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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宗祖带我做满汉全席全文

陳拾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玉桥并不知道这个失误导致的结果会有多严重。从净房出来的时候,看见他爹跪在御膳房总管脚边,其他的厨子都跪在周围不敢出声。“你知不知道这道八宝葫芦鸭是皇上钦点的?现在鸭子不能用了、菜做不出来,耽误了整个宴席,你该当何罪?”御膳总管的声音跟鸭子一样,他很生气。“总管大人,是我技艺不精,我有罪,与其他人无关。”老爷子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好!我就治你个技艺不精,几十年的老御厨了,还在这么小的事情上出问题,坏了这么大的盛事,论罪当斩!”王总管怒喝。陈玉桥一惊,斩首?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王总管,这鸭子是我没把握好刀法,您责罚我吧,与我爹无关。”“王总管、总管,不关我儿的事,您不要责罚他,罚我一个人吧,我认罪。”老爷子极力保护陈玉桥。“怎么...

主角:李锋何丽   更新:2025-04-01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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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锋何丽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宗祖带我做满汉全席全文》,由网络作家“陳拾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玉桥并不知道这个失误导致的结果会有多严重。从净房出来的时候,看见他爹跪在御膳房总管脚边,其他的厨子都跪在周围不敢出声。“你知不知道这道八宝葫芦鸭是皇上钦点的?现在鸭子不能用了、菜做不出来,耽误了整个宴席,你该当何罪?”御膳总管的声音跟鸭子一样,他很生气。“总管大人,是我技艺不精,我有罪,与其他人无关。”老爷子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好!我就治你个技艺不精,几十年的老御厨了,还在这么小的事情上出问题,坏了这么大的盛事,论罪当斩!”王总管怒喝。陈玉桥一惊,斩首?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王总管,这鸭子是我没把握好刀法,您责罚我吧,与我爹无关。”“王总管、总管,不关我儿的事,您不要责罚他,罚我一个人吧,我认罪。”老爷子极力保护陈玉桥。“怎么...

《穿越宗祖带我做满汉全席全文》精彩片段

陈玉桥并不知道这个失误导致的结果会有多严重。
从净房出来的时候,看见他爹跪在御膳房总管脚边,其他的厨子都跪在周围不敢出声。
“你知不知道这道八宝葫芦鸭是皇上钦点的?现在鸭子不能用了、菜做不出来,耽误了整个宴席,你该当何罪?”御膳总管的声音跟鸭子一样,他很生气。
“总管大人,是我技艺不精,我有罪,与其他人无关。”老爷子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好!我就治你个技艺不精,几十年的老御厨了,还在这么小的事情上出问题,坏了这么大的盛事,论罪当斩!”王总管怒喝。
陈玉桥一惊,斩首?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王总管,这鸭子是我没把握好刀法,您责罚我吧,与我爹无关。”
“王总管、总管,不关我儿的事,您不要责罚他,罚我一个人吧,我认罪。”老爷子极力保护陈玉桥。
“怎么着啊?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拿我这儿玩闹呐!今儿是万岁爷的满汉大宴,被你们给搞坏了,这是欺君重罪!来人,把两个统统给我押到监牢,择日问斩!”
“王总管,求王总管开恩,我儿玉桥顾我心切,顺口胡言,他今年还不到而立之年,厨艺还未能达到执掌御膳的层度,求总管明察,放了我儿吧!”
陈玉桥的爹开始不停的给御膳总管叩头。
这时他爹的拜把兄弟孔元明也跪在御膳总管身前说:“总管明察,八宝葫芦鸭确实不是陈玉桥所做,我等可以证明。”
陈玉桥傻住了,感到了事态的严重,他还想说什么,却看到他爹拼命的瞪视着他,示意他不要再冒失开口。
“既然如此,杂家也不愿错怪一个好人,都起来吧,将陈德庆押入大牢,择日问斩。其他人务必于两个时辰内将全部菜品备齐,再有失误者,一并问斩!”
