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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我乃边军一小卒刘根李川

六月初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三人急忙在地上,躲在尸堆之后。嗖嗖嗖!箭羽再次划破空气向三人射来,钉在他们面前的尸体上。“李川,你怎么样!能撑住吗?”躲过飞箭,刘根查看李川背上的伤,箭矢钉穿他的肩膀,血正顺着箭身淌着。还好没射到心脏部位,不然这会他已经是具死尸了。李川硬咬着牙,疼痛让他冷汗直冒,他狠狠一砸地:“我没事,他娘的!没完了!这些狗鞑子,老子他娘的立功机会就这样糟蹋了,不行!老子死前也得再拉一个!”说着,他攥着刀,就又想去拼命。这家伙确实有股子不要命的劲头。可现在绝对不是拼命的时候,主动现身必定白白丢了性命。刘根一按他的手,拦住了他:“别冲动,咱们还死不了。”“什么死不了,我还以为你傻根不傻了。侥幸杀两个鞑子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鞑子骑射一绝,现在这么多弓箭...

主角:刘根李川   更新:2025-04-01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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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根李川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我乃边军一小卒刘根李川》,由网络作家“六月初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人急忙在地上,躲在尸堆之后。嗖嗖嗖!箭羽再次划破空气向三人射来,钉在他们面前的尸体上。“李川,你怎么样!能撑住吗?”躲过飞箭,刘根查看李川背上的伤,箭矢钉穿他的肩膀,血正顺着箭身淌着。还好没射到心脏部位,不然这会他已经是具死尸了。李川硬咬着牙,疼痛让他冷汗直冒,他狠狠一砸地:“我没事,他娘的!没完了!这些狗鞑子,老子他娘的立功机会就这样糟蹋了,不行!老子死前也得再拉一个!”说着,他攥着刀,就又想去拼命。这家伙确实有股子不要命的劲头。可现在绝对不是拼命的时候,主动现身必定白白丢了性命。刘根一按他的手,拦住了他:“别冲动,咱们还死不了。”“什么死不了,我还以为你傻根不傻了。侥幸杀两个鞑子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鞑子骑射一绝,现在这么多弓箭...

《结局+番外我乃边军一小卒刘根李川》精彩片段

三人急忙在地上,躲在尸堆之后。
嗖嗖嗖!
箭羽再次划破空气向三人射来,钉在他们面前的尸体上。
“李川,你怎么样!能撑住吗?”
躲过飞箭,刘根查看李川背上的伤,箭矢钉穿他的肩膀,血正顺着箭身淌着。
还好没射到心脏部位,不然这会他已经是具死尸了。
李川硬咬着牙,疼痛让他冷汗直冒,他狠狠一砸地:
“我没事,他娘的!没完了!这些狗鞑子,老子他娘的立功机会就这样糟蹋了,不行!老子死前也得再拉一个!”
说着,他攥着刀,就又想去拼命。
这家伙确实有股子不要命的劲头。
可现在绝对不是拼命的时候,主动现身必定白白丢了性命。
刘根一按他的手,拦住了他:“别冲动,咱们还死不了。”
“什么死不了,我还以为你傻根不傻了。侥幸杀两个鞑子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鞑子骑射一绝,现在这么多弓箭手,守备大人又受了伤,我们还怎么跑!白捡了个铜牌!最后还得死。”
胡麻子趴着地上,痛哭流涕。刚看到的希望就破灭了,简直就是从天上啪叽摔在地上。
二人之所以这么生气。
确实是因为能得到铜牌太不容易了。
刘根记忆中,镇北军为鼓励兵士积极参战、勇猛杀敌,推行了以军功授爵的制度
杀掉金军军官就有赏。
而金军军官,从高到低分别为,大将军,万夫长,千夫长,百夫长,十夫长。
分别佩戴五个信牌,金、银、铜、铁、木。
斩木牌者,授七品把总,良田五亩,岁俸十石。
也就是从大头兵,一跃有了七品官职,开始领国家俸禄。有了铁饭碗,也算光宗耀祖了。
斩铁牌者,晋一级,授六品千总官,良田十亩,宅一处,岁俸五十石。
斩铜牌者,晋一级,授正五品守备官,封武义将军,统领上千兵士,良田百亩,京宅一处,岁俸百石,可世袭!
关键就在这可世袭。父传子,世代由国家养,社会地位已经很高了。
如今,好不容易得到的铜牌,立下如此军工,就又被鞑子发现。
二人不气才怪。
听胡麻子把丧气话说完。
刘根把刀往胡麻子肩膀一搭:
“胡麻子你他娘废什么话!我说死不了就死不了。看到那的山洞了吗?跑进山洞过了黑风口就是屯军城,到时我们就得救了,而且一会应该风雪会变大,鞑子的箭就废了。”
作为特种大队队长,刘根深知风速对射击的影响,子弹都会偏离弹道,更不要说箭羽了!
