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到了。
“你知道吗?
我还以为叔叔阿姨对你不好呢。”
陆声把我从久远的回忆里拉出,她提起我们开学的那次重逢。
在陆砚修问完:“他们对你好吗?”
后,我无法抑制的泪流满面。
“是风把沙子吹眼睛里了啦。”
我再次不好意思地对她笑笑,沿用了当时这一急中生智的解释。
“吓到你们了吧?”
我想到陆砚修当场露出的无措神色。
“是啊,我还好,倒是你把我爸吓得不轻,感觉他在回去路上还没缓过神来呢。”
生前,我突如其来情绪崩溃时,他也是手足无措地应对,夜里为此失眠,第二日还会顶着淡淡的黑眼圈来观察我的状态。
我想不明白,现在的他为什么还会被我的反常状态影响。
“也许他有别的心思呢。”
我只能这样说。
陆声点了点头,说:“嗯,或许吧,其实我也不了解他。”
听出她语气里的落寞,我惶恐地意识到,或许她与我生前存在同样的困惑。
误以为陆砚修不爱自己!
我曾一直试图证明,陆砚修对我的在意。
我不复习、乱答题,拿着低分卷去找陆砚修签字,希望看到他为此生气。
他十分重视,工整地在一角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却只摸了摸我的头,微笑着告诉我下次加油。
我沉默着将试卷拿了回去。
就像拿回一张写满“他对我没有期待”的回单。
我听老师在讲台上训话:“你们父母辛辛苦苦赚钱把你们送来读书,要是知道你们不好好听课,会有多失望呢?
想过没有?”
便计上心头,开始迟到、旷课、逃学。
老师把陆砚修这尊大佛请到了学校。
可我这位父亲,在老师对我的谆谆教导与严厉批评下显得姿态端正却又漫不经心。
他提前将我接回家中,在宾利上,只牛头不对马嘴地问:“班上有人欺负你吗?”
我告诉他:“没有。”
他便放心了。
当我问他:“你会对我失望吗?”
他摸了摸我的头:“永远不会。”
我当时固执地认为:因为他对我根本没有期望。
我不懂要怎样做,他才会如我所愿地重视我。
于是我只得继续自我折腾,无理取闹,无病呻吟,极度内耗。
最后识人不清、误入歧途。
将我与陆砚修的关系推向不可弥合的深渊里。
如今,我开始担心陆声会步我的后尘。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