御膳房总管再也没心思听陈玉桥说话,起身就去安排其它事情。
陈玉桥跟在关着他爹的木笼囚车后面跑,看着他爹凌乱的头发和随着囚车颠簸的身体,心如刀割。
“爹!都是我不好,我没用!爹,我一定要救您出去!”陈玉桥边跑边哭。
“玉桥,离开这里,你快回去找你娘!记住爹的话,不要放弃!”老爷子在囚车里还不忘记嘱咐陈玉桥要把做满汉席坚持下去。
陈玉桥还想再跟,但是明显追赶不上越来越快的囚车,身后有一双手拍了拍他。
“玉桥,回去吧,回去再想办法。”是孔元明。
“元明叔,我......我要救我爹!”陈玉桥像个孩子一样委屈。
“走吧,我们回去再商量。”
陈玉桥无奈的跟在孔元明身后,亦步亦趋的往回走,“元明叔,我爹要等多少天才会被斩首?”
“大宴结束以后的三日内。”
孔元明看看我说:“玉桥,以你的手法,今日不该出岔,可是为何最后一步会失手?”
“我昨晚跟挂炉局的厨役长生去吃酒,今早上就觉得腹部不适,到剔骨的时候疼痛难忍,所以失手了。”陈玉桥懊悔至极。
“长生?他师傅与你父亲素来因为派系之争颇有嫌隙啊,为什么要找你吃酒?”孔元明十分疑惑。
一句话敲醒陈玉桥,“难道?他们是有意破坏?”
“玉桥,现在说这些已经于事无补,我们只能想办法去疏通王总管,看看能不能救下你爹。你爹这几年做御膳,深得万岁爷的喜爱,未必没有机会。你先回家去准备银两,这边我帮你走动。”
“叔,只要能救出我爹,玉桥即便做牛做马也一定回报你的大恩大德!”陈玉桥跪在孔元明面前泪流满面。
“快起来,我和你爹是把兄弟,他有事我岂能坐视不理,你快去办,有了消息我会找你。”孔元明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陈玉桥回到家里见到他娘,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她讲了一遍。
老太太听完心急如焚,赶忙把这些年攒下的家底全部找出来交给陈玉桥,还嘱咐他务必听孔元明的安排,不要再莽撞行事。
第二天,陈玉桥按照孔元明的指示,把全部家当拿给了他,“叔,这是我家全部的银两,你看够不够,如若不够,我再去想办法。”
孔元明掂一掂分量,然后随意的说了一句:“先这样,你回去吧,有消息我会告诉你。”
陈玉桥很心安的回了家,他一心认为交给孔元明去疏通上面是没问题的。
可是,等了两天也没有消息,第三天他到街口转悠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朝廷即将问斩人员的名单,他爹陈德庆的名字赫然上榜。
陈玉桥慌了,难道是元明叔没有见到王总管?这可如何是好?
他匆匆忙忙的跑到孔元明的住处,想要一问究竟,可是却吃了闭门羹。
他又到御膳房外面去找,里面的人说孔元明正在忙,不见客。
到了这个时候,陈玉桥终于明白了,所谓的帮忙,只是趁人之危,除了窃取自家的银两,根本就没有救他爹的意思。
孔元明落井下石,陈玉桥恨到牙齿痒痒,他在御膳房外面一直等到深夜,想要堵住孔元明质问他为何要这么做。
功夫不负有心人,陈玉桥终于堵到了深夜回家的孔元明,后者并没有任何惊讶或者愧疚,只是很平静的说:“没办法,钱送上去了,王总管怎么决定我改变不了。”
陈玉桥气得发抖,心想孔元明明知自己不可能去询问王总管,却还要这么说,这样既让他自己摆脱了不仁不义,又让陈玉桥哑口无言。
“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我还可以去想其它办法,可是现在,明天就要行刑,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爹是你的拜把兄弟,你难道不怕遭报应吗?”陈玉桥生气的质问。
“玉桥,你说话要有根据,我做了什么要怕遭报应呢?王总管的命令不是我能左右的,也不是你能左右的,这个道理你明不明白?而且这几天是大宴后,你爹又出事,整个御膳房的事情都需要我去管理,我哪有时间去通知你!”
陈玉桥明白了,怕不是孔元明在背后使坏,害的自己腹泻无法成事吧?
只要我爹下了位,他就顺理成章的上位了。
陈玉桥瞪视着孔元明,脑袋里迅速的盘算着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想。
与其求别人不如靠自己,想到这他转身跑向黑暗深处,他要亲自去求王总管。

一整晚我都琢磨着陈玉桥跟我说的蓑衣花刀,角度跟高度,什么意思呢?