胡麻子被刀吓了一跳。
虽然不知道刘根怎么变得这么能打和冷静,但他还是边抽泣边不服气地说:
“你怎么知道哪能过黑风口,还有,你以为你是神仙啊,你说风雪变大就变大啊。干脆!你还是一刀杀了我吧,总比被鞑子烹煮吃了好。”
胡麻子现在反倒视死如归了。
要不是留他有用,刘根早想宰了他了。
“是啊,刘根老弟。鞑子弓箭手不是开玩笑的,如果风雪没变大,恐怕跑不到山洞我们就被射死了。”
连李川也不太相信刘根的话,因为失血,他的脸色开始发白,生命正在流失。
刘根趴在尸堆后,望了一眼远处的四五个鞑子兵。
远方的鞑子也正眺望二人,可能由于地上尸体过多,他们不敢确定刚才是否射中了三人。
几个鞑子更加小心,越来越近。
“信不信我由你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有一丝生机为什么不闯一下,是抓住机会逃回屯军城,拿着铜牌领赏,还是什么都不干白白送死,你们选!”
刘根的话斩钉截铁,让他们自己选择。
听了刘根的话,胡麻子看了眼脸色难看的李川,李川则是疼的上气不接下气,也看了眼胡麻子。
现在他们只能选择相信刘根。
看着两人点头。
刘根也嗯了一声,重重的点了点头。
随即,刘根望了一眼天。
此时雪越下越大,已经开始刮起了一阵阵的寒风。
他再次偷看了一眼那四个鞑子兵。
这几个鞑子兵十分谨慎!
他们已经变换了前进阵型,现在是两人持矛在前,两人持弓在后,不断靠近。
即便是战场老手,依然如此小心。
这才是最恐怖的。
眼看鞑子兵越来越近,李川的血越流越多。
时间不等人,要想活,必须冲了。
“胡麻子。”
刘根立刻叫一声胡麻子,指向前方:“你先跑,等到了洞口接应我们。”
闻言,胡麻子不敢相信的问:“啊?你为啥不先跑!我又不傻,让我当活靶子!”
“我先跑也行,你背着守备大人殿后。”
“不不不,我先跑我先跑!我给你们开路。”
胡麻子连忙摆手拒绝,他心里清楚,多带一个伤员就多一份危险。
“你放心,你跑我们立马就跑,听我指令。”说话间,刘根伸出三根手指。
“三二一,跑!”
胡麻子重重咽了口唾沫,鼓足勇气,起身就跑。
而就在胡麻子跑出去时。
他发现,刘根却并未起身。
这时!
嗖嗖两支箭呼啸射出。
胡麻子心叫不好!
他妈的,这小子把他买了!
呼!
就在这时,突然起了一阵大风。
一支飞来的箭羽向右一偏,贴着胡麻子的耳朵飞过。
此时他感觉右耳一疼,整个耳朵被削去了半块。
掉了的半块耳朵被箭钉在他的脚边。
另一只箭则完全被风吹偏。
胡麻不禁一阵后怕,若箭向左移半寸。
恐怕丢的就不是他的半片耳朵,而是命了。
胡麻子心想,难道被傻根说对了?这傻根真神了!
他咬牙忍痛,也不管许多,只管铆足了劲往山洞的方向跑去。
嗖嗖!
远处又响起两道箭声,这次钉在了胡麻子刚跑过的脚边。
显然鞑子在不断的修正箭位。
虽然一箭比一箭射的准。
但逐渐增大的风雪,对箭影响还是不小。
此时天空的风雪越来越大。
刘根始终观察着鞑子兵。
“时机到了!”
等两个鞑子兵正调整箭位射胡麻子时,他架起李川,也跑了出去。
十米距离并不算远。
可此时架着受伤的李川,刮起的风雪开始遮挡视线,短短的十米像是遥不可及。
呼!呼!
风雪打在脸上生疼,冰冷的空气每吸一口都像是被刀刮。
那四五个鞑子,见又跑出来两人。
直接收起弓箭,抽出弯刀向他们追来。
而此时胡麻子已经跑进了黑暗的山洞里,死里逃生了。
但胡麻子却没停下,跑进山洞就不见了踪影!
刘根心中暗骂。
他娘的,自己让他接应。
这老小子怕不是自己要先跑!

