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豫承钦天监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祸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山不让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能为自己再打一遍。14贺兰军卷土重来的消息不胫而走。这一路投诚的有先前追随过阿母的士兵将领。更有阿父在后方一手扶持出来的各路商人。大军开拔,真正行军打仗的士兵占少数。随军商贩,随军奴隶才是义无反顾冲锋陷阵的。我下令,凡攻入盛京者,战利品三马分肥。士兵可随意取得战利品,剩下的商人再拿,再小部分奴隶拾取。贺兰氏从来都优待降兵。盛京连年水患瘟疫,百姓早已苦不堪言。他们只想吃饱饭,至于是在谁那里吃饱饭。无所谓的。我带兵,阿兄主锋,阿母甚至不用出一分力。这天下的枭雄,早就在我陪谢豫承打江山那几年荡平了。一路无阻,短短八月,盛京沦陷。再见谢豫承,恍如隔世。他御马策立城门。手中拿着那本我在乘风阁里亲笔写的《策国论。》那是我对他最后一丝温情。盛京...
《皇后祸国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也能为自己再打一遍。
14贺兰军卷土重来的消息不胫而走。
这一路投诚的有先前追随过阿母的士兵将领。
更有阿父在后方一手扶持出来的各路商人。
大军开拔,真正行军打仗的士兵占少数。
随军商贩,随军奴隶才是义无反顾冲锋陷阵的。
我下令,凡攻入盛京者,战利品三马分肥。
士兵可随意取得战利品,剩下的商人再拿,再小部分奴隶拾取。
贺兰氏从来都优待降兵。
盛京连年水患瘟疫,百姓早已苦不堪言。
他们只想吃饱饭,至于是在谁那里吃饱饭。
无所谓的。
我带兵,阿兄主锋,阿母甚至不用出一分力。
这天下的枭雄,早就在我陪谢豫承打江山那几年荡平了。
一路无阻,短短八月,盛京沦陷。
再见谢豫承,恍如隔世。
他御马策立城门。
手中拿着那本我在乘风阁里亲笔写的《策国论。
》那是我对他最后一丝温情。
盛京百姓伏地迎新帝。
殊不知一抬头,新帝竟是他们那祸国的皇后。
城中人人自危,百官瑟缩不前。
救国与祸国,皆在上位者的一念之间。
15我没要谢豫承的命。
清醒地活着比一死了之痛苦百倍。
偌大的乘风阁,铁链锁着两个人。
废帝谢豫承,废皇子谢恒。
我是在登基三月后再一次登上乘风阁的。
阁楼上景变人变,唯独一圈圈结新铃不变。
谢豫承仰头对我浅笑,“翎儿,位高情寒,你当真以为贺兰渊会陪你一辈子?”
不愧是他,心思缜密,抽丝剥茧。
登基后我没授予阿兄任何官爵,没有任何赏赐。
甚至,他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
百官凡是问及阿兄名讳的,皆被我杖责。
一时间,贺兰渊这个名字成了朝堂禁忌。
只是我意外,这风声都传到谢豫承耳朵里了。
他期盼仰头试图说服我,“在那个位置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信任。
翎儿,我不要江山了,你重新爱我好不好。”
字字乞求,声声诚恳。
可惜,当初我只要他的爱,他一心扑在江山上。
如今对换,我早已不稀罕他的爱。
“谢豫承,从你不知何时在我面前自称朕的时候,你我之间早已回不去了。”
倘若你忌惮我,忌惮贺兰氏,大可同我言明。
可你狗肺狼心,竟想要他们的命。
“你忘了来时路,你跟那前朝昏君没什么两样,从根上就烂
岁,却已开始崭露锋芒。
他眼眸里的深沉看的我心惊,与往昔那个朝也请安暮也请安的温润孩子大相径庭。
我藏好讶异神色,问道,“你想说什么?”
恒儿不卑不亢,“母后,父皇为您的事忧心思虑,已有两月未过问儿臣功课了。”
一阵寒意涌上心头,我终于道,“偌大皇宫只你一个皇子,你到底在忌惮什么?”
他眼眸古井无波,“母后好天真,现今没有,以后也没有吗?”