甚至于睡梦中都是这些事情,梦的结尾我真的当上了满汉全席大师,在做国宴。
“小树,醒醒!再不起来迟到啦!醒醒!”是胖小呱噪的声音。
“你这个家伙,天天吵人清梦,我这国宴都做不上了!”我一边嘟囔一边起床。
“哎呦喂,您还做国宴呐!您可歇歇吧,就你上回给我做那碗面条,差不点给我齁死!”胖小总是不失时机的揭我的短。
蒙星宇在一边也喊我:“小树,今晚上可别给我们掉链子啊!我还等着吃御膳呢!”
我拿着脸盆去洗漱,看见陈玉桥早已经起床开始写写画画。
“师父,您这么早就起来用功啊?”我顺嘴一问。
“小树,莫要迟到,快去!”陈玉桥头都没抬。
这一天我都不在状态,一直想着一旦出现了符合要求的玉佩,我拿什么买?
看看身边的胖小、蒙星宇,大家一起凑钱估计也是不够,他们两个也都是普通家庭。
看来只能自己去赚钱了,只有这一条路才能解决师父回到过去的问题。
想明白以后,顿时觉得浑身都清明起来,我要利用课余时间勤工俭学,找赚钱的事情做,主意打定,心里不再乱七八糟。
胖小发现了我的反常,用手拄着胖脸看我:“我说,小树,你是不是憋着什么坏呢?我可告诉你啊,今晚上那是学习的机会,你可别搞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你就不能把我往好里想一想啊!”我顺手给了胖小一下。
他不言语了,白了白我,“我不管,我晚上是要看御厨表演的,这可是我一辈子都得不来的机会!”他激动的搓着手,那架势根本不在意我是赢是输。
陈玉桥特意换了套衣服,戴了顶简易的厨师帽子,把那顶假发都拢在帽子里,这样的陈玉桥显得更加英姿焕发,一看就是身怀绝技的大师。
“小树,咱们开始第一个环节,切土豆丝,时间两分钟,量多为胜。开始!”
随着胖小按下计时器,我谁也不敢再看,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刀和土豆上,上了两年学了,都没像今天这么认真过。
“时间到!”胖小公布计时结束,我抬起头来看看我的战绩。
虽然数量不少,但是有粘连在一起连刀的,还有不少粗细不均匀的,还有切断的。
“第二个环节,整鱼去骨+切片,鱼片要大,不碎不断,十分钟内先完成者胜。”。
我是第一次搞鱼,滑溜溜的,回忆了一下陈玉桥讲过的步骤,开始小心翼翼的操作。
先将鱼去鳞、去鳃,洗净并擦干水分,在鳃盖和鱼尾处斩断脊骨。按住鱼身,持刀沿脊骨面推进,向腹部平批,直至尾部,直到两面鱼骨完全脱离鱼肉,再抽出胸骨和脊骨。
这一步完成以后,我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紧跟着是鱼肉切片,先从鱼皮下面挑出鱼线,沿鱼骨处下刀,切下一半的鱼肉,两边同样的方法,得到完整的两片鱼肉。
切鱼片我能够有条不紊的完成,这半个多月没白学,有长进。
“时间到!”陈玉桥说:“小树用的整鱼去骨方式要复杂一些,能切出这样的水平,确实有进步。鱼片切的薄厚适中,没有一片断裂,也很好!”
“第三个环节了,蓑衣花刀,时间也是十分钟,开始!”
第三个环节的技巧我想到了,我挑选了一根又长又直的黄瓜,两侧各垫上一根筷子,先45度夹角切,然后翻面在两个刀口平行处采用直刀切,每刀下去不切断,就是蓑衣刀。
我完成的时候刚好抬头看到对面的陈玉桥微笑着看着我点头,我知道,我get到了他想要告诉我的技巧。
“小树的出品,确实达到了我的预期。但是想要出师,还差得远。作为奖励,我做一道菜给你们吃。”陈玉桥心情不错。
“哇哦!陈小树,我太幸福了!”老蒙直接就过来拥抱我。
胖小在一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自己嘟囔:“我何德何能啊,能吃到大清朝御厨做的菜!爹、妈,孩儿先尝鲜一步了!”
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不过也是,那碗蛋炒饭不是也把我吃哭了吗!