那叫博尔织金哈赤的鞑子将军,见留下刘根的计谋被识破。
立马下令继续追杀刘根,剩下的鞑子兵立马也冲向了洞口。
刘根在前先踏出了洞口。
呼啸的山风夹杂着雪花在山谷间飞舞。
那些冰冷的雪花借着风势,打在脸上生疼。
刘根努力用手臂挡着风雪,可前方白茫茫一片,还是只能到脚下的位置。
一阵一阵刮过的大风,吹的他的身体也跟时不时地晃动。
身后的胡麻子本身够胖,再加上背着个人,倒是比刘根稳一下。
但风雪眯眼,让他的行动也十分的缓慢。
为了二人不会在风雪中走散,刘根不敢走的太快,尽量和胡麻子贴着。
越往前走,风雪也越来越大。
冬季的北风就像是刀子。
但他们必须往前走。
过了黑风口就是屯军城!
而他们身后,那追来的鞑子兵也出了山洞。
同样,巨大的风雪也延缓了他们的行进。
不过这些鞑子兵穿着裘皮,吃饱喝足,抗风抗冻能力显然比刘根他们要强上许多。
刘根和胡麻子走在风雪中,努力的向前走走着。
这黑风口南北走向。
向南才是大乾的屯军城,向北是塞北,金军的地盘。
而且沿着黑风口往北,风会越来越大。
如果走错,没有被鞑子抓住,先冻死在了这黑风口。
而原主每次来,也都是跟着父亲钻山洞,基本都是绕过黑风口,或者冬至前来打一次猎,然后在家里猫冬。
对黑风口这里的地形并不十分熟悉。
还好,刘根在特种作战中,学习了不少判断方向的方法。
白龙山处于大乾王朝的东北边塞,和自己未穿越前的地球气候一样。
一到冬季就会刮起北风,尤其是这黑风口,更是在白龙山南北交界,白龙山两座最高的山峰之间。
所以刮起风来才会如此的猛烈。
只要他们顺着风往南走就行。
刘根在脑中快速思考完。
然后立刻改变方向,尽量顺着风向走。
但即便是顺着风向走,山谷中巨大的风雪让他走起来依然异常艰难。
刘根深知,眼下最大的敌人不是身后的追兵,也不是寸步难行的大风。
而是自己的身体在急速的失温。
他冻得全身麻木,似乎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一样。
现在也只是靠着自己的钢铁般的意识撑着。
不出一个小时,恐怕他们就会因为身体的失温,被风雪埋在这山谷里。
只是不知道,胡麻子和李川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胡麻子,还能坚持吗?李川怎么......坏了!”
刘根刚想看看身后胡麻子和李川的情况。
却发现身后白茫茫一片,哪里还有二人的身影。
刘根心叫不好,刚才自己顾着找方向,忽略了身后的胡麻子。
刘根急忙顶着风雪向后寻找。
没走出几步,就见一个人影蜷缩在一块落石后。
看那圆滚滚的体型,便知是胡麻子。
刘根努力走了过去。
胡麻子上下牙打着架,身上厚厚的积雪,眉毛和头发上也都结了冰碴,整个人被冻得脸色发青。
本以为这家伙体胖,抗冻。起码能跟上自己,没想到,这都坚持不下来。
而被他放在一旁的李川也是浑身颤抖,开始翻起了白眼,眼看着就不行了。
“胡麻子,起来!你不是想吃熏鸡喝高粱酒吗?不能在一个地方呆太久,会被冻死。起来继续走!”
刘根让胡麻子起来。
“鸡!鸡!火!火!好热好热。”
胡麻子突然高兴的望着前方。
一边说着热,胡麻子开始一边扒自己身上的衣服。
刘根知道,胡麻子这是冻的产生了幻觉。
刘根急忙拍掉了胡麻子身上的积雪。
然后快速的搓热了自己的双手。
照着胡麻子的脸上狠狠的给了两巴掌。
“胡麻子醒醒!”
可是胡麻子还在叫着热,不断的扒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样下去,不用等他把衣服扒光,就得冻死。
于是,刘根又抡圆了巴掌。
啪啪!
这两巴掌让胡麻子一愣。
冻得身体一抽看向刘根。
“根,根啊。我要冻死在这了。”
“别,别废话,赶紧走,不动才会死!”
刘根也是冻的上牙打下牙。
胡麻子也知道再不动真的会被冻死,想要努力的站起身来。
“根!小心!”
刘根刚想要帮胡麻子,可突然,胡麻子大叫一声小心。
刘根趁势一低头。
一把弯刀从他的头顶划过。
紧接着又一把弯刀直劈他而来。
刘根往石头方向一靠。
砰的一声,弯刀狠狠的砍在石头上,迸溅出火花。
此时,刘根看的清楚。
是两个鞑子兵找到了他们。
幸运的是,在风雪中鞑子兵走散了,眼前只有两个鞑子。
可不幸的是,此刻刘根他们已经无力再战。
两个鞑子也被冻的不轻,可比他们情况好太多了。
这两鞑子再次举起手中弯刀,开心的咧着嘴,露出两排脏兮兮的牙齿。
雪打在弯刀上噼啪作响。
眼看弯刀就要砍下来。
“噗嗤!”
