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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探花】结局+番外

叫我水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过身,笑道:“这种人,志不在此,贞儿,你降服不了,还是乖乖找个殷实人家,只要真心对你,安安稳稳一生就很好了。”可是很快就没有安稳日子了。我忧虑地望着舅舅的背影。若我早重生两年,哪怕一年,都还来得及说服家人提防边境各藩王的动静,早早让爹娘布下应对之策。可偏偏只有不到半年,前世的祸事便要来了。平常我又是个不问世事的主,装作不经意提起朝事,娘和舅舅都笑,说我是做噩梦吓坏了。我急得睡不着觉,嘴巴里都长泡。只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一边写信给爹,让他一定一定督促官民修补城墙,积蓄存粮,整饬兵备。一边我时不时跑去宫里,赖在姨母身边,给她讲我做的噩梦有多可怕,太子表哥死得有多惨。一次两次,他们还把我当小孩儿敷衍。后来见我瘦了一大圈,眼下青黑,连睡梦里...

主角:袁自观贞儿   更新:2025-04-01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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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自观贞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长空探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叫我水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身,笑道:“这种人,志不在此,贞儿,你降服不了,还是乖乖找个殷实人家,只要真心对你,安安稳稳一生就很好了。”可是很快就没有安稳日子了。我忧虑地望着舅舅的背影。若我早重生两年,哪怕一年,都还来得及说服家人提防边境各藩王的动静,早早让爹娘布下应对之策。可偏偏只有不到半年,前世的祸事便要来了。平常我又是个不问世事的主,装作不经意提起朝事,娘和舅舅都笑,说我是做噩梦吓坏了。我急得睡不着觉,嘴巴里都长泡。只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一边写信给爹,让他一定一定督促官民修补城墙,积蓄存粮,整饬兵备。一边我时不时跑去宫里,赖在姨母身边,给她讲我做的噩梦有多可怕,太子表哥死得有多惨。一次两次,他们还把我当小孩儿敷衍。后来见我瘦了一大圈,眼下青黑,连睡梦里...

《【长空探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过身,笑道:“这种人,志不在此,贞儿,你降服不了,还是乖乖找个殷实人家,只要真心对你,安安稳稳一生就很好了。”

可是很快就没有安稳日子了。

我忧虑地望着舅舅的背影。

若我早重生两年,哪怕一年,都还来得及说服家人提防边境各藩王的动静,早早让爹娘布下应对之策。

可偏偏只有不到半年,前世的祸事便要来了。

平常我又是个不问世事的主,装作不经意提起朝事,娘和舅舅都笑,说我是做噩梦吓坏了。

我急得睡不着觉,嘴巴里都长泡。

只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一边写信给爹,让他一定一定督促官民修补城墙,积蓄存粮,整饬兵备。

一边我时不时跑去宫里,赖在姨母身边,给她讲我做的噩梦有多可怕,太子表哥死得有多惨。

一次两次,他们还把我当小孩儿敷衍。

后来见我瘦了一大圈,眼下青黑,连睡梦里都在哭,这才有些重视起来。

姨母信佛,最重因果来世之说。

那些藩王做的事也不是无迹可寻。

仔细听我讲的话后,她神情渐渐凝重,点头道:“我去与陛下说。”

我无精打采趴在宫廊栏杆边,呆呆望着池塘里悠闲游弋的金鱼。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国朝的危难不是一时,陛下沉溺声色,朝事积弊已久。

仅凭我一言虚无缥缈的噩梦之说,能力挽狂澜这风雨飘摇的江山吗?

身后忽然有人开口:“天下承平百年,章姑娘久在深闺,怎知这江山风雨飘摇?”

我猛地回头。

后面不远处梨花树下正站着袁自观和赵既成二人。

大概刚从东宫讲经回来。

原来我不自觉将心里话说出来,被他们听见。

袁自观望了我一眼,对赵既成拱手:“赵兄勿怪,小女孩家胡言乱语,故作伤春悲秋之态罢了。”

赵既成还未说什么,我先瞪了袁自观一下,“你又知道什么!

你穿锦衣绫罗,不识稻谷米粟,还不是经常作些哀伤民艰的诗文,难道也只是虚附而已?

咱们,半斤八两!”

袁自观脸一黑。

我心事重重,不想多言,提裙就走。

不想袁自观后脚跟上来,不顾我阻拦,强硬坐进同一辆马车。

我讥讽:“袁三公子最讲礼法,不怕传出去丢了清白?”

他面沉如水,直问:“昨日我上门提亲,你为何不应?”

“不想嫁
更是大祸。

辞别前,我悄悄将一半金钗首饰留在屋里,一半留给邹容秀。

纵然比不上粮食,总还是有用处。

“若有机会,二老还是趁早往南边走吧。”

我提醒。

两夫妇对视一眼,摇头,叹道:“吾家两个小儿还在北疆戍边……”他们又自豪笑道:“如今不过饥馑些,能挺过去。

他们在大将军麾下,大将军夫妇威名远扬,总不会让胡人进来伤害咱们老百姓的!”