“师父,您要做哪道菜呀?”蒙星宇按捺不住问道。
“葱爆牛柳,这道菜是延臣宴的主菜之一,是一道注重原料品质、讲究火功技法的菜。你们不仅要尝味道,还要认真看制作过程。”陈玉桥不紧不慢的开始了表演。
说是表演一点也不为过,因为我从没见过哪个教我们上课的老师这么自如的操刀掌勺。
陈玉桥先是把大块牛里脊肉中最中间的位置切下来,洗净切薄片,放入清水里浸泡,切葱、青辣椒,将浸泡出血水的牛肉进行腌制,直至最后入勺颠炒,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我和蒙星宇、胖小三个人都看呆了。
还没等出锅,牛肉的鲜香已经飘散出来,胖小用胳膊碰碰我,“树,一会儿不要跟我抢!”这家伙早已垂涎欲滴。
装盘后的葱爆牛柳,肉汁红亮,鲜香扑鼻。
我们几个迫不及待的伸了筷子,口感爽滑、皮脆肉嫩、咸鲜适口、入口即化。
胖小更是一筷子接着一筷子,蒙星宇直接就吵吵起来:“胖儿,讲究点噢,人家都没吃几口,全让你造了!”
“小树、星宇,你们说说这道菜有哪几个关键步骤,才能有如此的味道?”陈玉桥突然发问。
“腌制的时候,师父倒了适量的油封住肉中的水分,肉变得鲜嫩。”蒙星宇第一个回答。
“牛肉炒到八成熟的时候,才放的盐等调味料,更入味。”我回。
“还有什么?”陈玉桥问。
我想了想,最近练习的是刀工,对了,“牛柳片不能切得太厚,牛柳里的筋要剔除干净,否则会影响口感。”
陈玉桥微笑的点头。
蒙星宇吃着最后一块牛柳说:“牛柳最好九成熟,这种成熟程度的牛柳口感最佳。”
“你们说得都对!这份牛柳没有白做。”能得到陈玉桥的赞扬应该也很不容易吧。
“师父,你什么时候教我们学做菜?”蒙星宇着急。
“应该还会有很长的时间。”
“为什么?学做菜之前还有那么多道工序要学吗?”蒙星宇追问。
“自然是的,练好基本功,然后才是拔高长进。”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兮兮的。”我问。
“我爸给我找了个假期工的实践机会,去那个枫叶饭店中餐厅。”蒙星宇傲娇的说。
“哇哦,就那个四星级酒店啊?不错啊,老蒙!”胖小艳羡的说。
“厨师长刚和我见了面,说我的外况还可以,正缺打杂的,答应等我放假了去当学员,一个月给2500,还管吃住。”蒙星宇说。
“我特意回来问你们要不要跟我去?”他还算够意思,想着我们。
胖小看看我,又看看蒙星宇说:“小树也找了一个,我答应跟他去了。”
“你们啊,还是跟我去吧,我这个好,起步高,你们那是什么地方?”蒙星宇问。
“也就是个餐厅,没有星,工资确实没有你的高......”我有点后悔,那边答应早了。
“那你跟我去呗,也没开始干呢,有啥可犹豫的,自然是哪里好就去哪里。”蒙星宇说。
“我都答应人家了,你先去干吧,等我这边如果不行了,就去你那里。胖儿,你跟老蒙去吧,我这边确实得很辛苦。我先干一个月,不行了我再去找你们。”我说。
“嘿呦,我说小树,人家那公司可不是你想啥时候去就啥时候去的,总得需要人吧。”蒙星宇说。
胖小为难的看看蒙星宇,又不舍的看看我。
这时候老蒙说:“你说你啊,你以为这机会总可以有啊,爱去不去,竟然还犹豫!”
胖小心一横,“好,我跟你去!”
“小树、星宇,这件事还有很久的时间可以商议,今天我们还是要照例练习基本功的,尤其小树,务必把校赛赢了。”陈玉桥提醒。
“师父放心,我一定勤加练习。”我回,蒙星宇也跟着点头。
“师父,我们今晚上还是刀工吗?什么时候才可以做菜?”蒙星宇有点着急。
“现在你们的水平还上升不到做菜,必须从刀工、烹饪方法和调味技巧开始练习。而且这次校赛,刀工是关键,不同的切割方法会影响食物的口感和味道。这些练习好了,才能开始学习炒、煮、蒸、烧、炖这些烹饪方法,使用各种调味料来调配味道。”陈玉桥回。
“师父,那岂不是要很久?”蒙星宇明显失落。
“也未尽然,主要看你们的领悟能力,如果你们理解能力强,就会很快。”
我听着陈玉桥的话,倍感兴趣,甚至开始意淫的想,如果我真的能做出人人喜欢的美食,何丽是不是就会因为美食而离不开我呢?