两把弯刀还未砍下来,两把长矛先扎透了他们的身体。
还好这两个鞑子未穿铁架。
白茫茫的风雪中两个身影,出现在两个鞑子兵的身后。
这两个身影拔出长矛,还没等鞑子兵转身。
噗嗤又是两矛。
鞑子兵翻身倒在雪地里。
持矛的俩人并未停止,举起长矛胡乱在鞑子身上乱扎。
扎了好一会才停止。
刘根心里狂喜,是救兵来了!
“哥,他,他们死了吗?”
“应,应该是死了。不行,鞑子凶悍,得再补两下。”
随后他们又补了两矛。
看的出来,对于击杀鞑子兵,俩人甚是慌张。
确认了两个鞑子死透,俩人才松口气。
随即十分的高兴的笑起来!
“哥,两个鞑子人头,这得领多少赏钱啊!”
“起码得十两!只是可惜是两个鞑子小兵。”
“发了发了,还是哥你胆大心细,趁着风雪摸过来杀了两个鞑子!哥,这回去黑熊堡就是你管事了!”
俩人越说越高兴。
刘根看向他们。
这俩人穿着大乾的步甲,显然就是大乾的兵卒。
“太好了,你们来的太及时了。我们刚逃出来,快帮我们。”
刘根有气无力的说着。
闻言。
其中一个年轻点的兵卒,想要帮忙。
却突然被旁边年纪稍长的兵卒拦住。
刘根顿感不对,他们不像救兵!
年纪稍长的兵卒紧了紧棉衣,冷冷一笑说:
“帮你们可以,就是不知道对我们兄弟有什么好处!不然......在这一矛扎死你们恐怕也无人知晓!”

风雪暂时褪去,天空的阳光透过积云发散而出。
一簇阳光照射在刘根的位置,照的刘根手中的令牌泛着金光。
屯军城上的军卒看到令牌。
城楼之上,似乎人头攒动,有好几人趴在城墙上往下观望了一番。
随后就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也不知道城墙之上发生了什么。
眼看着哈赤带着鞑子骑兵,已经近在咫尺。
他们挥舞着弯刀就要砍来。
“完了完了。我就说这李川的守备官是假的吧,这小子害死我们了!”
胡麻子把城门上一靠,又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胡总管,我这有一个法子。”
就在这时,那老兵痞二狗偷看了一眼向还举着令牌的刘根,凑近胡麻子小声说道:
“那叫哈赤的鞑子将军,是冲这小子来的。不如我们就把他交出去,换你和我兄弟二人的性命,再加上这个守备官,鞑子肯定会放过我们。”
听闻暗二狗的话。
胡麻子渐渐停止了哭泣,也转头看向了刘根,他眯起双眼思量起来。
在胡麻子眼里,以前的傻根就是个被自己随便使唤的二傻子,死活本来就跟自己没关系。
只是不知今日怎么就变了个人,头脑清楚,智力超群。
而且还斩杀了个铜牌鞑子,救了自己性命。
但倘若真让刘根活着进了城,上边封赏下来,他刘根势必升官发财。
到时候莫说再使唤傻根,瞧这个样子,傻根不找他算旧账就是好的。
不如当下就把刘根和李川交出去,以绝后患。
而且斩杀铜牌鞑子的功劳还能一人独享!
想到这,胡麻子心中一狠,脸上露出阴笑。
“怎么样胡总管,给个话。咱们绑了这小子,他死咱们活!”
见胡麻子有所心动,老兵痞二狗小声催促。
胡麻子微微一笑,默默点了点头。
二人同时恶狠狠的看向刘根。
二狗放下小弟,胡麻子放下李川。二人捡起长矛便向刘根走去。
而刘根正好看到二人一脸不怀好意的走来,心知不好!
“你们要干什么!都他娘什么时候了还窝里斗!”
刘根狠狠问道,心中其实也猜个八九不离十,这二人怕是要对自己不利!
老兵痞二狗冷哼一声:“不干什么!我们只想活着,那些鞑子冲你来的。小子你自己束手就擒,还是我们动手!”
胡麻子也阴狠地说:“傻根,跟麻子哥有段日子了吧。可别说麻子哥我欺负你,平时我吃肉你也能跟着喝口汤,不然你在军中早死了!”
“现在是你报答麻子哥的时候了,自己去投了那个哈赤,免受皮肉之苦了。”
听完胡麻子的话。
刘根心思一转。
突然大笑起来。
见刘根发笑二狗不解地望了眼胡麻子。
怕刘根还有什么后手。
一时也不敢上前。
“别慌,这小子本来就憨笨,可能被我们吓到了。你我上去捆了他便是。”
胡麻子稳住二狗,二人这就准备动手。
“一条傻狗!一头蠢猪!”
