,但是话肯定不能这么说,他皱着张老脸:“你别问了,咱别害人家,你出来就好。”

温大哥也跟着着补:“老幺,听话,你先出去躲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了,你再回来,就当为了你侄子侄女。”

“这样对你对咱们家都好。”

温旺家沉了脸:“不用跟他商量,老大媳妇老二媳妇,给他们收拾东西,今晚就让他们走。”

温二哥一听,也不伤心了:“我来帮忙。”

沈穗歪了歪嘴,又被赶出家门?

三天两次。

她再一次怀疑,温家是真的疼温南州吗?

温南州脸上的笑意逐渐隐没,沉下了脸,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看样子,爸是已经决定非把我赶出家门不可了?”

他不是原主,无论家里人做什么,都往好的一面想,对家里人的亲情滤镜八米厚。

要换成原主在这,恐怕一门心思的认定自己家里人是被骗了的。

但是就像穗穗说的,老头子说的再好听,归根究底是要把他们夫妻两个赶出去。

“老幺,爸也是没办法。”温旺家这么告诉他。

是啊,他有什么办法呢,祸是老幺闯的,他已经做了一个父亲应该做的。

总不能因为一个混账儿子,连累全家吧。

温南州没有跟他说话,看向从头到尾都没说几句话的杨桂兰:“妈呢,也是这么想的吗?”

“我相信我儿子。”杨桂兰这话说的斩钉截铁:“你爸的决定是你爸的。”

话音落下,她就感觉到一道黏腻湿冷的目光,缠绕在她周身。

她转过脸,对上温旺家不悦的目光:“老头子,我相信老幺,他不是坏孩子,杀人的事许是有误会。”

“你糊涂啊,你只想着老幺,咱们这一大家子怎么办?”温旺家指责她。

温南州跟着看向老头子:“爸,二哥不懂您也不懂吗?杀人的罪名是您托一托关系就能洗清的?您也说了,被杀害的那个人的父亲是大官,咱们家得罪不起,所以您找的关系就能得罪起了吗?”

很浅显的道理,他不信老头子不懂。

可他还是装傻到底,借由这个借口把他赶出去。

“我和我媳妇,今天确实进了派出所...”

“你看我就说我没看错。”温二哥跳了出来,指着他们两口子:“你自己都承认进了派出所,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幺,爸最疼你,要没有确切的消息,又怎么会忍心下这个决定。”温大哥替温旺家说出他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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