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能认清自己的处境,没想到你毫无长进。
“就算两家过去有交情,那也是你擅自和我退婚之前的事了。
你们秦家人自己都不在意曾经的情分,又怎么好意思反过来道德绑架我的?”
我打了个手势,管家颇有眼力地上前,拦在脸色铁青的秦家父子面前。
“送客。”
15.再次见到秦钊,是在一场慈善晚宴上。
在秦父身边亦步亦趋跟着的,是他和秦钊后妈生的小儿子。
而秦钊被弟弟和后妈从父亲身边隔开,只能站在距离秦父最远的位置。
旁人异样的眼光若有似无地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秦钊再也无法忍受,沉着脸端了一杯酒,走向无人的角落。
包括靳宸在内的几个狐朋狗友对秦钊倒是挺忠心的,见状当即也跟了上去。
看来秦钊现在,已经彻底被秦父放弃了。
我这个人的爱好不多,尤其喜欢在别人倒霉的时候落井下石。
于是抬脚也朝着同一个方向走过去。
刚靠近,靳宸的声音就传入我的耳中。
“秦哥,你父亲不会真想让那个还没断奶的小子越过你,成为秦家继承人吧?”
秦钊捏紧酒杯,手背青筋爆出:“他的想法是一回事,结果如何,又是另外一回事。”
有意思。
哦对了,我的第二大爱好就是听八卦。
我饶有兴致地继续听下去。
下一秒,我就从靳宸口中听到了我的名字:“要不是因为岑诗月,你又怎么会让那小子有机会爬到你的头上!”
秦钊将手中的酒一口饮尽,咬牙切齿地附和:“对,还不是因为她太难以掌控,所以我才选了更好拿捏的陈颂慈。”
“仗着所谓恩情,就踩在我头上这么多年。
要是真和她结了婚,呵,在她面前我怕是连话都说不上了。”
原来如此。
我若有所思,不把岑家向他秦钊双手奉上,在他面前伏低做小,就怪我太桀骜跋扈是吧?
秦钊大概是气疯了,紧接着开始辱骂陈颂慈:“可我真是没想到,一个除了研究学术之外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也能坏了我的事!
明明我暗示了她好几次,不要把订婚的事告诉别人。
她就像听不懂人话一样,转头就给岑诗月漏了口风。
“我绞尽脑汁,也比不过蠢人灵机一动!
“我的话她不肯听,岑诗月的话她倒是当成圣旨一样。
我想把她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