“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傻狗,蠢猪!”
刘根无奈一笑,看向这两人:
“你们是被鞑子吓傻了?还是本来就这么蠢笨,鞑子烧杀抢掠,会在乎多杀你们两条狗命?把我交出去,你们以为就能活?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没想到?可笑!你说你们是不是傻狗蠢猪!”
刘根的话让二人多少有些犹豫。
鞑子的凶悍残忍他们都是见识过的。
刘根的话并非虚言。
刚才两人都被吓的慌了神,一时恶向胆边生,只想着怎么活命,那还管那些。
“万,万一呢!万一交出你和李川,我们能活呢。”
“对,万一呢。”
胡麻子和二狗依然心存侥幸。
刘根更是大笑了几声:“万一?你们自己觉得呢?”
一句话,让二人心中更是拿不准主意。
刘根接着又说:“还有,你们可知这李川是何许人也,即便鞑子饶了你们,事情败露你们回了大乾也是个死,而且会死的很难看,凌迟听说过没有?”
啊?凌迟!
他们自然知道这种把肉一层层削下来的酷刑。
二人纷纷看了眼李川,都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浑身发麻。
“胡总管,别被他吓住了!该害怕的是他才对!”
“对啊,傻根你少吓人!现在是你害怕我们的时候。”
二人依然嘴硬。
刘根更加无奈的笑着:
“你们的脑子是浆糊吗?还想不明白,这令牌是御赐的,李川他姓李啊。这大乾王超是谁家的天下啊!”
听刘根这么一解释。
二人先后瞪大了双眼,随后就是目瞪口呆。
双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胡麻子咽口唾沫:“根,你,你的意思。这守备李川,是皇,皇......”
哐当!
二狗手中长矛,更是被吓的是掉在地上。
见吓住二人。
刘根微微点头:“所以我说你们两个没脑子,胡麻子。别忘了,是我刘根救了你和李川的性命,你把我卖了,李川醒了你怎么解释,凌迟处死没毛病吧?”
胡麻子和二狗顿时满脸绝望,二人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见二人被自己吓住,刘根也是暗暗的舒了口气。
刚才和李川击杀两个鞑子兵,再加上一路艰辛的逃跑。
这副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伤痕累累。
真要和二人争执起来,肯定会吃大亏。
“可,当下如何是好!”胡麻子拍着大腿。
刘根稍稍平复下心情说:
“现在要不乖乖等着屯军城的这群王八蛋开门,要不就听我的,拿起长矛,准备迎敌!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赚!”
“要是能杀了带头的哈赤,那可真是大功一件,别忘了,他是银牌鞑子,金人皇室!杀了他,以后你们的妻儿老小就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二狗兄弟,看看你身后的小弟吧,如若他能活下来,你的封赏就是他的!你再想想被屠的亲朋好友,仇人就在你面前,告诉我你想不想报仇!告诉我!”
“想!我当然想!”二狗看了眼靠在城门昏睡的小黑,咬着牙回道。
“大点声!我听不到!你想不想报仇!”
二狗捡起长矛,一脸怒相:“想!我想!我想要报仇!”
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浑身都跟着抖动。
“你呢胡麻子,你平时最会算账了。现在反正都是死,为什么不死的更有价值一些!让其他人看看,你胡麻子不止是个厨子!”
“而且你在村里还有个老娘吧,以后她会被封为英雄之母,被朝廷赡养!这账你比我清楚!”
“百姓记得会记得我们,朝廷会记得我们!让狗鞑子们看看,我们无比强大!不容欺辱!就问你们干不干!”
胡麻子也被调动起来,他也捡起长矛,紧绷着身体。
“干!”
“对!干了!”
“好!干他!”
刘根充分发挥前世学到的优良传统,给二人短暂开了个战前动员会。
三人瞬间热血沸腾起来!
摆开架势,就要迎战金军鞑子。
此时!
鞑子骑兵已经不足百步。
刘根甚至都能看清楚哈赤的面部表情。
哈赤带着嘲讽的笑,挥刀砍来。
刘根攥紧武器,站在最前!
吱!
就在万分紧张之时。
突然,他们身后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
“都有,听我号令。搭箭!放!”
刷刷刷!
城上传来声响。
抬头望去。
城上的羽箭如细雨一般射向鞑子骑兵。

听李川说要保他的命。
多少让刘根有些感动,让他想起前世和战友出任务时的场景。
大乾军队,要是如李川这般重情重义,何愁军队不威!
可再看看周围的娃娃兵,再看看那太监将军刘一德。
哪一个如李川这般呢?