我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
当初生他耗尽了我半数精力。
那夜的撕裂在下身隐隐作痛。
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恒儿不仅是我的孩子。
他更是处在顶尖权力旋涡中心的皇子。
他小小年纪,深谋远虑。
为那张漆黄龙椅,为那看不见摸不着的至上权力。
“所以母后,趁父皇还未被此事折磨到筋疲力尽之时,儿臣望您乖乖待在乘风阁。
为儿臣,也为您好。”
“儿臣每日晨昏定醒照旧,钦天监的话可怖,但儿臣的孝道不能忘。”
待他下到最后一横台阶。
我嗤笑出声,“比起你父皇,你还不过是头小牛犊子。”
他太着急了。
4我在乘风阁住了两月。
谢豫承便夜夜在外间守了我两月。
他隔着木扇窗对我低喃,“疫病控住了,水患灾民都已安置妥当。”
他说想接我回宫。
阁楼很高,头顶圆月照着人心。
我问他,接出去,然后呢。
帝王罕见沉默。
“文武百官能逼我进一次乘风阁,就会第二次。”
“日后若再有祸乱不吉之兆,还会是关进乘风阁这么简单吗。”
“若他们逼你杀我,你会杀吗?”
谢豫承走了。
一大团乌云遮住圆月,藏起清辉,露出晦暗。
那夜之后,宫里都传陛下疯了。
他一连召三十多名女子侍寝。
其中有几个眉眼像我的,当场斩杀。
他浑浑噩噩,见人就杀,不顺心就杀。
宫里人人自危。
平儿还说,“陛下让人拿着娘娘的画像到处寻人,说是...”她顿了顿,眼神悲伤。
“说百官容不下娘娘,他便找千万个娘娘在宫中,去他的星象,他才是天子,他就是天。”
平儿说着说着就哭了。
她觉得谢豫承是思我太甚才做出出格的事。
毕竟在位四年,盛京都传他贤明果决,好贤求治。
不过近来我有些烦平儿。
她自幼跟着我,如今伺候的越
。
盛京那日,算他的登基大典,也算我的封后大典。
独独不算成婚。
阿兄忽地起身,瞬间拉回我的思绪。
乘风阁外结心铃随风脆响。
有人来了。
阿母和阿兄默契离开。
来人是谢豫承。
7他满身酒气,目光灼灼盯着我。
“朕不想与你隔着这座阁楼,不想与你隔心。
朕要杀光钦天监,破了那该死的星象。”
熟悉的耳鬓厮磨,熟悉的气息。
在那种事上,我们俩是契合的。
我从未否认过这点。
他一贯强势,如劲风拂过。
不知为何,我无端生出一股反胃感。
我猛地起身捂住嘴干呕。
谢豫承动作僵住。
结心铃又飒飒作响,无端生出一股子烦躁。
两个人都没说话。
他身上沾满女人的脂粉味。
粘腻,刺鼻,久久不散。
“朕没跟她们做到最后”,谢豫承无措辩白。
我只觉得可笑,“所以为什么不做到最后呢?
还差那一步吗?
谢豫承,你守住的到底是自己的欲念,还是对我的愧疚?”
我从未这般直白剖析过他。
同榻九年,我怎会看不清枕边人。
人人道他谢豫承是明君,知人善用。
唯独我看穿他唯己独尊,顺他者昌,不容违逆。
果然,他脸色变了。
“贺兰龄,朕只是想回到当初,你何必如此?”
我看着他的模样有些陌生。
算算日子,再有几月便是我们的第十年了。
真心难得亦难守。
“谢豫承,想回到当初的人只有你。”
我贺兰翎,永不走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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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平儿说我有孕的那天,阿父替阿母受过。
七十大板,皮开肉绽。
我捂着隐隐发痛的小腹。
阿母无诏回朝的事果然没瞒住。
百官上奏弹劾,斥责贺兰氏仗着从龙之功骄横跋扈。
阿母指着谢豫承的鼻子破口大骂。
骂他表里不一。
骂我眼瞎,看错人。
谢豫承始终一言不发。
他当着百官的面跪在阿母跟前请罪。
阿母反手几巴掌,响彻大殿。
“既你跪我,那此刻你便不是君,我是长,别说扇你,便是你跪死在这儿也难补我贺兰氏之恩。”
平儿话里话外埋怨,“夫人也太...她怎么能打陛下呢?”
我直直盯着远山,神色不明。
摆在台面上的是阳谋。
旁人看不懂,我不信他谢豫承也看不懂。
阿母打了谢豫承之后,便和阿兄直直跪
来越松散了。
深吸一口气,我放下手中毫笔。
“后宫四年都未添置新人,多来点也挺热闹。”
成婚时谢豫承许诺此生只我一人。
登上皇位后,他也从未往后宫纳人。
平儿讶异看着我,“娘娘怎么能这么说陛下呢?”
所以我该怎么说。
钦天监仅凭一句话便将我囚禁高台。
现如今,连谢豫承荒唐行事也要怪在我头上吗?
