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时，他的喉咙突然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剧场内座无虚席，灯光渐暗，大幕缓缓拉开。
舞台上再现了金家宅院的破败景象：老槐树枝叶繁茂，泥土松动的痕迹清晰可见；废弃的瓷器碎片散落在地，每一片都反射着幽冷的光芒。
春姑和立姑的扮演者登场时，全场鸦雀无声，只有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姐妹俩抱头痛哭的场景令许多观众泪流满面，甚至连一些年迈的老人都忍不住低头擦拭眼角。
最后，饰演春姑的女孩站在井口旁，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如果我们死了，希望世人能记住我们的名字——春姑和立姑。”
话音刚落，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久久不息。
然而，在观众席的角落里，一位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始终默默注视着舞台。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演出结束后，林清泉回到住处，发现桌上放着一封匿名信。
信封很普通，里面只有一段简短的文字：“你以为一切结束了？
王学徒已经逃往外地，但他掌握的东西足以毁掉所有人的名誉。
如果你敢再查下去，后果自负。”
林清泉盯着信纸上的字迹，手指微微颤抖。
他立刻拨通了张文远的电话，两人商议后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然而，事情的发展比他们预想得更快。
第二天清晨，新闻报纸刊登了一篇头版文章，揭露了戴老板和王学徒的罪行，并呼吁重新审查案件。
几周后，当局迫于舆论压力，终于采取行动。
戴老板被捕入狱，而王学徒则在逃跑途中被抓获。
与此同时，春姑和立姑被追封为烈女，葬礼规格极高。
当地百姓自发组织了一场悼念活动，为她们献上千纸鹤和白菊花。
碑文由徐世昌亲笔题写，字迹遒劲有力：“烈女春姑、立姑之墓”。
林清泉站在人群中，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潮围绕着石碑，神情复杂。
他知道，这一切并非真正的胜利，而只是一个开始。
几年后，林清泉再次来到金家老宅。
那里已成废墟，唯有老槐树依然枝繁叶茂，粗壮的树干上爬满了青苔。
他抚摸着粗糙的树皮，低声问道：“她们赢了吗？”
远处传来孩童的笑声，他抬头望去，看见几个孩子正围着一块石碑嬉戏。
碑文上的字迹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