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据要分析。”
他顿了顿,”您最近气色很好。”
我怔了怔。
这是儿子这些年来第一次关心我的状态。
“谢谢。”
我伸手想整理他的领带,却被他条件反射般躲开。
悬在半空的手僵了僵,最终落在他肩膀上:“别太累。”
他点点头快步离开,背影挺拔得像棵小白杨。
我注视着他远去,心想这孩子到底继承了多少他父亲的偏执,又有多少是我的冷酷。
7,旧物与真相趁着陆暨午睡,我去了他从不让我进入的顶楼书房。
锁早就被我配了钥匙,但前世的我从不敢踏足这里—陆暨曾威胁说,如果我敢擅自进入就把陆望送出国。
阳光透过扇形窗户照进来,灰尘在光柱中起舞。
我径直走向那个上锁的玻璃柜,用发卡撬开简易锁。
柜子里整齐陈列着姐姐的奖杯、日记本,甚至还有地高中毕业时戴的草帽。
最下层有个黑色天鹅绒盒子,打开后,我的呼吸停滞了——里面是一缕用蓝丝带绑着的头发,发梢染着干涸的血迹。
旁边卡片上写着:“阿玉,2009.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