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们很有种。”
直到,我作为证人出现在法庭上。
“陆笠女士,你说你的养父陆砚修先生对你的收养意图不轨?”
法官在双方律师激烈辩论后,目光指向我。
“是。”
“那么他是否对你做了实质性的不轨行为?
你们之间是否有侵害性事件发生?”
我的生父母与律师一同紧张地望向我。
从我出庭指认陆砚修罪责之时,这个气焰嚣张的男人就自闭似地坐在一边,从一只高傲无理的孔雀变为了缩成一团的鹌鹑。
他万念俱灰的表现,当时被法官解读成了心虚的象征,我盯着他的后脑勺和绷紧的肩颈,缓缓答道:“是。”
一瞬间,他回过头来,我们目光短暂交会,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巨大震惊与失落。
“请你具体描述。”
“他莫名其妙对我动手动脚,对我有超出常人理解的占有欲......你说的超出常人是指?”
“他的对象因此与他分手,对方也觉得他的情感不正常。”
我在法官的问询中,一字一句地回应,我们有来有往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庭审厅中。
这些平铺直叙的言语宛如一支支尖锐的剑,齐齐射在陆砚修的脊背上,他的气势逐渐颓丧,最后变得苍白无力。
我的控诉,最终以证据不足收尾。
可这场官司,我们还是赢了。
律师告诉我,我最后的陈词起到了关键作用。
我对法官说:“陆砚修的收养并未征询我的个人意愿,在我离开父母的那一天起,就一直想要回家。”
现在,我如愿回家了,我的生父母在诉讼结束后起身欣慰地拥抱了我。
陆砚修从过道走来,他身形依旧高大,但疲惫已爬到了他无懈可击的脸上。
我的父母被他此前恶劣手段整得心有余悸,站在我的身后,目光躲闪。
他看也不看一眼,只走到我的面前,眉骨与鼻梁在光下更显忧郁深邃,他哑着嗓子说:“陆笠,我们互相折磨这么久,现在你自由了,我们再不会相见。”
3但这个言出必行,和我彻底断绝关系的男人。
在五年后,突然现身在关于我的凶案判决上。
我以为他要嘲笑我至死也没有找到所谓的真爱,我以为他要来亲眼见证我离开他的下场,毕竟我曾嚣张地表示没有他,我会生活得更好。
可他只是如一头蛰伏于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