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侧头躲了过去。
裴时序紧追而上,牵着我的手放在唇畔,轻柔又珍惜。
“人已经被你折腾进医院了,还没满意吗。”
我抽出手扇了他一巴掌,脸上仍带着笑。
“不满意。”
裴时序脸被我扇得侧过去一点,他笑了一下,音色清冷,带着微微的哑:“今天是时念的忌日,别闹了,好不好。
“不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吗,你和她计较什么,她人进医院了,你气也消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只是看着他,裴时序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抚上眼尾的泪痣,从嗓子里挤出嗤笑:“还是说你在生我的气,气我出手教训了你嘘寒问暖的单纯男大,嗯?”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裴时序眉骨压着阴狠的愠怒:“说话,薛妙。”
有什么好说的,说我们的婚姻真是可笑,可笑到他在外面莺莺燕燕环绕,回家后还能摆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吗。
大概是因为曾经真真切切地爱过吧,所以我比任何时候都清楚,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我恨裴时序,裴时序也恨我。
所以当我得知我新资助的男大学生被裴时序找人撞了以后,马上去了裴时序的公司兴师问罪。
他没有做错什么,裴时序要针对的是我,他不该被无辜牵连。
可惜没见着他,倒是见着了一个胆子很大的秘书。
秘书踩着红色高跟,妖妖娆娆地看我:“你就是裴总太太吧,我看也不过如此,难怪裴总不喜欢回家。”
我有点赶时间,所以只问了她一个问题:“你和裴时序什么关系。”
秘书暧昧地撩了撩长发:“我当然是裴总的人了。”
得到明确的答复后,我毫不留情给了她一巴掌。
可我没用力,这秘书倒是很会给自己加戏,哭着一头撞上了电梯间,然后进了医院。
4想到那个秘书,我心情稍微好了些,摸了摸裴时序微微发红的脸。
“我没生气,你不是派人跟踪调查了吗,他只是我资助的众多学生之一,做慈善而已。”
看着裴时序面色稍缓,我眼里闪过一丝讥讽,意有所指道:“裴时序,我和你不一样,我一直很守承诺。”
我话锋一转:“你那个秘书怎么样了。”
裴时序揽住我,漫不经心地接过我的酒杯喝了一口。
“没什么事,都是装的,想让我给她出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