平儿猛地站起驳斥我,“陛下是因为思娘娘太甚才——平儿。
既是思我太甚,那他应该来找我,你明白了吗。”
平儿不说话了。
自那夜后,谢豫承便再没来过乘风阁了。
唯一来看我的人,是阿母。
5贺兰一族素来出奇女子。
她们可以招赘郎,女子不必整日三从四德。
阿母从小便在马背上长大。
整个盛京,只她一位女将军。
阿父性子沉稳,阿母征战沙场。
我承了阿父的性子和阿母的兵家谋略之才。
阿父时常打趣,“幸好我女儿不像你,风风火火咋咋呼呼。”
阿母听了就上火,拎着阿父暴打一顿。
我有个阿兄,并非亲生,是阿母在边疆捡回来的。
他也是个闷葫芦,三棍子敲不出半句话。
阿母经常对着我们仨仰天长叹,“造孽啊。”
她这次无诏回朝来看我,定然会在朝中掀起波澜。
阿母气势汹汹,“谢豫承他什么意思,一个皇帝让文武百官牵着鼻子走,干不了别干,换别人上。”
我眼风扫过阿母那张快嘴。
乘风阁人多眼杂。
我笑着问阿母,“你不怕钦天监说的是真的?”
她狠狠白了我一眼。
“要是真的,你打娘胎里就克死我了。”
是啊,真正爱我的人,怎会相信这无稽之谈。
我收起眼神里的落寞。
阿母问话时小心翼翼。
不是每个儿郎都像阿父那样坚贞不二。
她怕谢豫承负我。
她是武将,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最清楚不过。
打天下时是一家人,坐上那个位置就变成君臣了。
君心难测。
我扑进阿母怀里,“再看看吧,毕竟九年夫妻。”
话音落下,外头一阵不合时宜的声响。
阿兄?
他来了怎么不进来。
<我顺着声音望去,他手里那串结心铃已然捏碎了。
我无奈埋怨,“阿兄,那是谢豫承特意挂上去的,坏了我又得解释。”
见我语气不对,他又抿紧嘴巴当木头。
连日来的阴霾
走一炷香的时间。
宫墙两旁宫女太监纷纷垂头。
他们的帝王怀里抱着皇后,一步一滴泪。
而在帝后几步远的地方。
嫡皇子恒、未来的准太子殿下,弯腰,俯身,迂尊,抬起皇后轿的肩舆。
父子俩,一个抱着妻子,一个为母后抬空轿。
这一幕悲情,有太监宫女悄声落泪。
盛京人人皆知,我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夫尊子敬,夫复何求。
可,真的是这样吗。
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因一句空穴来风的话,无端背负莫须有的罪名。
偏这罪名干系黎民,叫我喊冤不得,挣扎不得。
一盘死局,我要如何解。
2乘风阁一百零八阶。
结心铃细细簌簌随风脆响。
那是早年间谢豫承送我的定情物。
谢豫承抱着我登阶。
自始至终,宁静安稳。
仿佛此刻他不是气吞山河的九五之尊。
而是护妻子周全的寻常夫郎。
我正走神时,突然被他身前帝王袍的十二章纹金线勾勒出痛意。
十二章纹是至高权力的象征。
我瞬间清醒几分。
回不去了。
回不去从前了。
如今我身边的这个人,是天子谢豫承。
不是夫郎谢豫承。
钦天监说皇后祸国那句话之后,还有一句:凶兆难辨,避见皇后。
一旦囚禁到乘风阁里,任何人不得见我。
天子更不能见。
乘风阁里的一切都似曾相识。
他甚至将从前与我住过的山野小屋一同摆置出来。
分毫不差,好似时间并没有往前走一样。
甫一沾榻,男人便像恶狼一般扑上来。
我耐不住仰起头,谢豫承回以滚烫的唇。
他咬着我耳垂,用莫名的语调一遍又一遍,“你永远都是朕的妻,我们回到当初好不好?”
是啊。
我只能是他的妻。
却不能是他的皇后一番情事。
汹涌,暴烈,大汗淋漓。
还有一丝——疏离。
3谢豫承走后,平儿跪在我身边啜泣。
“陛下也有难言之隐,可他对娘娘是顶顶好的。”
“奴婢原以为这遭娘娘肯定要吃不少苦,没想到陛下悍然不顾一切,将娘娘安置的这样好。”
我平静移开目光。
有一种人对你好,缄口不语。
另一种人对你好,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不过我什么也没说。
因为,乘风阁外有人等很久了。
推开木窗,冷风拂面。
恒儿端正立在一旁,恭敬叫了一声,“母后。”
我这个儿子虽才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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