我陷入自己的幻想,没提防的挨了胖小一下:“我说陈小树,你干啥呢?”
我赶紧遮掩,他都喊我大号了,要是我再说出真相,岂不是要“死”在这胖子手里。
“没想啥啊,我在领悟师父的传授。”我赶紧正儿八经的忽悠胖小。
“小树,一会儿我们去训练室,我要教你菊花鱼的技巧。”陈玉桥布置任务。
“是!”我回。
“师父,那我做啥?”蒙星宇总是跟的很紧,生怕落下他。
“你继续在旁边练习刀工,这个菊花鱼你也可以跟着学。”
晚间的练习时间是很紧张又很刺激的,可惜那个时候没有条件留下影像,不然就可以制作一份“陈玉桥秘笈”。
“菊花鱼若想做成功,关键环节有三,油温要足够高,鱼肉复炸至金黄色;酱汁要粘稠,水和淀粉的比例是关键;还有就是形状了,若想美观,刀工强度功不可没,每片鱼肉都要厚度均匀,鱼皮不能切断。?”陈玉桥说到这,恍惚了一下,愣了半天没说话。
“师父、师父,你怎么啦?”我担心的问。
“为师没事,鱼皮不切断让我想起了八宝葫芦鸭......”
“就是你来这里之前,做坏了的那道菜吗?”蒙星宇问。
“是的,八宝葫芦鸭也是皮不能破,破了就不能用了。”陈玉桥很落寞。
“师父,我记得你跟我们讲过,你之前练习了很多次,都没有失手,这次失手也是被陷害的原因呢!”我赶紧宽慰。
“确实有这个因素,但是主观上,刀法我还是没能做到游刃有余,没有将手法跟刀融合在一起。”陈玉桥应该是自己总结过。
“所以小树,不要小瞧菊花鱼的刀工,这是决定你这道菜是否美观的关键。”陈玉桥说。
知道了这道菜的核心点,我开始有目的的练习,蒙星宇也跟着我一起练,这家伙何德何能能成为我曾祖爷爷的徒弟。
因为练习的食材有限,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没机会用真正的鱼来练习。
一直到了临比赛前一周,我才真正开始使用鱼来练习这道菜。
陈玉桥让我亲自练习一下净鱼,因为比赛当天这些粗加工的环节是要在现场完成的。
所以我们安排胖小去买两条没处理干净的鱼回来,可是这个家伙,竟然还整了两条活的回来。
我看着水池子里,鱼鳃不停翕动的鱼,犯了难。
“胖小,你咋回事?买两条活鱼回来呢!”我生气的说。
“鱼老板说的,活鱼做出来,味道更鲜美。”胖小回。
“去你的吧,你傻啊!什么鱼一旦烹饪了还能活着?这俩玩意儿在这喘气儿,我咋做?”
“这有啥的,你给杀了呗,不就能做了?”胖小还是没领会到我生气的点。
这时候蒙星宇笑了,“胖儿,傻不傻,小树那是不敢杀生,你没看到他那眼睛看着鱼喘气儿都直了么?”
胖小恍然大悟,也哈哈的笑开了,他们笑我这么大人了,连鱼都不敢杀。
“笑屁笑!你们敢杀,你们上!”
