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轻轻抚摸我的脸。
看着她制造的伤痕,“疼吗?
你为什么不躲啊!”
我看着她,果然下一句是,“你为什么跟你爸一样,冷心冷情,你就是怪物,同他一样。”
她把我从座位另一边拽过来,力气大得能在我肩膀留下五个手指印。
当时正是刚入秋,我却整天穿着外套。
“妈妈是有苦衷的,你是知道的。
那是给你拿的,不能被你爸夺了去,知道吗?”
她又变得温柔,把我抱在怀里,“婷婷,你要认真读书,逃离这个家,不要再回来不要跟我一样困在这里,逃离不了。”
我选择回抱她,明知这些温情都是暂时的,我却希望它再久一点。
我又把车窗摇下,希望呼吸新鲜空气静一静。
2她牵着我奔向医院我手止不住颤抖,处在现实与幻想的交界处。
多可笑啊,贪图这一时温暖。
时间太赶,进病房时只看到他被盖着白布推出来,屋里人都欲言又止地看我。
我明白来晚了。
妈妈把我甩开,面无表情走到病房另一边,跟我爸拉开距离。
我思绪繁杂,拦下医生,小心掀开白布,观察被病痛折磨去世的爷爷。
他脸形消瘦,还带着痛苦之色,全身瘦得只剩下骨头。
我不敢置信,把手伸到他鼻孔那边,得到的消息令我绝望。
我抓住医生的胳膊,平静地再次确认,“他是真的,”后面的话没敢说出来。
医生推开我,让车继续走,路过我时,“节哀”。
我冲进病房质问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
妈妈无所谓,倒是爸爸耸肩,即使死了父亲他也只是面带凄然,“你说呢?
你还小,不应该因为这些事烦心?
反正也治不好了,知道也不过是瞎担心”为什么爷爷会有这个结局?
为什么我爸却可以继续活在世上?
为什么好人短命,坏人长命?
“之后要守灵办席,钱怎么办?”
二叔眼神直勾勾盯着我。
“再说”,爸爸似是不愿多谈。
“我懒得管你们,别栽到我头上就行。
老头子又不是我爸”,妈妈出声插话。
“婷婷,应该在你那吧!
爸只会留给你,毕竟他这么喜欢你”,小姨像是与二叔商量好的,都企图我来解决。
“我与爷爷许久未见,我怎么知道?”
我下意识反驳。
“没事,你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