如果李川真是皇室,那大乾皇室应该也都像李川这样吧。
可皇室都像李川这样的话,大乾军怎么会派个不分黑白的太监监军呢。
而且在原主记忆里,大乾王朝似乎内忧外患,百姓命如蝼蚁,水深火热。
望着眼前挺身而出的李川。
刘根开始有些好奇起来,大乾皇室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整个大乾王朝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突然冒出个想法。
他一定要在这个大时代活下去,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很好,爬得很高,去看看领导这个王朝的皇室,去看看整个大乾王朝!
也许这李川和他的身份,将是自己的跳板!
刘根这边正想着,却听到那太监刘一德冷哼了一声。
似乎对李川有些许不屑,他略带带嘲讽的说:
“本将自然清楚你的身份,你们昏迷这三天,本将基本调查清楚了。我当是谁呢,您不就是那位皇上最不待见的废物六殿下嘛。”
李川想用身份压一压刘一德,却没想到这刘一德根本不怕他。
而且听这意思,李川是皇子无疑,但这个皇子却最不受皇帝待见。
“刘一德,你放肆!咳咳!”
李川被气的连声咳嗽,伤口再次渗出血来。
刘一德却依旧满脸的不在乎,抱起双臂讲述道:
“五年前,太子李继谋反被斩,太子党一众大臣贬的贬,杀的杀。尤其是上柱国赵达,全家被斩!”
听到赵达这个名字,李川的表情更加愤怒,而愤怒中也带着些许忧伤。
“你给我闭嘴!”李川狠狠地说。
但刘一德没搭理李川,接着说:
“而这位上柱国有个女儿不仅生的漂亮,还懂拳脚,常常跟随赵达出征,英姿飒爽。真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可后来被皇上看中,选进宫内做了妃子,名曰玉贵妃!”
“闭嘴!我让你闭嘴!”李川愤怒无比,泪水开始在眼中打转。
“本来这位玉贵妃深受皇上喜爱,当时她还怀着龙种,赵达谋反她并未受到多大的牵连,只是免去了贵妃之位,降为才人,再也不受皇上召见!”
“可这位玉才人竟然大着肚子手持长枪,身骑战马冲进了宫,为赵达喊冤!说赵达是被千岁爷陷害的。真是可笑,结果这位玉才人的战马被御林军射杀,她也坠下马来被生擒,龙种也掉了,玉才人被挑了脚筋,打入冷宫,不知生死,只有留下一位六皇子,名叫李川!李守备,本将说的可对?”
说完,刘一德便讥讽的大笑起来。
闻言,刘根不禁感叹。
这李川的命原来也不好,上柱国的外祖父全家被杀,母亲被废,还未出世的弟弟也流产。他自己还被边缘化。
可谓最是无情帝王家,一点没错。
“闭嘴!”
噗!
这次李川几乎是吼出来的。
还未吼完,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闭嘴,闭嘴!你这腌臜奴才!不准说我母妃!”
刘一德笑完说道:“还母妃,你还当她是玉贵妃呢?你的母妃现在连宫里的婢女都不如......”
“混蛋!狗奴才,我要杀了你!”
李川咬的牙齿都出了血,他双眼冒出怒火!
不顾身上淌血的伤口,拉弓搭箭对准了刘一德。
刘一德见状,吓的慌忙往其他兵卒身后躲。
“放箭放箭,他要杀本将......”
“等等!”
就在刘一德要下命令放箭时,刘根及时站了出来。
刘根上前抓住李川还没射出的箭:“李兄,方才你刚让我冷静,怎么现在自己倒不冷静了。”
“你给我放开,我要杀了这个狗奴才!”李川喘着粗气,依旧拉着弓。
“行,我放开。”
刘根笑笑放开了箭:
“我放开可以,不过你可想好,你射死那死太监没问题,可咱们也活不了了,李川你从皇城来到这苦寒边塞,还从白龙山战场活了下来,不是想就这么死了吧。让这死太监说两句就这么冲动,你想想值不值!你还想不想回皇城见你母妃!”
听到刘根的话。
李川缓缓看向刘根,呼吸也平稳了下来。
他多少有些震惊,似乎刘根看穿了他来这里的目的。
千金易得,知己难寻。
李川慢慢的松下弓。
见李川松了弓箭,刘根拍了拍李川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让李川相信他
刘一德也从其他兵卒后站出来。
指着刘根骂道:“放,放肆!你骂谁死太监呢!本将是朝廷命官!给我射死他,射死他们!”
显然,死太监这个称呼让刘一德很是破防。
“我看谁敢!”
刘根挺着胸膛,语气平常,却威严无比。
他接着对刘一德说:
“我看你才放肆,你是朝廷命官,这位李守备难道不是吗?乱杀朝廷命官,你好大的胆子,况且你已知晓李守备的身份,还下令射箭,是何居心!你是想谋害皇子吗!刘一德!难道你想造反吗!”