“小树,这鱼你要自己收拾,克服自己这一关。”陈玉桥说话了。
我悲剧了,上吧,师父都发话了。
陈玉桥看着依旧愣着不知该如何下手的我,走过来说:“为师示范一遍,另一条你来。”
我看着陈玉桥拎出一条鱼放在砧板上,用刀背拍了几下鱼头,将其拍晕,然后动作麻利的开始用刀背斜向鱼头刮鱼鳞,用水冲洗干净。
接着从鱼尾鳍处开始用刀划到鱼嘴,露出鱼的内脏,他利索的从尾部掏出内脏,又将两面的鳃抠出来,在鱼头和鱼尾处各划一刀,抽出鱼腥线,冲洗干净,完成。
这套功夫前后不到一分钟,我却看得如痴如醉。
“小树,你试试。”陈玉桥看着池子里剩下的一条鱼说。

“师父,你们清朝的御厨都是做菜的吗?”我很好奇清朝跟我们现代有什么不同。
“御厨有荤局、素局、挂炉局、点心局、饭局,御膳房又分为膳房、茶房等好多个部门,每个部门都有详细的分工,每个菜品都需要在单独的灶台上制作,每个灶台上都有负责配菜、烧制和检查的人,内务府检查后,配菜进行配料和调味,最后才是掌勺的烧制。”
“师父,您就是最后一道工序的对吧?”我问。
陈玉桥点点头。
“我明白了,师父是要教我们把前边那套各工序都学会了,再掌勺做菜。”蒙星宇说。
“师父,我们现在跟你们那时候不一样了,厨房有炉头、砧板、上什、打荷、水台、烧腊、点心这几个,还分主厨、副厨、炒手这些,还有面点师、烧烤师和甜品师。”我说。
陈玉桥睁大眼睛听着,努力的分辨着每一个种类的含义,“几百年了,虽然变迁,大同小异。”
“小树,现在距离你参加校赛还有两周的时间了,今天后为师要强化你的基本功练习。”陈玉桥说。
“胖小,咱们校赛比什么你查到了吗?”蒙星宇问。
“校赛一共比两个环节,一个是刀工,一个是烹饪,从营养搭配、味道、色泽以及刀工效果等方面评选,“最佳厨王”1名、“最佳切配师”1名以及优秀厨师2名。”胖小打听的很仔细。
“具体呢?烹饪什么要求?”我问。
“指定两款热菜,一道指定的是菊花鱼,另一道是创意菜。食材必须在比赛现场进行粗加工、切配、调汁、入味、热加工等,烹饪部分现场比赛时间为60分钟。”胖小回。
“创意菜?自己创意?”蒙星宇说。
我懵了,指定菜我都费劲,还创意,我现在的能力咋创意出来?
这次再想靠着陈玉桥的几句耳授秘方,恐怕是不行了,毕竟是校赛,还有一些专家会来,准被识破。
我看向陈玉桥,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稳稳当当,是呀,我师父是满汉席大师,我有先决条件呢!
“小树,不用担心,创意菜为师心里有数。你先把菊花鱼的刀工练好,星宇也跟着一起学习。”
我顿时觉得心里有了底,可是这菊花鱼是个什么鬼?我都没吃过。
蒙星宇又开始卖弄了,“这个菊花鱼呢,是一道传统名菜,食材是用草鱼,利用刀工将带皮鱼肉剞上菊花形花刀,拍粉入油锅炸,出来的成品就跟盛开的菊花一样。”
“老蒙,你这么明白,意思你吃过?”胖小故意挤兑他。
“我......我还没吃过,等小树这回做出来,我就可以吃到了。哈哈!”
我看看嘻嘻哈哈的蒙星宇,没心情跟他贫,“有啥可笑的,师父说了,你也得练!”
蒙星宇听完不说话了,我们俩整理整理训练场地,开始继续刀工练习。
我心里边一直就没放下买玉佩的事情,手里的银子肯定是不够,只能去赚钱,而且还要快,指不定什么时候合适的玉佩就能出现,到时候我如果因为拿不出钱而失之交臂,得多可惜!
我准备休息的时候去人才市场转转。
人才市场找工作的人很多,像我这样刚毕业、零经验的,只能找实习学员、打杂的活。
一个月没有几天休息,工资也不高,有1800的,也有2000的。
打探了一圈,有一个距离学校不远的饭店对我有意向。
“今年多大呀?成年了吗?”招人的是个男的,五大三粗的样子,还有胡子,整体感觉有点邋遢。
“成年了,想找个寒假期间的零工。”我回。
“你是哪个学校的?”
“我是某某厨师技术学院的。”
“厨师学院?哦,行,与我们对口,可以来我们这试试,不过咱把丑话说头里啊,厨房打杂的活很辛苦,基本上就是主厨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上午十点到晚上十点,包吃住。”
“大哥,一个月给多少钱?”
那个人一愣,他的年纪当我叔也行,但是我这声哥叫得他很高兴,“如果你不请假,就给你2000,请假了没有满勤了,就给你1800。”
“成,大哥,我得月底考完试放假才能出来干,能给我留着位置不?”我急切的问。
粗犷男想了想说:“行,那给你留一个我的电话,你能出来干了再联系我,我叫侯鹏。”
我也一乐,好勒!
回到宿舍,陈玉桥正焦急的找我,“小树,你去哪里了?”
