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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再开口多问，顾修远已经先一步开口转移话题，他的视线落在她手上提着的包。
“怎么样？
这个包还喜欢吗？”
江瓷允低头看了一眼，点点头：“当然喜欢，我明天把钱带给你。”
“不用，”顾修远声音低沉，眼神却格外沉稳，“我送给你的。”
对上那双黑沉的眼睛。
江瓷允的心神乱了半拍，她下意识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勉强笑了一下：“太贵重了，顾军长，我不能收。”
“对我来说，只有你喜不喜欢，没有贵不贵重一说。”
顾修远眸色沉沉，带着前所未有的进攻性。
江瓷允的心陡然一跳，她怔怔望向病床上的男人：“顾军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她会错意了吗？
病房内，只有窗外飒飒作响的树叶声。
顾修远定定望着她，并未直接回答她，而是缓声道：“江瓷允，你知道我这次受伤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这是顾修远第一次认真喊她的名字。
平日里，他都是喊她江老师，带着恰好的距离和客气。
江瓷允恍神一瞬，低声问：“什么？”
顾修远的双眼深处仿佛有深不见底的漩涡，她对上一眼，心跳倏然便乱了。
而在这个时候。
她听见了顾修远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彻在她耳边。
他说：“我在想你。”
江瓷允浑身一瞬僵住。
她有些不敢置信，“顾军长……是不是吓到你了？”
顾修远神色缓和下来的，朝她笑了笑。
江瓷允不知该说什么好，整个人愣在原地。
顾修远沉沉望着她，旋即又说：“我倒下的那一刻，当时在想，不知道江老师现在在做什么，是在托儿所里跟孩子们玩耍，还是在家里看书做饭，又或是正在外面逛街……但不管是哪个模样，我都觉得很开心，我想你一定是开心的，是自由的。”
“只是很快，我又觉得很惋惜，很不甘心。”
“我难过我自己不能一直陪着你，不能亲眼看见你笑。”
顾修远的每个字都说得格外诚恳。
他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可江瓷允低着头，拧着双手迟迟不敢对上他的眼神。
见状，顾修远的眼底露出一抹暗色，他叹了口气。
“抱歉，江老师，是我跟你说太多了，让你困扰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只是突然才想到这些，江老师，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