刘根最后的话说铿锵有力。
吓的刘一德一颤。
乱杀大臣,谋害皇子,造反!
刘根罗列的这些罪名,一个比一个重。
哪一项单拎出来,他刘一德都承受不起,都是死罪。
显然,刘一德也被吓到,他的眼神一转,知道不能对李川动手。
李川又要保刘根,显然也不能对刘根动手。
见刘一德害怕,刘根趁势又说:
“刘一德啊刘一德,你真的一点德都不留啊,皇家的事,也是你能随意议论的,后宫之事,你竟拿出来嚼舌根子。六殿下我看您回宫,不如就参他一本,一个太监死也就死了!”
刘根对李川一抱拳。
李川此时平静下来,恶狠狠的盯着刘一德。
望着李川凶狠的眼神,又想想刘根的话,刘一德这次真的被吓住了。
李川再怎么不受宠,也是皇子。他爬的再高,也还是皇家的奴才。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个道理刘一德懂。
“刘一德!你还不知错,给殿下赔罪!”
刘根突然一喊,更是吓刘一德一跳。
刘一德恨,可也无奈,只好一咬牙,急忙跪到李川身前:“殿下,饶了奴才吧,奴才嘴欠,奴才嘴欠!奴才知错奴才知错了!”
“既知错,还不张嘴!”
刘根又添了把火!
刘一德吃了刘根的心都有,但这哑巴亏也得咽下,只好举起手来,自己给自己张嘴。
等刘一德打了自己几巴掌后。
李川才狠狠地说:“滚!”
“是!”
刘一德挤出点笑,带领兵卒离开了此地。
李川死死的盯着刘一德离开。
刘根则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稍稍安心。
“李川,我知道你想建功立业回到皇城,还你外祖父清白,救你母妃。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
李川捂着伤口,上下打量刘根。
“谢了刘根兄弟,作为火头军你算很有本事了,不过想借我上位,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正如刘一德说的那样,我是最不受宠的废物皇子,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是永远都不会认错的!”
李川觉得刘根是想借他这个皇子身份,往上爬。
虽没有明说,但他从心底多少还是有点瞧不起刘根的。
也不怪他,毕竟刘根此时就是个小小的火头军罢了。
“我这个人,最喜欢挑战不可能的事了!”
刘根淡然一笑:“比如,他不认错,我就帮你继承大统。如何?”
李川随即一惊,但又无奈一笑。
他拍了拍刘根的肩膀:
“兄弟,先驱逐鞑子再说吧!”

趁那些鞑子兵一时半会的不敢追进来。
三人正准备往山洞更深处逃。
可还没跑出去多远。
只听得山洞外哨箭声响起。
刘根心知这是鞑子求援的信号,他们得快些跑了。
四五个鞑子兵,自己尚且还能利用熟悉山洞地形的优势,打反击,逐个击杀。
可如果来一队鞑子兵就难办了。
要是支援来的还有重甲铁浮图,恐怕他们三人更是难逃一劫了。
而且援兵必定距离这里不远,不然那俩鞑子兵也不会来这摸死人钱,这四五个鞑子又能来得这么快。
所以必须趁援兵未到,赶紧通过黑风口,前往屯军城。
刘根心中思考着,脚下的步伐可没停止。
三人一头就扎进了前方漆黑的山洞深处。
越往里走,洞口那微弱的白光变得越小。
山洞里也逐渐黑的看不清脚下。
直到身后的那点亮光完全的消失。
他们三人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黑色巨兽,一口吞进了嘴里。
原主跟着猎人父亲以前走这里的山洞,每次来都会准备好火把。
但这次只能摸黑前进。
原主胆小的毛病再次发作,让刘根的心脏怦砰直跳。
还好,刘根不管是跟着古武大师学武,还是军队中的特种训练,都锻炼过在黑暗中行进的能力。
刘根稳稳心神。
双眼很快适应了周围的黑暗。
现在即便身处黑暗之中,也能看到身前十步左右的距离。
而前方背着李川的胡麻子却颤颤巍巍,小心的挪着脚步。
照他这么走,等鞑子援兵到了也过不了黑风口。
“胡麻子!”
刘根叫了他一声说道:“贴着石壁走!别看太远!”
刘根教给他一些方法,让他能走的平稳些,心里不至于慌张。
胡麻子用脚探到洞壁,靠着洞壁才敢稍稍加快些脚步往前走。
“我说根啊,你确定这条路我们能出去?”
胡麻子边走边问。
“胡麻子,你应该知道我是本地人吧,这里的地形只有我熟悉,只要你听我的就能活命,要是像刚才那样自己跑了。别说死在鞑子兵手里,我先一矛扎了你。快走!”
