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是什么意思。”
他说:“以后怀孕的概率很小了,小到几乎没有。”
我还没得及回复江叶。
李承远将我从睡梦中硬生生吵醒。
他将我从床上拽下来,我一时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
时隔两个多月再见李承远,我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抱住他,嘴里说不出半点委屈。
只不停念叨着:“承远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他不在家的日子,是让我觉得最没有依靠的日子。
李承远狠狠推开我。
“你为什么要伤害雅茹!”
这句话不是问句,而是一句带有埋怨的陈述句。
而我此生最害怕的,就是被人误会。
我着急解释:“我没有伤害她,真的没有!”
我至始至终都无法将林雅茹的丑事说出口。
我也害怕李承远因为好面子而越来越难过。
当时年纪尚小太害怕失去他这个依靠。
我做什么都小心翼翼。
可我越害怕什么,就会来什么。
“府中下人都说,是你那日趁我们不在,对处于弱势的雅茹拳打脚踢,雅茹当时屋内传来隐忍的叫声,是你伤害了她,害了我们李家!”
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起。
“不是的,不是的,承远哥哥,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她将我拖出屋外,身着单薄的衣裳,我被冰雪冻得手脚通红麻木。
“何漫依,平日里,我念你年纪尚小不懂事,如今你却闹出这件事来,我对你疼爱有加,没想到促成你这个坏种,现在去给我跪在雅茹和她孩子面前赔罪!”
李承远揪着我的头发往林雅茹的闺房走去,我的双腿在长廊的地上摩擦出血。
伤口再与院中冰雪触碰时,心在滴血,疼痛侵蚀全身,腿脚被冻得通红肿胀,皮肤均裂开来。
李府上下所有都在看我的热闹,就连阿猫阿狗也在一旁叫,刺得我耳朵疼痛不已。
他将我拉到林雅茹面前。
“请你好好给雅茹磕头赔罪!”
我抬头看了一眼林雅茹和她父母,宁死不从。
李承远用力扇了我一耳光,一股血腥味由然而生,随即顺着嘴角流出。
李承远质问我:“为何宁死不从?”
我只说一了一句:“我没错,为什么要认!”
他当即叫了雷桑前来,雷桑只道:“当日我亲自看到小姐将打胎药逼姑娘喝下,可是姑娘不从,她便对姑娘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