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是我儿子儿媳妇,躺着的是孩子的亲大伯。”
“听你们刚刚说的话,是承认你们霸占了?”
我开口。
“谁说霸占了?”
这个老太太眼神滴溜转,转口又不承认了。
我笑了笑,亮出手机,“我刚刚可是录音了。”
“你这奸诈的丫头!
录音了又怎样,警察也管不了这事。”
她梗着脖子硬气的很。
“这样啊,”我看了看他身后的年轻人,有点面熟,“你儿子也要考公吧,我可是有好几万粉丝的博主哦,我把这个发到网上,你猜到时候会不会影响他?”
“你?!”
她梗住。
这个年轻人终于吭声了,眉目不耐,“妈,别闹了,本来就是我们有错在先。”
一番磨牙费嘴下,最终双方各负责各的医药费,房子不可越界盖。
20大伯别别扭扭的向我道谢,我含笑打趣,“以后宝宝还得喊您大爷爷,就是大爷爷以后可以说点我的好话呢?”
眼前的老头儿眼眶微红,尴尬点头。
周围环绕着愉快的气氛。
21在老家呆到崽崽半岁后,我们不得不走了。
产假已经结束,我也要回去上班了。
婆婆李玉芬小心翼翼的提出能不能跟着我们一起,我肯定的点头了。
这段时间,磨合的也差不多了。
彼此是什么样的脾性心里都有数。
我们要走,大伯是最难过的。
崽崽已经会挥着小手,奶呼呼的喊着,“叶叶”。
惹得他背过身擦眼角。
我在老家放了摄像头,可以经常看到他,也能将崽崽的声音传过去。
生活逐渐稳定,我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一家人更加努力,这样早日将伯伯接过来。
未来很长,亲情长挂心间。
(完)