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你拿苏时雨练了四年手,这回行了吧?
茫茫人海,找一个这么像的替身可不容易啊,要我说,还是咱川哥有本事。”
练手?
替身?
什么意思?
包间外,苏时雨开门的手停在半空。
身上汗津津的,却无端起了一层颤栗,从心头到脚底。
熟悉的声音,陆明川轻笑:“在床上我都是把她当成悦悦的。”
哄笑声渐大。
“想当年,秦悦跟咱川哥提分手时,嫌咱川哥满足不了她,咱川哥可是伤心了好一阵子呢,要兄弟说啊,还是川哥当年太痴情,没经验,现在练了四年了,看苏时雨一天到晚缠着你那样,就知道川哥有多厉害了。”
男人的戏谑声传来:“现在秦悦马上回来了,你这经验也攒够了,不过看你宝贝苏时雨那样,该不会动真心了吧?
白月光和朱砂痣,要不两头抓也行啊,你不是说苏时雨很好哄嘛。”
没关紧的门缝里,陆明川抬脚笑着踹向那人:“滚,工具就是工具,怎么可能跟悦悦比,再玩几天,等悦悦回来,再甩不迟。”
脑中嗡嗡声不停,苏时雨指甲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她虚浮着脚步,失魂落魄的转身。
外面风声呜咽,大雪还在继续。
思绪乱飞,她忽然想起大三那年,初遇陆明川,也是个雪天。
她和陆明川的妹妹陆惜是同学,也是最好的闺蜜。
刺骨的寒冷中,她带了毛茸茸的兔子手套和陆惜在宿舍楼下打雪仗,脚下一滑,跌进了一个怀抱。
前来找陆惜的陆明川当时怔怔的看着她的脸许久,后来就开始了死缠烂打的追求。
让从来没谈过恋爱的苏时雨动心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不止那副好皮囊。
还有春雨里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夏夜里他亮过星空的眼睛。
是秋末,他轻柔帮她不小心弄伤的额头擦药时颤抖的双手,风止暖阳还,那一幕,也照耀了她整个青春。
是冬日他送给她的的围巾和藏在背后手上细碎的伤口,她笑出声,实在想象不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低头织围巾的场景。
在一起后,他对她更加好,只是,从来不对外公开他们的关系,她偶尔问起,他总是温柔抚摸着她的脸,用一个深深的吻转移话题……却原来,这才是真相,原来他喜欢的一直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