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毛巾。
“擦擦吧。”
我接过毛巾,胡乱地擦着脸和头发,身体依然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车子平稳地启动,驶离了那个让我受尽屈辱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也没有力气去问。
眼皮越来越重,我靠在车窗上,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陌生但干净整洁的小房间里。
窗外天光微亮,雨已经停了。
我躺在一张简单的单人床上,身上盖着温暖的被子。
腹部的疼痛缓解了许多。
那位老者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进来。
“醒了?
喝点东西暖暖身子。”
我挣扎着坐起来,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着。
米粥的温热顺着食道滑下,驱散了一些寒意。
“谢谢您。”
我的声音沙哑。
老者点点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我姓秦,你可以叫我秦爷爷。”
“我……我叫林晚秋。”
我低声说,这个姓氏此刻却像个讽刺。
接下来的日子,我暂时住在了秦爷爷安排的这个地方。
这里是老城区的一片旧楼,环境算不上好,但很安静,也没人认识我。
秦爷爷偶尔会过来看看我,给我带些吃的用的,话不多,却很细心。
我没有问他的身份,他也没有问我的过往。
日子在平静又忐忑中一天天过去,肚子也越来越明显。
临产前的阵痛来得猝不及防。
是秦爷爷及时把我送到了附近一家小医院。
生产的过程漫长而痛苦,我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手术台上。
但当我听到那一声响亮的啼哭时,所有的痛苦好像瞬间被抚平了。
是个女孩。
护士把她清理干净,用柔软的襁褓包好,抱到我面前。
她小小的,皱巴巴的,眼睛紧紧闭着,却攥着小小的拳头。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这是我的孩子。
是支撑我活下来的唯一希望。
我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脸颊,给她取名叫小芽。
希望她能像一颗坚韧的种子,即使在贫瘠的土地上,也能努力发芽,茁壮成长。
秦爷爷来看我,看着襁褓里的小芽,一向平静的脸上也露出了柔和的笑意。
出院后,我抱着小芽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出租屋。
生活拮据而艰难。
为了养活小芽,也为了自己,我必须振作起来。
白天,我把小芽托付给同住一栋楼、一位看起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