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永远满分。
他说:“如果世界没有给我们一个完整的家,我们自己创造一个,好不好?”
我说了好,可上帝说不好。
世界比我们想象的还残酷,我想着想着,眼泪又落下来。
14短短半个晚上,关于新模型的话题充斥了整个互联网。
有人说和亡妻有一个患自闭症的儿子,妻子车祸走的突然,孩子无法理解妈妈不说再见就告别的行为,整日等待。
模型让她补上了对孩子未出口的道别,拉着他走出了怪圈。
有人说下个月要结婚了,可罹患癌症,刚刚过世的父亲永远不能有在女儿婚礼上念出致辞的机会,而模型让她看到了希望,在人生的重要时刻,父亲仍能不缺席。
有人说妈妈猝然离世后,自己再没睡过一个好觉。
直到昨天,模型用妈妈的声音,为她唱了一首儿时常听的歌谣。
一夜无梦。
人世间的遗憾不尽其数,上帝不仅残酷,也无能。
或许缝补一些至亲之人离世的伤,也是我的荣幸。
我叹口气,对小王老师表示不会计较。
她不是低估了自己的影响力,是低估了世界上,大家对所爱之人思念的浓度。
还能咋办,开始加班debug吧。
和周海臣约好了,今晚带他去那个告白的小公园故地重游一下的。
希望赶得上。
15埋头干到了晚上,一看,时间竟快过了十二点。
我疲惫地拨了电话过去,“阿臣,我今天好累啊…赶紧回家!”
我愣住。
周海臣是个爹系男友,偶尔会用说教的语气要我照顾好自己,可今晚这种强硬语气还是头次见。
看着一旁没吃完已经凉透的泡面碗,委屈涌上心头。
我这么晚没回家又不是鬼混,是为了谁啊!
我撒娇道:“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你先…回家。”
时针马上要转过十二点,我压抑的情绪爆发。
“周海臣,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回家回家回家,回家有人等我吗?”
“人家金屋藏娇,田螺姑娘,我出租屋藏个鬼,干不了活不说好话也听不见一句?”
我拎起外套,手指悬在通话键上三秒,还是没摁下挂断。
通话是单向的,我要是挂了,周海臣没有办法打回来。
车子反复打火,不着。
我烦躁地开门下车查看。
手却被突然反剪,一块毛巾捂上我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