“怎么了,师父?我出去转转人才市场,想找个寒假期间的零工,赚点钱。”
“没有事,没看到你,担心你遇到上次的恶人。”陈玉桥不无担忧的说。
我的心里一热,还得是自己爷爷,别人哪会这么惦记我。
“小树,你想打短工赚钱啊?找个啥样的地方?”胖小问我。
“找到一个饭店,后厨打零工,做满一个月不请假,给2000块钱。”我回。
“挺好的呀,我也想跟你去。寒假回家也没什么意思,吃了睡睡了吃。”胖小说。
“行啊,只要你能吃得了苦,就跟我去呗。招工的说是打杂,什么都要干。”我看着胖小说,怕他吃不了辛苦。
“我能行!我能行!为了钱,咋的都行。”胖小笑嘻嘻的。
“小树,你说的这个打零工是什么意思?”陈玉桥被我们的对话吸引。
“师父,打零工的意思就是工作,出卖劳动力。就像、像你在御厨房做饭,御膳房总管要给你发银子,一个意思。”我耐心的给陈玉桥解释。
“这个可以有,小树,很辛苦的话,为师也陪你去吧,帮帮你。”陈玉桥说。
还没等我说话,胖小就说:“桥哥,这个打零工跟现在上学不一样,他们都核对人头的,除非你也算一个名额,也给出卖劳动力,人家才能让你跟小树一起。”
“我可以的,现在也没有事情,在我那个时候,御厨房每天也很多事,我都帮着我爹干,好多手艺也是那个时候跟我爹现学的。”陈玉桥愿意跟我一起去。
“师父,那就委屈您了,他们如果说会很辛苦,那应该会很、很辛苦。”我说。
陈玉桥看着我说:“小树放心,为师不怕吃苦,为师多陪你一天,走的时候就没什么遗憾。”
说的我又是心里热热的,其实我很多时候都佩服陈玉桥,他是怎么按捺住没办法回去救爹的心情,在这里生活的呢?如果换做是我,可能早就撑不住、疯掉了。
这时候蒙星宇推门进来,兴致勃勃的说:“小树,我有件好事儿要和你说!”

这蛋炒饭做的,之前不但没吃过,而且也没见过。
每一粒米饭都是分开的,粒粒分明,不粘连;鸡蛋和米饭色泽金黄,看着就有食欲。里面放了葱、香肠等食材,绿色、粉红色点缀,虽然是简易打包盒装着,陈玉桥也把里面的饭凹了造型,四四方方,不多不少,香味四溢,让人一看就喜爱的不行。
我忍不住用勺子盛了一大口吃进嘴里,咸淡适中,既有鸡蛋的鲜香,又有米饭的香甜,口感好极了。
我一边吃、一边不停的跟陈玉桥点头,含糊的说:“师父,您这手艺,这也太好吃了!”
陈玉桥微笑着看着我,就像、有点像我爸看着我。
不知道是炒饭引发了我对家的想念,还是陈玉桥给与的温暖让我忘了形,我完全不受控制的哭开了。
哭自己从12岁就没了爹妈,一个人冷了暖了饿了渴了,都是自己关心自己;
哭自己逢年过节也是一个人,看着窗外面万家灯火、鞭炮齐鸣;
我也好羡慕他们都有家,就算是淘气惹祸挨了打,也有那么一个可以害怕的家长在管着自己。
“小树,是味道哪里不对么?怎么哭了?”陈玉桥紧张的看着我问。
“师父,你这炒饭有家的味道,我已经好几年没吃过带着家里味道的饭了......”
于是我把自己的身世讲给陈玉桥听,告诉他我们家族人丁稀少,父亲也没有兄弟姐妹,到了我这辈更是只有我一个人孤独的活着。
陈玉桥若有所思,“我们家,爹有八个弟兄,都在Y州,还有姐妹三个。但是都属于平常百姓,没有富贵人家。我和我爹娘、一姐一妹在京城,跟他们也很少见面,罕有走动。”
“师父,这么说咱们祖上还属于大家庭,为什么越到后来越凋落呢?”我已经全然开始以陈玉桥的曾孙自居了。
“大清乾隆五十年,我刚到而立之年,不曾研究过你说的问题。不过我也已经娶妻,走的时候,妻已身怀六甲......”陈玉桥说到最后停下来,眼睛里折射的是浓浓的愁绪。
“师父,我一定找到玉佩,将您送回过去!”我的心情早已被陈玉桥的经历牵动。
“这是什么味道?这么香!”蒙星宇和胖小开门走进来,打断了陈玉桥和我的对话。
“是啊,什么好东西,这么香!”胖小也问我。
我捧着空空如也的饭盒,看着他们偷偷的笑,“师父做的炒饭,味道无法形容的好吃!”