刘根用矛头抵了抵胡麻子的后腰。
胡麻子扎的一哆嗦,背着李川再次加快了脚步。
三人在漆黑的山洞中穿行。
也不知走了多久,更不知拐了多少弯。
黑暗中时间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等等!”
走着走着,刘根突然叫住了胡麻子:“不对劲。”
“什么不对?根啊,你不是说知道路吗?怎么又不对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胡麻子到现在还不敢完全相信刘根。
“别废话!胡麻子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味道?什么味道?除了咱们身上的血腥味,就是这鬼山洞的味了。别管什么味道了,走吧,赶紧离开这鬼山洞。”
胡麻子一心只想快点逃出山洞,哪还管别的。
军人的谨慎,让刘根不敢再贸然前进。
他用力嗅了两鼻子:“胡麻子,你说的没错,这山洞确实有一股臭味。”
“真是废话,还说你是本地人知道地形,这山洞这么深,肯定有蝙蝠藏匿,那蝙蝠多了还能没有蝙蝠屎?”
“还有,这里不一定死过多少大小野兽。尸体那肯定臭啊。傻根果然还是傻根。”
最后他还嘟嘟囔囔地骂了刘根一句。
其实在这无比安静的山洞里,他嘟囔的一句,刘根早听到了。
可此时刘根并不想教训胡麻子,他在努力的回想着这种臭味。
突然他的眼前一亮,想到了什么。
“不好!”
刘根惊呼一声不好。
“胡麻子别动,我想起来这臭味是什么了。是熊!熊粪!”
刘根方才没想起来这种臭味。都是因为原主懦弱的性格。
原主每次随父亲进山打猎,碰上野兽,都会被吓的浑身哆嗦,所以他从不敢接近。
更不要说认出这是熊屎的味道了。
每次猎人父亲都会无奈的叹息,自己世代在白龙山打猎为生,怎么就生了一个这么胆小懦弱的儿子。
可穿越到而来的刘根却恰恰相反,他不管是在跟随师父练武期间,还是入伍期间,自己都做过野外训练。
对野外环境中的野生动物甚是了解。
他和队友甚至还曾徒手杀过猛虎和狼群。
在野外,他完全可以根据动物的爪印和粪便,来判断出是哪种猛兽。
从方才他就隐隐的闻到一股粪臭味。
但是由于身上负伤,原主的心态影响,他并没有在意。
可走着走着,这股粪臭味越来越浓烈,这才叫住了前方的胡麻子。
以他多年的野外的生存经验来看,这股粪臭味应该就是熊的。
俗话说一猪二熊三老虎。
说的就是在野外这些猛兽对人的威胁程度。
熊能排在第二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尤其是在这白龙山地区的熊罴,被称作人熊。
不仅比其他地区的熊体型更大,而且性情异常凶猛。
站起来有两米多高,一熊掌就能把人的头骨拍碎,山里猎人进山都怕遇到人熊。
而在冬天,熊必然会冬眠,只有极个别的时候,才会冒着严寒出来觅食。
这天寒地冻的,显然这人熊应该不是在觅食,而就是在冬眠!
他们走的这条山洞里,很有可能就有一头冬眠的人熊。
平时的人熊不能惹,冬眠的人熊更加不能惹。
冬眠中被打扰的人熊,暴怒起来恐怖至极,不死不休,会把侵犯者活活撕碎才肯罢休。
想到这些,连刘根这个身经百战的特战队员,都不免有些紧张,再加上自己受伤。
若是惊动了人熊,怕不是就当了人熊过冬的口粮了。
而听到刘根说是熊粪的胡麻子,整个人呆住,不敢再挪动半步。
“很,你,你确定是熊粪?现在的熊可不好惹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怎么走着走着,还走到熊窝里来了?这次真完了,前有熊罴,后有鞑子,真完了!”
胡麻子语气中带着哭腔,黑暗中绝望到了极点,那根紧绷的神经说断就断。
再不做出决断,在这高压下,没准他先疯了。
刘根拍了拍胡麻子的肩膀:“路绝对没错,可能是这熊后来的山洞,别害怕,没准只是路过的熊,而且冬眠的熊没那么容易醒,即便碰上,不惊扰就不会主动攻击我们。放心万事有我。继续走。”
听完刘根的话,胡麻子这才镇静下来。
已经走到了这里,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可刚说要继续走,只听得他们身后一阵的躁动。
一簇簇火光亮起,细听下还有鞑子叽里咕噜的说话声。
没想到鞑子的援兵这么快都追上来了!
“走!快走!”
刘根催促着胡麻子快走,先别管什么熊了。
吼!
胡麻子刚壮起胆子迈开脚步。
却听得前方的黑暗中一声吼叫。
显然。
那冬眠的人熊被惊醒了!
真是前有熊罴,后有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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