他们面上全然是对爹娘的信任,灼灼神采不由刺痛了我。

戴好帷帽,挥别二老,重新上路。

远目望去,何处是生路。

前世我只顾沉浸在自己悲痛中,前路自有舅舅和袁自观为我筹划,便是南逃路上也是世家车队齐行,我不用费一丝心,随波逐流便能安度危难。

现在,只我一个人了。

“女娘!”

我诧异回眸。

邹容秀挎着一个小小包袱,气喘吁吁小跑过来。

“你不回城吗?”

我纳闷。

于她而言,找到袁自观庇护才是上策。

她摇头。

“可是缺钱?”

我摸了摸身上,也没好东西了。

她还是摇头。

“跟着我可是有危险的,我怕是护不住你。”

我不逞强,坦白告诉她。

邹容秀脸红,垂颈细声:“妾也可以护女娘的。”

见我迟疑,她急道:“妾知道回南渡口的路,妾的家乡就在徐州。”

10终究还是带上了她。

越往渡口走,听到的消息越令人担忧。

“听说了没,洛阳城封了!”

“并、禹几个州在征丁,莫不是要打仗了?”

“这些藩王不都是一个姓,争什么呢?”

“还能争甚,皇位呗!”

渡口周围的城里,来往大多是行商,焦急堵在渡口驿站。

前边有兵在检查过所。

我和邹容秀脸涂得灰扑扑挤在人群里,环视一圈,没看到熟悉的面孔,心里先是一沉。

拥挤间,身侧被人一撞,是一个高大汉子,戴着斗笠,蹲下帮我捡起那张伪装的过所。

声音低沉,一口洛阳官话。

“抱歉。”

我本没在意,阴差阳错,汉子斗笠下露出一截后颈,似是刺青,鹰的羽翼。

眼瞳一缩,我捏紧邹容秀的手。

汉子起身,瞄了眼过所,递过来,搭讪道:“去徐州吗?

我们也是去做买卖,路可不好走啊,不如一道。”

邹容秀看了我一眼,抢着接过来,一口吴语:“不必不必,咱姊妹就
袁自观古板清正一生,从不多看府里丫头一眼。

听说那丫头从前陪过他一段辛苦日子,很是不易。

他却不放在心上。

只因丫头不小心冒犯了我,便将人配给了一个低贱小厮。

娘点头:“这人规矩,你嫁过去可以放心了。”

后十几年果真风平浪静。

只是在我病重临终之际,意外看到一个小子对袁自观跪下,激动道:“父亲,孩儿中了!

“您和母亲终于能光明正大了……”我愤郁吐血而亡。

重回十七岁,娘娘为我赐婚,搂着我,问:“贞儿喜欢状元,还是探花?”

我越过袁自观紧紧注视的目光,笑指那个瘦嶙嶙的落魄榜眼。

“贞儿要他。”

1“榜眼?”

春雨淅沥,阴雷隐隐,室内几案上点了灯也不大清明。

母亲一盏热茶烫在嘴边,忙嘶气放下,不可思议。

“你连东宫都看不上,总说要什么有眼缘的人,一口一个袁家哥哥,我还以为你中意他呢。”

我抄佛经的手一顿,眼前闪过昨日金明池宴会上,皇后姨母开玩笑说要给我指婚,袁自观疏离淡漠,一副对我敬而远之的神情。

身子侧进阴影,避之不及,唯恐我选中了他。

仔细想想,无论是前世我病重,还是无数次的同枕而眠,他留给我的总是侧影。

只是当我如他愿越过他,指向那个清瘦寡言的榜眼时,袁自观又猛然一个正眼,紧紧盯住我。

大概怀疑我欲擒故纵,拿别人捉弄,好引得他注意。

他还冷冷瞪我,私下警告我不要骄纵。

“既然无意他人,就不要胡乱戏耍,赵兄家世清贫,为人端肃,一心只在朝事, 便是娶妇也不会要你这种娇气女孩儿。”

他好像觉得,他看不上我,全天下的男人便跟他一样了。

不过他大可以放心,这一世我绝不会再选他。

纸上落笔一顿,满纸尽错。

我搁笔,将抄错的佛经扔进香炉,笑道:“女儿也不是无端起意,只是发现了袁家哥哥有心上人罢了。”

母亲讶异:“没听说过啊。”

窗外风雨哗然,雾吹海棠,前景蒙蒙。

我扶母亲起身,“就那天袁老夫人寿宴,他身边有个丫头不小心把茶泼到我鞋上,害怕得立马磕头哭泣。

我纳闷,又没人说她,哭什么?

袁自观神情也难看得很。

“后头才从袁家阿姊那里得知,原来那丫头
面有令?