“小树,你不够意思,没给我们留一点呢!这可是清朝御厨的手艺,你这个家伙!”蒙星宇抱怨。
“小树,你吃独食啊!”胖小也埋怨我。
“喂,你们两个可以了啊!我可是病号!病号!玉佩找没找到?说正事儿!”我严肃的问。
一问玉佩,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低着头,像犯了很大的错误。
我一看这造型,完了!丢了没跑了。
“师父,怪我,是我疏忽了,弄丢了您的玉佩......要打要骂,都随您!”蒙星宇的认错态度不错,可是,认错于事无补。
“胖小、老蒙,你们仔细跟我说说经过,到底是什么回事?怎么丢的?”我问。
“我们三个到了宫墙那边,附近没什么游客,老蒙想试试我们的想法是不是正确,就让桥哥拿出玉佩过来试,在那附近的空间里,如果哪里只出现绳、看不到玉佩,哪里就是缺口,不用打雷下雨也能回去。可是试来试去都不得要领。后来我们累了,靠墙根儿坐着歇歇,再起来的时候就找不到玉佩了。”胖小说。
“那你们回去找的时候,墙根找了吗?”我问。
“一顿好找,我估计可能让游客给捡走了。”蒙星宇说。
“老蒙,这可是我们陈家的家传玉佩,价值不菲!你这回摊事儿了。”我有点生气。
“我......”蒙星宇知道我说的对,低下头不言语。
“小树,别争了。可能这玉与我的缘分尽了,罢了、罢了!”陈玉桥明明很心疼,但是又不能发作,毕竟蒙星宇是为了帮他回去。
“师父,您这块玉佩如果找不回来,我一定去古玩市场再给您淘一个一样的,淘一个有故事的,说不定也一样可以打开时空的缺口送您回去。”我信心十足的看着陈玉桥说。
胖小和蒙星宇也跟着附和:“对!淘个一样的!”
从那以后,我只要是休息就去古玩市场转悠,但是却从未发现一样的。
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陈玉桥和我回到学校,那段时间天气出奇的好,每天都是晴天。
陈玉桥每天都会在纸上写写画画,具体是什么我也没看到。
“哥儿几个,咱们今天晚上带师父去夜市逛逛吧,他每天闷在宿舍都要闷坏了。”我提议。
“好啊!那还等什么,走吧!”老蒙和胖小都响应。
陈玉桥也很兴奋,一边走一边问我:“小树,夜市是不就是肩担摆摊贩卖干鲜糖豆零物的地方?”
我想了想,说:“差不多,据说清朝已经有夜市了,还挺普遍。但是您肯定没见过我们这里的夜市,有各种小吃、喝的,有啤酒!”
“老蒙,师父那个年代有啤酒了吗?”我问蒙星宇。
“应该还没有呢,啤酒是1860年才开始传进来的。”这老蒙,懂得就是多。
“啤酒?是一种酒?”陈玉桥的好奇心被彻底挑起来。
“走吧,师父,到了你就知道了,不但可以知道,你还可以尝尝。”我拉着陈玉桥加快了脚步。
我们去的夜市其实是学校后巷的一条小街,照比正宗的夜市小了很多,但是吃喝却不少。
有大签子串的大羊肉串、电烤鱿鱼、油炸臭豆腐、炒焖子,还有什么炸鸡腿、麻辣小海鲜、小龙虾......应有尽有。
陈玉桥看的很仔细,一边看一边提问,他能看懂食材,但是不知道这个做法出来的是什么名字,我解释了以后,他不停的说:“现代真好啊、真好!”
比如鱿鱼,他说他们那个时候叫做“海味八样”,也被列入了御膳,但是却从没见过这样的做法。
我们几个找了一个避风的位置,买了肉串、麻辣烫、鱿鱼,还有好多陈玉桥想要尝尝的食物,还点了啤酒。
“师父,这个就是啤酒,你尝尝,这个东西可以解忧。”我给陈玉桥倒了一杯酒让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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