不知何人之令,我等守城军士却未有所闻。”

竹帘透进细细光影,我看到赵既成稳重走来,瘦高个子如绿竹肃立。

那禁军卫尉抿紧唇,二人官位虽不一致,但禁军掌内皇城守卫,论理管不着外军城门。

不等卫尉摆出皇子刘劭的名头,赵既成率先发问:“是陛下,还是太子?

将军如此不顾世家颜面,戒严城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上面的那位别有所图。”

这是暗指刘劭有谋反之心。

卫尉脸色难看,咬牙狠望:“赵既成,初入官场,别太得罪人了。”

赵既成淡然颔首:“惭愧,赵某愚钝,不懂做官,只知尊天子为主,守天子之令,勿让百姓忧惧而已。”

说完,他不顾身边刺目的眼神,抬手让人放行。

长槊一排排移开,留出一条窄路,马车重新启程,隔着竹帘,我与赵既成,目光一触而过。

6出了城,过了几个关卡,人烟渐渐稀少。

护送的侍卫长仰目看了看头顶被两侧山峰夹耸的一线天,调转马头和老管事说了些什么。

老管事眉头蹙起,小跑着到马车前,“女娘,可能要分两路改道了。”

改道?

此时已出城了七八日,暮春节气,日头热起来,晒得人昏昏沉沉。

我卷起车帘,看向前方。

本来此行已是绕小路,从大堰口过,再顺着淮水坐船到徐州,那时到江南地界便好走了。

突然两路改道,难道是前方有变?

老管事点头,眉间折起愁痕。

“袁将军说咱们从出城开始就不对劲,怕是被人盯上了,如今走到大堰口,易进难退,连一只飞鸟都不见,恐有埋伏。

“为保女娘平安,还请女娘与侍女互换衣物,分出一路引开注意,到渡口驿站汇合。”

我垂眸犹豫。

侍女娥儿握住我手背,“女娘,奴愿意。”

不等我开口,她已朝老管事颔首,放下车帘帷幕,伸手飞快为我解开领扣。

“此行艰难,夫人早有言先,奴自请随行,便是放心不下女娘。”

见我挣扎,她面色严肃止住:“女娘难道忘了夫人所托?

何况分路而走,也是祸福两半,奴知女娘关爱,但事宜从权,切莫因奴区区卑贱之身误了时机,延误大事。”

我怔住,望着娥儿。

前世我身边的婢女,活着跟着我逃回南方的也只有娥儿一人。

饶是如此,
头,松手翻身上马。

一时古道上蹄声渐远,杨柳间蝉声嘶鸣,我心乱如麻,抱紧印玺不安回头看。

舅舅立在马车边,静静望着我。

这一次,他没有如从前走过来,擦去我脸上脆弱的泪水。

他狠下了心。

因为乱世即将到来,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5京城处处都有监视,回南的事不宜声张。

一切都在暗潮汹涌中紧密筹备。

无声的战鼓,紧张敲在心中。

临行,我求了平安符,装进荷包,并一把父亲悬挂于家中的宝剑,送去了赵家。

开门的只有一个老妇,年纪大了耳背听不清,说了几次,还是侧耳疑惑。

“啊?

女娘你是谁家的?”

我摇摇头,长话短说,只请她将东西交给赵既成便好。

说完我便离开,老妇看到剑匣上的精细花纹,会错意,在身后急声道:“哎呀,我们大人不成亲,怕是辜负女娘了!”

我弯腰进车,没有答话。

宝剑赠英雄,还恩而已。

我能力微末,只能寄希望于这些忠贞之士能报国有成了。

“探亲”的车马载着一车车孤本书画往南去。

当初很多名迹毁于战火,实在可惜。

城门兵士搜检很严,我痴迷收藏书画,京城人人皆知,他们看到这些东西倒也不多心。

何况陆玠还留在京中,我不过一个小女子,没什么好警惕的。

不过看到兵士目射精光一件件翻检过去,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城中何时对世家的车马戒严至此,难道藩王的耳目已有所风闻了吗。

到最后搜检完了,正松了口气时,突然又有人拦住,请我下去,需要搜身。

我心里一沉。

怀里还有印玺。

老管事立马阻拦:“我家女娘身份贵重,岂能受辱!”

“上面有令,无论公侯。”

那卫尉面无表情,上前一步,手抵着刀鞘。

旁边的卫士朝后看了一眼,扯他,小声:“要不这个就算了,这是章家女娘,后头中书令还看着呢。”

舅舅不放心,骑马在后面不远不近跟着。

不想那卫尉根本不怵,甩开手臂,冷冷重复:“说了,上面有令,无论公侯!”

气氛一下剑拔弩张。

我僵坐马车中,隔着竹帘,飞快想着怎么办。

拿出印玺藏在马车暗格也难保不会被搜出来。

舅舅此时出面也容易把事情闹大,引起注意。

正无措时,外面传来一道清越的声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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